1953年,杀害李大钊的了明禅师,被带到刑场准备处死,他对行刑人提出一个请求:“我罪大恶极,确实死有余辜,求你能不能不要用子弹打我的头?” 雷恒成,法号“了明禅师”,清末生在北京城里,家里跟皇室沾亲带故,日子过得挺滋润。小时候住的大宅子胡同幽静,院里海棠树开花时,满地花瓣跟下雪似的。他随身揣一块金表,上头刻着清帝画像,链子晃荡着,像他甩不掉的旧梦。长大后,他跑去日本留学,学了一身警察技术,回来混进京师警察厅,坐上了侦缉处副处长的位子。那会儿他穿西装打领带,烟斗不离嘴,桌上卷宗堆得老高,整天忙着抓人收拾人。 袁世凯当政那几年,雷恒成跟着搞“北京兵变”。那是个乌烟瘴气的年头,他带队上街,指挥士兵砸门抢东西,抓了不少无辜的老百姓。事后街上血迹斑斑,他踩着碎石头走过去,眼皮都不抬一下。到了1927年,张作霖掌北平,他接到任务抓李大钊。那天他亲自带人冲进苏联大使馆,把李大钊等人逮住,押上囚车,眼都不眨。他的手段狠辣,手底下的人命不少,北平街头一提他名字,大家都哆嗦。 “九一八事变”后,他跟着东北军警撤到北平,眼看着局势乱成一锅粥,他就动了歪心思,投靠了日本人。1937年,国民党把他抓进监狱,可他靠着贿赂看守,半夜翻墙跑了。逃出去后,他溜到山东,给日军当了“伪县长”。在那儿他变本加厉,逼着老百姓交粮食,谁不听就放手下收拾,村里三天两头冒黑烟。他坐在县衙里喝茶,手指敲桌子,眼睛都不带抬的。 抗战胜利后,他跑回北京西郊,躲进破庙里,剃了头披上僧袍,装成“了明禅师”。庙里香火冷清,他靠给人算命混日子,手里捏着佛珠,嘴上唠叨吉凶。那块金表他还揣着,偶尔露出来晃人眼。1951年,有个香客认出他来,第二天就报了警。1952年,警察找上门,他还想拿金表显摆,可惜第二天就被铐走了。审讯时他梗着脖子喊冤,可证据摆满桌子,抵赖不下的。 1953年,法院判他死刑。那天他被押到刑场,瘦得跟竹竿似的,胡子乱糟糟,囚服上全是土。行刑的士兵端着枪围成圈,他被推到中间,手脚捆得死死的。枪口对准他时,他突然抬头,嗓子哑得像破锣,喊了句别打他头。没人搭理他,枪声一响,子弹穿过脑门,血淌了一地,他抽了几下就没气了。尸体被拖走,地上血印子老长,风一吹,草晃荡着,像在送他最后一程。 雷恒成这人,从小锦衣玉食,到后来当警察抓人,再到投敌卖国,一步步把自己作到死路。他杀李大钊那会儿,估计没想到自个儿也有这一天。那块金表跟了他一辈子,像是他甩不掉的过去,可惜到头来啥也没保住。他的罪行堆起来比山高,抓他的人也好,判他的人也好,都是冲着公道去的。临死前那句请求,兴许是他最后一点执念,想留个全尸啥的,可惜没人给他这面子。 这家伙的一生,真是作恶多端。他在警察厅时,手底下不知毁了多少人家,后来投日军,又祸害了不少老百姓。逃亡那几年,他装神弄鬼,靠算命糊弄人,可那股子阴狠劲儿一点没变。1953年枪响那天,正义算是迟到了,但没缺席。他的死,算是给那些被他害过的人一个交代。想想他从高位跌到刑场,真是自找的,谁也救不了。
1953年,杀害李大钊的了明禅师,被带到刑场准备处死,他对行刑人提出一个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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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4-13 22:5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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