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家长日记。//车上何平一觉睡醒没找着纸巾,迷迷糊糊扯着侯爵外套把嘴边哈喇子擦干

天曼谈娱乐啊 2025-03-12 02:24:00

见家长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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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何平一觉睡醒没找着纸巾,迷迷糊糊扯着侯爵外套把嘴边哈喇子擦干净,擦完肚子开始叫,又从包里翻出三天前搁超市买的威利旺卡同版巧克力拆开箔纸,戴着墨镜儿边啃边望向窗外,离哈岚差不多仅剩俩小时车程。

他们在长春购置的别墅歇了两天,又从分公司要了辆不显眼的车自驾往哈岚。这应该是侯爵首次以弟夫的身份见顾一燃和郑北,虽然两周前何平在电话里跟他哥打过招呼,说过段时间带男朋友来哈岚玩两天,不用弄太正式。

侯爵手握方向盘,高速路上不紧不实踩着油门,脑子里还在一点点盘算后备箱那些礼品有无遗漏:顾教授的收藏版CD唱片,郑北的定制机械怀表,郑父母的东阿阿胶与茶饼,楚一寒的乐高,郑南的圣罗兰,还有哈岚小分队各自的礼物。

这些东西侯爵准备了大概两周,贵是一方面,妥帖又是另一方面。虽说不算正式见家长,但他知道顾一燃在何平心里的份量,把人栓裤腰带从小带到大的亲哥。如果侯爵说一,何平大概会伸出俩中指奸笑着喊二然后戳他鼻孔;但如果是顾一燃往东,何平绝对不管你龙潭虎穴还是春和日丽,总之毫不犹豫就跟着他哥走甚至还要往西边吐两口唾沫。

侯爵毫不怀疑,如果顾一燃不承认他,何平跟自己含泪提分手的过程只需要0.00001秒。

他肯定得好好表现,再好好表现。

路上何平跟侯爵重复了好几遍你别紧张,临了到家门口却感觉自己心跳快得要死过去了,最后还是侯爵摁的门铃。一阵脚步声后,开门的是个眼生的男人,眉峰沉缓,身量精实,透出岁月经久磨砺的气质,侯爵猜测这应该就是何平他哥顾一燃执意要远嫁的人,市禁毒支队队长郑北。

侯爵初中军训的时候迟到被教官罚跑操场,高中军训替兄弟写的情书从兜里掉出来被教官当众读了三遍,大学军训因为真心话大冒险输了被迫找到隔壁楼教官硬着头皮说了句“教官你真好看我想跟你处对象”,结果被自个班里那位姓林的教官听到了,不知道为什么把他当刺头加练了一周。

可以说对军人的尊重爱戴与细微恐惧是打小就开始萌芽。侯爵见到郑北直接一个大立定,又感受到对方作为何平哥夫上下打量的眼神,背越发绷得像汤姆表哥,眼神坚定要入党。郑北看不出他那么多内心戏,只是单纯想目测侯爵身高,男人除了认亲在这方面好像也有点胜负欲,结论是跟自己差不多。

顾一燃让他们到客厅坐,然后又招招手,何平会意把小脸蛋凑上去给哥哥捏,然后听到他哥的笑声:伙食挺不错,人也养的好。

一语双关。

侯爵给硬要他帮忙的未来大侄子楚一寒掰完香蕉皮,结果不知道为什么香蕉又回到自己手里,于是边啃边想:他家小平平早餐得吃俩肉包两香菇鸡肉包一杯豆浆,包子认定那家店豆浆必须他手作;午餐刷他饭卡盛得满满三荤两素还有秘书专门送过来的饭后甜点;晚餐由他安排简直要啥有啥,开黑结束夜宵更是不在话下。怎么可能养不好。

不过确实是因为侯爵饮食各方面都照料着,国潮外卖逐渐淡出视野,各种营养配比体现在何平游戏周边饭盒里,何平的胃病才好转很多。成果被家长肯定,侯爵心里老感动了,以至于没注意楚一寒递过来的是冰水,第一口冷得牙口直酸,但还是很给面子的全喝了。

饭菜准备了整整一桌,都是郑北亲手烧的。自从前段时间连续侦破好几条跨省长线,他闲下来不少,为着好好伺候顾老师郑北特意跟老舅认真学了几样菜式。厨艺这方面也看天赋,而郑北像把鸡架连锁店的大厨天赋点满了,样样都做得好——至少合顾一燃胃口。四个人围桌坐下来,楚一寒坐他的宝宝椅,左右也就唠闲嗑,问点工作,生活什么的,以及未来的安排。

