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1月10日凌晨, 国民党中将杜聿明将胡须剃掉,换上士兵服装,带着副官等亲信十余人突围。当来到张老庄村,杜聿明派副官向村民打听:“这庄上有解放军吗?” 村民说:“附近的庄子里都是解放军。” 说完,村民以警惕的目光看着杜聿明一行人,杜聿明给副官使了个眼色,副官从身上掏出一个金戒指递给村民,说:“老乡,你不要给人提起说见过我们。” 在这个村民所在的村庄,解放军华野四纵队十一师设了一个临时战地医疗所,村民回村后马上跑去医疗所,一进门就大声说:“我刚才遇见了十几个国民党的兵,他们还给了我一个金戒指,不让我说出去,戒指我上交,他们人应该还在村口附近,这会跑去抓还来得及。” 医疗所的所长和几个医护人员,正忙着给伤员包扎,就对一旁值守的两个解放军战士樊正国、崔雪云说:“你们去把人抓的带回来。” 这两个解放军战士,都不过十七、八岁,但他们胆子很大,当即一人手持一把卡宾枪,跑步离开。 很快,樊正国、崔雪云追上了杜聿明一行时,他们举枪做射击状,并大声喝问:“你们是什么人?把枪扔下后,举起手来。” 面对两个小战士,杜聿明等十几个人都不敢反抗,将武器放在地上,乖乖的当了俘虏。杜聿明等人,随后被送到了十一师的政治部。 政治部主任陈茂辉看到穿着普通蒋军士兵衣服的杜聿明后,感觉他绝非普通士兵或一般军官,便亲自审问。 杜聿明诈称说他叫“高文明”,是李弥兵团(十三兵团)的军需官。 陈茂辉问:“十三兵团有几个处?” 杜聿明说:“有六个处。” 陈茂辉追问:“六个处长都是谁,这里有笔和纸,你把他们的名字写出来。” 这可难住了杜聿明,他拿起笔来,却写不出一个名字,支吾说:“我记不大清楚了。” 陈茂辉说:“你是军需官,怎么会连处长的名字都不知道。之前,我们连黄维、吴绍周都查出来了,说你到底是谁,是蒋军的师长、还是军长?” 陈茂辉当时并不知道,这个“高文明”可不是什么蒋军的军、师长,他可是比黄维、吴绍周的职务还要高的,国民党徐州“剿总”副总司令兼前进指挥所主任杜聿明。 杜聿明一口咬定,说他就是军需官。陈茂辉见状,便让杜聿明去旁边的一个屋子休息。杜聿明到屋子后,绝望之感顿起,拿起地上一块石头,对着脑袋狠狠的砸了一下。 门口的解放军战士听到动静,推开门一看,只见杜聿明满头是血的躺在地上,他连忙招呼其他战士,将杜聿明送去医疗所救治。 杜聿明的自残行为,让陈茂辉疑心大起,认定这个“高文明”身份不简单。接着,十一师收到了上级送来的杜聿明照片,陈茂辉拿着照片一对,这不就是那个叫“高文明”的俘虏。为了进一步确认,陈茂辉从俘虏中,找来了给杜聿明开过车的“剿总”汽车副官张印国。 张印国一进医疗所,看着躺在床上头上缠着纱布的杜聿明,不由自主的说:“杜长官,你受伤了。 杜聿明知道瞒不过了,便承认说:“我就是你们要找的杜聿明。” 陈茂辉将情况向师长谭知耕汇报,谭知耕又去看了一次,确认是杜聿明后,亲自到四纵司令部,向司令员陶勇、政委郭化若做了汇报。 陶勇叮嘱谭知耕说:“随后派专人把杜聿明送来,一定要保证他的安全。” 杜聿明快到四纵司令部时,陶勇将机要参谋苏荣叫到司令部,说:“杜聿明马上就要送来了,我和郭政委请他吃顿饭,饭后就把他交给你了。在杜聿明被押送到其他地方之前,他的安全由你负责,有什么问题,直接向我和郭政委汇报,纵队的其他人不得插手。” 苏荣拍着胸脯说:“请司令员、政委放心,绝对不会出问题。” 苏荣见到杜聿明时,他头上蒙着纱布,穿的大衣上有不少血迹。苏荣脱下身上的大衣,递给杜聿明说:“你的大衣不能穿了,穿我的。” 杜聿明一愣,但还是接过了大衣。为了避免杜聿明再自残,苏荣把杜聿明住的房子仔细检查了一遍,把尖锐的、硬的东西,都拿了出去。 为了防止杜聿明钻牛角尖,苏荣只要闲了,就主动找他聊天。苏荣知道杜聿明和陈赓都是黄埔一期生,在一次闲聊时,主动问:“听说你和我们的陈赓司令员是同学?” 杜聿明听到陈赓的名字,聊天的兴趣起来了,主动说了一些当年的往事。 苏荣说:“陈司令员打仗很有战略眼光。” 杜聿明说:“这我知道,他要是跟着老头子就好了。” 苏荣说:“你说的老头子是老蒋吧,我看陈司令员选对了,跟着老蒋没有好。” 过了一会,杜聿明问苏荣:“像我这样的人,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苏荣说:“你放心,解放军优待俘虏。” 杜聿明又说:“麻烦借我把剪刀,我把脚趾甲剪一下。” 苏荣担心杜聿明拿了剪刀又要自残,便说:“一两天不剪不碍事,你随后到了华野总部,会让你洗澡剪指甲的。” 在谈到淮海战败时,苏荣说:“你们不幸碰上了我们的粟裕司令员。” 杜聿明叹气说:“我对粟裕早有耳闻,也研究过他的战术,这次交手以后我们败得很惨,听你这么一说,我不得不对粟裕的军事才能深表佩服。” 苏荣和杜聿明待了一天后,华野司令部派来两辆吉普车,将杜聿明接走了。
抗战时期,八路军队长发现了一件蹊跷事:八路军只要在铁路线上一活动,日伪军就马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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