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博物馆的青铜大门,导游姑娘的讲解声清脆入耳。彩陶罐上斑驳的纹饰里,依稀浮现月氏人围着篝火起舞的剪影;西夏文书残破的边角处,墨字仍倔强地洇染着党项族的温度。最让我驻足的是魏晋墓壁画砖:扬鞭的农人、牵驼的胡商,这些定格在砖石上的生活场景,像是刚从黄土里刨出来的历史底片。玻璃展柜映出我们的身影,恍惚与古人的影子交叠。
大佛寺的泥塑卧佛横亘殿中,半垂的眼睑里仿佛凝固着西夏的暮色。34.5米长的佛身表面,金漆剥落处露出层层叠叠的修补痕迹。佛手虚悬的莲花座下,不知供奉过多少代信徒的祈愿。
转到后殿,《西游记》壁画暗藏玄机:玄奘面容清癯,悟空扛棒回望。导游女孩说这是最早的美猴王形象,比吴承恩成书还早两百年。忽然记起某位学者的话:“传说常是历史的倒影。”
若是夏秋来访,总要喝杯冰凉的杏皮茶。褐色陶碗里盛着沙枣花蜜熬煮的酸甜,就着《张掖大佛寺》的册页,仿佛与画册里的粟特商人共享着同片绿洲的荫凉。
在“张掖故事汇”的匾额下留影时,忽然觉得我们追寻的不仅是文物,更像是穿越时空寻找某种永恒——就像黑河水流淌千年,始终执着地奔向戈壁深处。
走进博物馆的青铜大门,导游姑娘的讲解声清脆入耳。彩陶罐上斑驳的纹饰里,依稀浮现月氏人围着篝火起舞的剪影;西夏文书残破的边角处,墨字仍倔强地洇染着党项族的温度。最让我驻足的是魏晋墓壁画砖:扬鞭的农人、牵
伏生散文
2025-03-19 23:0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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