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恶名昭彰的大地主刘文彩后人在故里筹办祭祖盛典,备下75桌宴席预计款待650人,不料现场竟涌来上千民众…… 【消息源自:《刘氏后人清明祭祖引争议》2010年3月26日 成都商报】 三月的安仁镇笼罩在细雨里,青石板路上泛着水光。刘小飞蹲在祠堂门槛边,手指反复摩挲着请柬上的烫金字迹,雨丝顺着瓦檐滴在他深灰西装肩头。三天后这里要摆75桌酒席,他特意选了最贵的八宝鸭和樟茶鹅,连装供果的盘子都从景德镇定制了青花瓷。 "小飞啊,真能来上千人?"堂哥刘明德从廊柱后探出半个身子,手里攥着发皱的参会名单。这个在县城开五金店的中年人,袖口还沾着机油,"上回我儿子结婚才摆了20桌。" "放心吧,我联系了北京、上海、澳洲的叔伯。"刘小飞扶了扶眼镜,镜片上蒙着层薄雾。他花了两年查族谱、建数据库,连刘家仆从的后代都发了邀请函。祠堂门框上刚贴的对联墨迹未干,"祖德流芳"四个字在雨里晕出毛边。 清明节当天,天还没亮透,镇口就堵满了外地牌照的汽车。穿长衫马褂的老者拄着雕花拐杖,踩着AJ运动鞋的年轻人举着自拍杆,裹貂皮大衣的妇人怀里抱着穿Dior童装的婴儿。刘小飞站在祠堂台阶上,看着人群像潮水漫过青砖地面,手里攥着的话筒突然传出刺耳啸叫。 "大家按脚趾甲形状分组!"维持秩序的族叔举着喇叭喊。这招是他从县志里翻到的——刘家人小脚趾甲天生分两瓣。穿皮夹克的小伙当场脱了鞋,脚底板沾着泥巴就往登记处挤。穿旗袍的老太太用檀香扇遮住脸:"作孽哟,祖宗的脸都丢尽了。" 原定十点开始的祭祖拖到正午,临时加摆的塑料桌椅从祠堂铺到街尾。端菜的服务员在人群里穿梭,托盘里的樟茶鹅早被扯得七零八落。戴金丝眼镜的海外亲戚举着红酒杯,跟穿解放鞋的老农碰杯:"我爷爷当年给老太爷抬过轿子。"老农缩回长满茧子的手,嘀咕着:"我爹给他修水牢断了三根手指。" 牌位前的香炉突然被撞翻,火星溅到供桌布幔上。刘小飞冲过去时,正听见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对着手机嚷嚷:"必须曝光!我们从澳洲飞了二十小时,连炷香都没插上!"他转身看见穿蓝布衫的老头跪在墙角,额头重重磕向青砖:"刘老虎你睁眼看看,当年抢我家三亩水田,现在连柱香都要抢!" 第二天报纸头条登着祠堂外墙的血红标语,那罐红漆是半夜翻墙进来的陌生人泼的。刘小飞蹲在狼藉的供桌前,捡起半块裂开的祖宗牌位。手机在口袋里震个不停,家族群里跳出一条语音:"我在墨尔本都看见新闻了!以后别说我姓刘!"
广西发生了这么一件让人啼笑皆非的事。有个女子上山给太公祭祖,刚摆好祭祀用品,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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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NXIA
万恶的旧社会,万恶的刘文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