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6年12月,陈诚派一个姓陆的上校,伪装成老百姓来见郝鹏举,送上陈诚、薛岳的

玲珑说历史 2025-01-20 23:02:50

1946年12月,陈诚派一个姓陆的上校,伪装成老百姓来见郝鹏举,送上陈诚、薛岳的亲笔信件,让其叛变。郝鹏举当即答应,这个上校留下了电台和谍报人员,回徐州向陈诚、薛岳复命去了。 郝鹏举这里,仍是玩弄两面三刀之计,因为他决定暂时观望,根据战局的走势,再决定是否反叛。他一方面暗派心腹韩君明,急忙去徐州和薛岳联络;另一方面又公开致电解放军,表示要坚决合作到底。 为了使部队远离解放军,便于实施将来的反叛,郝鹏举想出了一条计策,特派他的副参谋长王一清,带一个骑兵连,会同解放军在郝部的代表朱克靖一起去见陈毅司令员,表示坚决请缨,南下和国民党军作战,和解放军至诚合作。 这当然是一个试探气球,陈司令员心里是清清楚楚的,但为了大局,表面上却还不能戳穿。陈毅只是笑着说:“目前我军并未败退,兵力反而增强。淮北鲁南战场,我军足够应付,郝鹏举将军尽可在原地休整,不必劳师南下了。”请战不准,更增加了郝鹏举的疑虑,他担心自己秘密和陈诚、薛岳联系一事,已经被解放军所知。 与此同时,在郝部的朱克靖和所有政工干部,都已受到不同程度的监视。郝鹏举的死党刘伯扬对政工干部刘述周说:“老兄,郝老总是不好惹的,逼得太紧,他会翻脸不认人。老兄难道想当‘烈士’吗?”这说明形势已到万分紧迫的地步。 1946年12月的一天晚上,郝鹏举突然通知朱克靖,说要帮助解放军攻打东海,已命令一、二、三师向南开拔,并胁逼朱克靖一起同行。在此千钧一发之际,地下党员乜庭宾,秘密向朱克靖送来一张字条,上写“凶多吉少”四字。 这时,陈毅调动华中野战军三个纵队,悄悄地向郝本人驻地包抄合围,并急派代表华诚一,赶到郝部谈判,传达陈毅的话说:“只要不背叛,一切均可商谈。” 郝鹏举知道解放军正向他迂回行动后,神情十分紧张,感到压力骤增,而且,南下的三个师也没法和国民党军靠拢。于是,郝鹏举又快马追回朱克靖,满脸堆笑说:“朱大哥,怎么搞的,贵军竟包围我们呢!” 朱克靖不明白底细,现在听郝鹏举一说,知道解放军已经采取行动,就不慌不忙,不卑不亢回答说:“这要问郝总司令自己呀!你是老军人,岂有不懂的道理?”双方哈哈一笑,表面上算是解了疙瘩。郝鹏举的三个师,仍然撤回原地,解放军的包围行动,也暂时停止。 1946年底,战争形势十分紧张。解放军为应付变局,决定将华中和山东野战军合并,统一成立华东野战军。华东野战军采取诱敌深入的方针,除留一些零星部队进行敌后斗争外,其主力快速向北转移,跨过陇海铁路,在鲁南集结。 陈诚、薛岳错误估计局势,以为解放军败退,就集中八个师和一个快速纵队,分三路沿沂河、沭河北犯临沂;而北面的李仙洲部,以三个军南下莱芜,企图将解放军消灭在沂蒙山区。 这在郝鹏举看来,重兵夹击,解放军难逃覆灭的命运了。而且,解放军的武器只是步枪,粮食仅为小米,如何抵抗美式配备的国军呢?因此,郝鹏举下了个致命的错误结论,决定反叛。 郝鹏举暗自决定,派亲信韩君明和徐州来的密使,一起去找陈诚谈判。1947年元旦,郝鹏举总部的大厅内,红烛高照,香烟缭绕。许多人卸下军服,换上长袍,好像正在举行一次青红帮的开香堂仪式。其实,这是郝鹏举一次伪装的高干会议,会上商讨的是和徐州方面谈判的结果。 陈诚、薛岳要求郝鹏举诱骗陈毅等解放军首长来参加庆祝会,加以秘密逮捕,押解南京。但郝鹏举要背叛的迹象早就暴露,陈司令员自然不会来上当。陈诚转而要求郝鹏举将解放军派在郝部的重要政工干部扣押,移送南京。陈诚则答应将郝部改编为第四十二集团军,郝任总司令。此外,还确定了驻地和粮饷等事宜。 当时,国民党军正企图南北夹击华东野战军。如果郝鹏举叛变而真正打起来,等于在解放军腹地中心开花。因此,陈诚加紧促郝行动,并且威胁说:“如果国军南北夹击成功,郝部就要被一起消灭。”郝鹏举听密使的话后,就决定接受四十二集团军的番号,决心反叛。 箭已在弦上,郝鹏举将做丑恶表演了,1947年1月26日,他率部叛变,被委任为鲁南绥靖区司令官兼第42集团军总司令。郝鹏举叛变后,陈诚对其态度大变,不仅承诺的粮饷未能拨付,也没有答应郝部到后方休整,而是让郝部回师鲁南,进攻解放区。郝部自叛变后,官兵意志消沉,战斗力差士气低迷,在叛变不过一个月,郝部便在解放军的打击下覆灭,郝鹏举被俘。 陈毅司令员在召见被俘的郝鹏举时,吟道:“教尔做人不做人,教尔不苟竟狗苟。而今俯首尔就擒,仍自教尔分人狗。”郝鹏举汗流浃背,羞愧不已。不久后,郝鹏举在押解途中逃跑时被解放军干部击毙,结束了罪恶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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