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4月17日下午,地下党胡有猷正在教室里上课,突然有人敲门,让他赶紧到院长办公室去一趟。胡有猷感觉情况很不妙,他发觉可能出意外了,但他还是去了校长办公室。 1949年以后,在重庆、贵阳等地的亲属间,常有人提及那位始终为民族前途奔波的志士——他在多处秘密活动,也时常更换栖身之所,最终却未能迎来胜利曙光。人们追忆他的一生时,总会回溯到他早年独立思考、投身救国行列的经历,也会提到他与家庭之间的种种波折。 他诞生于贵州一座小城,幼年时家庭并无经济压力,可命运却骤然转向。一次突如其来的水患带走了父亲,这让原本平稳的生活陷入动荡。母亲独自担当家务,还得忍受匪患横行的扰乱,支撑不易,但她仍然把目光投向教育,努力把他送进城市的学堂。自少年起,他对文字创作和外语都有兴趣,时常把读书心得整理成多本笔记。后来,连同那些诗文在大动荡时期被毁,大部分手稿散失,只余少量被亲朋收藏。 1930年代之初,他在省城求学时,恰逢山河形势严峻,华北已陷敌手,忧国热潮四处蔓延,师生们也纷纷走上街头。他在校期间与同道共同组织了声援行动,宣扬团结御侮的重要性。随后,他又协同好友草拟了章程,在校内校外积极宣传抗日之理,力图唤醒更多青年投入时代洪流。不久后,他自教师范毕业,又在新的院校里继续学习;也在课余时间创办刊物,吸收进步文章,联络更多志同道合的人。 抗战全面爆发后,他返回贵州继续读书,并借助一些书社发行的出版物,组织“读书座谈会”,联络了一批同样热血的年轻人,探讨救亡道路。由于立场鲜明,他很快便被警察盯上,被羁押后才在亲人帮助下得以释放。离开囚禁场所后,他一面执教于中学,一面继续往来进步团体,想方设法用各种形式宣传反侵略思想。他还在闲暇时刻学习俄语,以期未来有机会到更广阔的地方汲取革命学说。 后来,他决定奔赴延安,但时局剧变,通向陕北的道路充满危机,计划没能实施。党组织同意他在重庆的社团工作,用合法身份在社会上活动。他留在陪都那几年,耳听目睹了特务势力的疯狂,仍然不肯退却,利用教育者的公共身份继续发展青年骨干。重庆局势紧张时,他的亲人本想让他回乡或借高官之职避过风浪,但他拒绝了所有劝说,将个人前途置之度外,坚持为革命大业贡献所能。 一九四九年十一月中旬,在西南某座秘密监所里,有三十位地下工作者被从狭窄牢房中带走,当晚他们被押解至山城郊外,全部遭到枪杀。遇难者之列,包括曾参与当地学生运动、被认定为革命烈士的胡有猷。多年以后,关于他如何被捕入狱、何以在牺牲后又一度未获正式烈士名分等种种经历,才逐渐被后人梳理并证实。 一九四七年暑期,他曾不顾酷热前往主城区一处居所与下属党员联络,传达了新的组织安排,要求他们把院校中的学生积极团结起来,共同对抗国民党方面的压制。此后,北碚的运动行动频频,对当局形成较大威慑。到了一九四八年春天,局势渐趋恶化。上级突然警示各地下人员提高警惕,暗示内部已出现了极为严重的叛变迹象。胡有猷获知后,迅速通知相关同志,着手销毁文件并设置各种隐蔽措施。四月中旬的一天下午,他在学校给学生上课时,被便衣带走。对方对他严密看管,并且一路寻找其他潜在目标,企图连根拔除北碚地区的党组织。他在押送途中,对特务的试探性询问一概予以回避,后来又目睹特务准备诱捕其他同志,便机智地用身体暗示提醒友人家属采取应对,使多位同志及时隐蔽。 被押往北碚某旅馆后,敌人采用严刑方式进行审讯,想从他口中得到更多名单。当时,新近叛变者已向国民党供出若干人的基本信息,使局势加倍危急。胡有猷面对责问,一再坚称与指名的同学或同事并无关联。他在体罚逼供下始终拒绝承认旁人身份,成功保障了北碚及周边区域的地下队伍。此后,他被移送至歌乐山下的渣滓洞监所。那座阴暗潮湿的楼房囚禁着大量政治犯,胡有猷在其中度过了十九个月的非人囚禁。 在狱中,敌人借助各种手段,想进一步瓦解被关押者的意志。他们还办了名为“新生”的内部墙报,逼迫在押者写文认错。由于胡有猷在外时常给报刊撰稿,特务尤为关注他的态度,却一次次遭到拒绝。他继续同难友保持联系,也时时提醒旁人提防软硬兼施的策略。根据出卖者留下的文字记载,曾有多位学界同志被逮捕,但由于胡有猷在关押期间不予配合,这些同志的具体身份并未全数暴露。直至同年七月,监牢里仍不断增添新犯,敌方审讯力度日益加大,可他宁死不招,依旧否认被抓者与党组织的真实关系。 一九四九年春末,统治者气数已尽,遂企图大肆屠杀政治犯。胡有猷在狱中目睹特务随意毒打同室的年轻人,也当场挺身发声制止。后来,他和一批坚守信念者被列入秘密清除的重点名单,最终被押往电台岚垭集中枪决,牺牲时年仅三十七岁。
1948年4月17日下午,地下党胡有猷正在教室里上课,突然有人敲门,让他赶紧到院
甜蜜游记
2025-02-21 12:0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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