这些问题侯爵早有准备,小心注意着对面两位家长的表情,心里那根弦慢慢松弛。侯爵松了口气,正当他觉得自己稳了,突然肚子传来一阵剧烈的、恐怖的、无比熟悉的痛意。

侯爵握着筷子的手一僵,下意识脚趾蜷起瞳孔骤缩。

桌上其他人仍在欢声笑语,他硬生生忍过了漫长的二十秒,直到痛感消失危机看似解除,但这熟悉的流程侯爵崩溃地明白这他娘只是开始。于是在第二次爆炸前夕,他忍痛吃掉了何平夹给他的排骨,面门浮出青筋,终于捂着肚子低声跟何平问出那句:厕厕厕所在哪儿。

主人家在卫生间放了香薰盒,上面贴了奥特曼贴纸,加上自己刚刚吃的那根香蕉和冰水,很容易就知道是谁的手笔。小孩嘛,淘气。侯爵坐马桶上屏息凝神,好在拉肚子的好处就在于顺畅,加上心理暗示,这样出去也不会太尴尬,就当自己上的是小号又如何呢。

侯爵自信满满地擦完,雄赳赳气昂昂地提起派大星内裤——早上穿错了何平的,还有点卡裆。再扣上皮带,摁冲水键,洗手,对镜子臭美两下,整个过程行云流水。

不过照镜子的时候侯爵发现好像有哪儿不对劲,哪儿不对劲呢...等下,这个马桶没有抽水声。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攥紧拳头不敢看,但最后还是僵硬地一点点扭过头,当看到马桶里水满出一大半的那个瞬间。

天,塌,了。

屋外顾一燃趁侯爵不在问了点何平别的事,得到答案才放下心。只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桌上三个人从正常唠嗑到目光逐渐动不动往厕所的方向张望,只有楚一寒还在认真吃鸡蛋羹拌饭。后面何平终于忍不住,起身说我去看看他。

这是北燃新婚的家,餐桌在过道拐角,客用厕所在尽头。等余光看不到哥哥他们,何平用脚踹了踹厕所门,弯腰凑近门缝刚要问你什么情况我家里有蒙脱石散要吗,就被臭味熏闭了嘴。门内没动静,他顿生不祥的预感,果不其然下一秒门自己开了伸出来一只手把何平强拉了进去。

等看到眼前的景象,何平惊呆了。

五位数的外套扔地上,四位数的裤子被不知名液体弄脏了好几块位置。搋子塞在马桶里,侯爵正弯腰往里面奋力怼,‘哗啦啦’、‘啵’了一上又一下,结果水位丝毫没变化。风里来雨里去见过各种商战大场面的集团小侯总,此时此刻眼里全是对马桶的不知所措。

“我操。。你这他妈是拉了多少。。。”

这是何平的第一句话。

“没事侯爵没事我。。呕。。我来了。。。”

这是何平挽袖子接过搋子的第二句话。

正当侯爵听完第二句以仰望救世主的虔诚迷恋之眼神望向何平时,后者拿着搋子和马桶里满满当当还漂浮着知名物体的水看对眼,满腔战火登时熄了。两个多少次刺激战场绝地求生的老玩家、公司里把真爱潜规则玩明明白白的上下级,第一次展现了什么叫夫妻齐心其利断金可惜金能断马桶不能通。

三分钟过去,何平看着一片狼藉的战场和只降了半厘米的水位线,彻底沉默了。短暂而漫长的沉默,侯爵哆嗦着腿,默默打好三百份「因拉堵大舅子家马桶而被老婆分手该如何挽回」的腹稿方案,张嘴刚要说话,何平已经视死如归地扔了搋子:你就说是我拉的吧,先别管信不信,总之是我刚刚拉的。

说完何平打开厕所门探头喊哥,声音扭曲到几乎近于另一种平淡。

顾一燃搞研究什么场面都见过,郑北这么多年也看过不少吸到失禁的人,俩人一点儿没觉着怪,只是对俩小鹌鹑的反应发笑。侯爵脸红到脖子根,大高个儿臊得比姑娘还羞,嗓门最响的时刻大概就是郑北把表摘了打算亲自收拾残局的前一秒,侯爵几乎是拼尽前半生所有手段和力气瞬移过去边抢搋子边求他去休息烧那么多菜辛苦了哥。

最后事情自然解决了,也迎来本场唯一的胜者——99元美团下单上门通马桶的师傅。虽然刚上门就狮子大开口表示哎呀呀下水道都堵死了要用空气泵这样好了给个友情价599,撂下包正等着还价抬头就看到侯爵泪流满面地掏出付款码。不管是599还是5999总之他娘的赶紧通了吧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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