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帅气小伙,为了爱情变性成“女人”,却惨遭抛弃。就在他想变回男人时,医生却说:“你患艾滋了,不能做手术。” 夜色浓重,深圳一家破旧酒吧里,舞台上的灯光闪烁,一个身着艳丽长裙的“女人”扭动着腰肢,台下口哨声此起彼伏。没人知道,这个名叫李二毛的人,曾经是个农村来的帅气小伙,更没人想到,他会为了爱情把自己变成这样。 舞步熟练,笑容却僵硬,他一边甩动长发,一边偷偷瞥向台下的某个身影——那是他的男友小江。可就在几个月后,这个他用一切换来的爱情,却像泡沫一样破灭了。他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从一个满怀希望的少年,变成舞台上这个孤独的“女人”? 那晚的酒吧喧闹异常,空气里混杂着酒味和廉价香水的气息。李二毛站在后台,涂着厚厚的粉底,对着镜子描眉。他的手指微微颤抖,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想到小江那句“要是你真是个女人就好了”。这句话像根刺,扎进了他心里。 2005年,他攒下所有打工的钱,跑到海南做了喉结切除和隆胸手术。手术台上,他咬着牙想:只要小江喜欢,这一切都值了。可手术刀划开皮肤的那一刻,他没料到,这只是他悲剧人生的开端。 李二毛出生在四川达州渠县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小村子。1978年,他呱呱坠地,家里却没多少喜悦。母亲天生残疾,走路一瘸一拐,父亲是个暴躁的庄稼汉,嫌日子苦,干起了人贩子的勾当。 1986年,法院的判决书送到村里,父亲因拐卖妇女儿童被判死刑,枪声一响,留给8岁的李二毛的,是村里人异样的目光和母亲决绝的背影。母亲改嫁了,丢下他不管,他被亲戚收留,寄人篱下,吃剩饭、睡柴房,童年像一场没尽头的噩梦。 1998年,20岁的李二毛跟着表哥来到深圳,满心憧憬要在工厂里闯出一片天。可流水线上的螺丝拧得他手掌起茧,工资却只够填饱肚子。 直到那天,同事拉他去酒吧,他才第一次见到那些男扮女装的舞者。灯光下,他们化着浓妆,穿着裙子,扭着腰,台下掌声不断。李二毛站在角落,眼睛亮了:这不比工厂强? 听说一晚上能赚几百块,他心动了。凭着一张清秀的脸,他拜了个师傅叫玛丽,学会了化妆、跳舞,很快登上了舞台。 舞台上的李二毛变了,穿上女装,他觉得自己不再是那个被人嫌弃的农村小子。他给自己起了艺名叫“雯雯”,白天拧螺丝,晚上跳舞,钱包渐渐鼓起来。可他内心深处,总觉得自己缺点什么。直到遇见小江,一个在夜场混迹的男人,笑起来有股痞气,李二毛一见钟情。 两人黏在一起,像所有热恋中的情侣,吃饭时小江会给他夹菜,散步时会牵他的手。李二毛认定,这就是他要的爱情。为了让这份感情“正常”,他决定彻底变成女人。 手术后,李二毛兴冲冲回到深圳,穿着裙子去找小江。小江却皱着眉,眼神冷了下来:“你怎么真弄成这样了?”没多久,小江卷走他辛苦攒下的钱,跑了。李二毛愣在出租屋里,桌上还放着两人吃剩的半碗面,眼泪滴在汤里,咸得发苦。 他开始喝酒,天天醉倒在床边,衣服上满是呕吐物的酸臭味。直到贾玉川扛着摄像机找上门,劝他:“你得活下去,别让过去毁了你。”李二毛抹了把脸,点点头,重新站上舞台。 可命运总爱捉弄人。没过多久,他在夜场认识了小龙,一个比他小几岁的混混。两人聊着聊着,发现彼此都是苦命人,小龙父母早逝,他靠偷鸡摸狗过活。李二毛觉得找到了同路人,很快又陷入爱河。 2011年,他们决定回四川老家,搭了个简陋棚子,养鸡喂鸭,过起了田园生活。春节时,李二毛贴上红对联,站在门口傻笑,心想: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日子吗?可村里人却不这么想。 “人妖回来了!”消息传开,村民们带着棍棒上门,鸡鸭被抢走,棚子被砸烂。李二毛站在一片狼藉里,攥着拳头质问:“我碍着你们啥了?”回答他的是一句“滚出去”。小龙受不了这气,拉着他说:“咱们走吧。” 可李二毛不甘心,这是他祖辈的宅基地,他想守住。可争吵越来越多,小龙终于收拾东西走了。李二毛坐在门槛上,看着空荡荡的院子,第一次觉得自己真没地方可去了。 绝望中,他决定变回男人。2017年,他攒了点钱,去医院检查,却被医生告知:“你有艾滋病,不能手术。”他愣住,想起这些年在夜场的生活,那些不为人知的混乱夜晚。 他不甘心,找了个小诊所,花光积蓄取掉了假胸。手术后,他躺在出租屋的木板床上,感染却悄然加重。2019年3月,他咽下最后一口气,尸体被发现时,已在屋里躺了三天。 贾玉川的纪录片《二毛》火了,镜头里那个为爱疯狂的李二毛感动了无数人。可惜,他没能等到掌声。网上查到,他死前曾跟朋友说:“别人活一种人生,我活了两样,可都不好过。” 跨性别者在中国的生存困境远不止李二毛一人,据统计,截至2023年,中国约有400万LGBT群体,他们中许多人仍面临歧视与误解。李二毛走了,但他的故事,像一面镜子,照出了社会的冷暖。
2005年,帅气小伙,为了爱情变性成“女人”,却惨遭抛弃。就在他想变回男人时,医
我心凛雨
2025-03-26 11:5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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