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矜在苏州和他的朋友告别后,决定去扬州。坐上高铁一个多小时就到站,来到最繁华的

史文故事说 2025-01-17 01:03:29

刘子矜在苏州和他的朋友告别后,决定去扬州。坐上高铁一个多小时就到站,来到最繁华的地带,并没有像杜牧说得那么繁华,也不像姜夔说得那样萧条。在21世纪的今天,扬州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城市。昔日的繁盛只是留在人们心中的记忆。 子矜一连找了三天住处,终于在一个安静的小巷子里租到了一间满意的房子,房东大爷人不错。房间在八楼,整齐干净,靠窗一张书桌,书架上整齐地摆放着十来本书,桌上还有台灯,桌前一把红木椅子。墙上贴着山水画,下面一张大床,旁边是衣柜。子矜把自己箱子里几件衣服挂到柜子里,顺便把几本书放在桌子上。抬眼看到架子上房东的书,顺手拿了一本较薄的,翻开看了一会,原来是讲修行后崩溃的故事,他看到“人独自行过生命,蒙受玷污,承受罪过,痛饮苦酒,寻觅出路。对我来说,爱乃头等要务。”这不是在说自己吗?德意志人和我的心灵竟然也有相通之处。 他把书放回原位,铺好床,关上灯,把被子抱在怀里躺着。这座城市的夜晚很清净,听不见吵杂声也听不见汽车声。只能看到窗外高楼上的灯光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子矜感到自己只不过是浩瀚宇宙中的一粒微尘。那亮灯的人家是不是董月心家呢?子矜胡思乱想…… 毕竟坐车劳困,他这才想起肚子饿了,打开灯洗了一把脸,出门去找点吃的。从小街巷里走出来,沿着大路走了十多分钟,转过一个弯,眼前是一条长长的繁华美食街,各种各样的食物,人们坐在露天,喝酒吃烤串,喜笑颜开。唯独子矜感到异常孤独。 他在一家炒饭店门口坐下,点了一份扬州炒饭,顺手拿出手机看一会。忽然间,他听见不远处有人谈笑,那声音特别熟悉。抬头望去,路边的灯光照在说话的那人脸上。子矜惊呆了,原来是董月心。没有等炒饭端来,他就站起身追到不远处的一张圆桌前,气喘吁吁。 董月心在家里呆得有点烦闷,便来姑妈家玩几天。这天晚上,两个表姐和一个表弟带着她来这条繁华的夜市街吃饭。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子矜激动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本来以为有千言万语,见面后一句话都说不出。 董月心并没有觉得这很惊奇,而是淡淡地问了一句,你不是在杭州吗?怎么来扬州了?表姐看到这一幕,赶紧请子矜坐下。 子矜看月心时,她却在低头看手机。刘子矜瞬间感到无比失落,身体仿佛掉进了一个无底黑洞。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他站在那里,心像掉进了冰窖。最后还是鼓足勇气说,你知道吗?自你不辞而别后,我请了长假,七个月时间穿越了江南二十多座城市,为的是能和重逢。我知道,你遇见的人很多,追求你的人也很多,或许你已经有了自己爱的人。我如果在乎这些,不可能丢弃一切来找你。每到一座城市,一天不见你,我彻底丢了魂。如今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能代替你在我生命中的位置…… 月心插言道,你不在乎我在乎。我心中有爱的人,和你对我的感觉是一样的。 一句不多的话却似钢针刺进了子矜的心。难道情就是为了痛吗?情就是为了苦吗?情就是为了受尽折磨吗? 月心不知为什么,再也不像在杭州和子矜那段甜蜜时光时的温柔了。她继续说,你现在心中装不进去别人,就好像我不能装进你。 子矜无言以对,瞬间流下两行眼泪,他记得这是自己第二次哭。第一次是小时候,邻居孩子弄坏了他最心爱的玩具。那时候,妈妈对他说,要成为一个坚强的男儿,有泪不轻弹。此后,无论遇到多大的挫折和磨难他都没有哭过。这次他竟然哭了,他虽然记得妈妈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这句话。 表姐劝月心说,这是难得的痴情人,我都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人。你们既然见面了,一起聊聊。月心毕竟还是通情达理的人,出于面子,和子矜敷衍几句。她表姐和表弟趁机去其他地方玩了。 子矜把装在肚子里的千言万语一句都说不出来,他发觉她今非昔比,觉得说了还不如不说。他甚至觉得自己完全是一个刻舟求剑之人。这一瞬间,他倒觉得自己轻松了许多,释然了许多。他发觉自己三百多天的心灵灾难原来是一场梦。人间如梦,人生如梦。人生真正的意义在于那个艰辛的过程,而并不是心中渴望的结果。 月心也沉默着,她不愿意把自己的事情说给他。没有为什么,就是仅仅不愿意。子矜见如此情景,也没有再开口说话。站起身离开,没走几步,炒饭老板叫住他说,帅哥,你的炒饭都凉了,我给你热一下吧!子矜说不用了,付了钱,空着肚子,迈着沉重的脚步回到住处,临走前他想回头再看她一眼,却没有。打开台灯,拿起一本自己喜欢的书籍阅读。第二天,他丢掉了三个月的房租,也不打算回家。他决定游遍全国各大佛教寺院,成为佛门弟子,遁入空门,彻底远离人世之烦恼。 子矜的故事基本完结了,祝愿他早日走出心灵困境,也祝福董月心万事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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