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胞弟周作人是我最不喜欢的民国名人之一,他对内,尤其对鲁迅极其嚣张跋扈,对外,尤其对日本人,包括日本妻子却极其怂,可以说是软如柿子。每次提到周作人,都让我有一些不好的联想,尤其想起那些对外国人奴颜屈膝,对本国国民却各种打官腔、拿架子,甚至凶神恶煞的所谓官员。 如今北京八道湾胡同的砖墙早已斑驳,但九十二年前那个夏天发生的故事,至今仍像根刺扎在人们心里。 周作人病逝五十八年后,当游客驻足鲁迅故居时,总忍不住问:那个用铜香炉砸亲哥脑袋的文人,怎就活成了最不堪的模样? 时间倒回1947年冬天,南京老虎桥监狱的探视窗口结着冰碴。 62岁的周作人裹着破棉袄,哆嗦着在申诉书上按下手印。 这份写着"我为保护北大校产才留平"的材料,最终换来14年刑期。 监狱外,他的日本妻子正把最后一件和服典当换钱——这个曾逼得鲁迅连夜冒雪搬家的女人,到死都改不掉用日本香膏抹头发的习惯。 其实早在二十年前,八道湾四合院的葡萄架下就埋下了祸根。 1923年7月14日,鲁迅突然关起门在自己屋里开伙。 四天后,周作人送来绝交信,开头直呼"鲁迅先生",结尾那句"自重"像把刀子。 那天后院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羽太信子逢人就说大伯偷看她洗澡,可西厢房窗前的花丛长得比人还高。 更荒唐的是八天后。 当鲁迅回来取书时,平日说话都轻声细语的周作人,抄起铜香炉就往兄长头上砸。 他特意叫来两个北大教授"评理",任由日本妻子用最难听的话辱骂兄长。 在场的老妈子后来跟街坊嚼舌根:"二先生骂大先生时,眼睛瞪得比廊下的灯笼还红"。 这对兄弟本不该走到这步。 1906年东京雨天,22岁的周作人缩在哥哥租的榻榻米上发烧。 鲁迅冒雨背着他连跑三条街找诊所,自己淋得透湿。 后来周作人娶了房东女儿,鲁迅二话不说放弃学业回国挣钱,每月雷打不动寄来60块大洋——够普通人家吃两年。 可自从羽太信子管了家,八道湾就成了无底洞。 日本进口的雪花膏、西洋定制的雕花床,连孩子摔跤都要请东交民巷的外国医生。 鲁迅看不惯弟媳挥霍,却不知周作人早被枕头风吹昏了头。 有回信子弟弟来串门,当面拆穿姐姐装晕倒的把戏,周作人竟装作没听见。 最讽刺的是抗战爆发时。 鲁迅坟头草已三丈高,周作人却换上长袍马褂,天天往日军司令部跑。 他给日本人编的教材里,把"九一八"写成"地方事件",还帮着调查华北矿藏。 东京报纸吹捧他是"中日亲善使者",他却跟学生狡辩:"我这是曲线救国"。 晚年的周作人住在北京破败小院,靠写回忆录换酒钱。 这个曾把亲哥赶出家门的文人,如今倒惦记起哥哥的遗产。 他四处散播"鲁迅写文章爱编故事",连父亲临终场景都要质疑。 有次醉酒后跟邻居嘟囔:"要不是大哥管得太宽..."话没说完就栽倒在煤堆旁。 八道湾的紫藤今年又开花了,花瓣飘过西厢房的格窗。 当年周作人摔碎的青瓷笔洗,裂缝里还渗着墨痕。 或许他至死都没明白:那个替他挡了半辈子风雨的人,本可以成为他最坚实的脊梁。
鲁迅胞弟周作人是我最不喜欢的民国名人之一,他对内,尤其对鲁迅极其嚣张跋扈,对外,
明月看历史
2025-02-28 01:1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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