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引进美国棉种,靠咱们自己研发,等到什么时候?”1992年,为应对猖獗的棉铃虫,有人提议引进美国棉种,却有一人坚决反对,结果如何? 俗话说,靠天吃饭的农民,一年到头就指着老天爷赏口饭吃。打小在农村长大的人都知道,种棉花可是个细致活,闲不下来的。一年到头,棉农们忙活收割棉花,补贴家用。 到了20世纪80年代,原本风调雨顺的棉田,突然冒出了一群不速之客--棉铃虫。这些小虫子看着不起眼,却像是找着了棉花这个"梦中情田",一茬接着一茬,织起了一张无形的网,把棉田裹得严严实实,棉桃结不出,棉絮也落不下。 没办法,大家只能去买农药,往棉田里一顿猛喷。这农药喷的,不亚于打仗了,一亩地要喷好几遍才能消停会,花的钱也是一个吓人。更要命的是,这些小虫子,跟练了铜皮铁骨似的,没几年就不怕农药了,棉农们越喷它越横,年年减产,一家子人都得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棉花减产的事儿,可不止是大家的困难。没有足够原料,纺织厂的机器也不转了,国库的钱袋子也跟着瘪了,这要是棉花种不下去,吃穿用度的问题,就不是一家两户的事儿了。有人算过一笔账,光是1992年,全国的棉田减产就达到了300万吨,折算下来,少做了多少衣服鞋袜,少了多少外汇收入,那是个天文数字。 就在大伙儿一筹莫展的时候,美国的孟山都公司带来了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他们发明了一种新型棉花品种,叫做"转基因抗虫棉",就是给棉花植株动了点儿"手术",让它天生就能抵抗棉铃虫。这消息一出,不少人眼前一亮,寻思着这可是个一劳永逸的好法子。 可是让人没想到的是,孟山都公司开出的条件,着实让人犯了难。他们要价不菲,除了一大笔技术转让费,还打算跟咱们签个长期买卖合同。 这事儿一摆到台面上,顿时引起了一场大论战。"引进派"的人觉得,眼下形势危急,等不得咱们自己慢慢研究。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咬咬牙接受人家的条件,先把棉农们的困难解决了再说。要是指望咱们的科学家们,不知猴年马月才能等来救星呢。 "自研派"的人则不这么看。他们指出,孟山都公司的"好意",分明是"馅饼"里裹着的一把刀子,看着诱人,吃下去肚子里都得淌血。这关系到整个国家的经济命脉,怎么能让外国公司把我们牵着鼻子走?这不是给人当牛做马,把自己的命运交到别人手里吗? 就在大家唇枪舌战,争执不下的时候,有一个沧桑的声音响了起来。只见一位身材瘦小,皮肤黝黑的老人缓缓站了起来,虽然他个头不高,但那眼神里的坚定,却让在场的人都不由得肃然起敬。大家知道,他就是咱们农业界的泰斗,人称"棉花之父"的袁隆平老先生。 袁老慢悠悠地环视了一圈儿,开口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们的事儿还是要靠自己的力量来解决。当年,我们靠着自己的双手,不是也搞出了杂交水稻吗?老祖宗留下的这片土地,理应用咱们自己的智慧来守护。我这把老骨头,也愿意为此再出一份力!" 袁老的一番话,道出了大家心里的想法。是啊,土地是咱们的,庄稼是咱们的,凭什么指望别人来给咱们解决问题?再说,靠进口棉种,这不是把农民们的饭碗拴在别人的裤腰带上吗?万一人家哪天不高兴了,说断就断,到时候大伙儿喝西北风去吗? 袁老的一番话,点燃了科研人员的斗志。大伙儿都知道,这场硬仗非打不可,而且必须要打赢。于是,在农业部的指挥下,一支特别研究小组组建起来,他们放下手头的其他工作,斗志昂扬地投入到了"中国抗虫棉"的研发之中。 领头的,是个叫郭三堆的汉子。这个名字听着土气,可人家的学问可不是盖的。郭所长年轻时在美国留过学,对基因工程那一套门儿清。这些年一直在棉花研究所干,论起棉花,那可真是行家里手。郭所长心里有一杆秤,这抗虫棉的事儿,他想了很久。虽然难度大,但只要舍得下功夫,没准儿还真能搞出点名堂。 科研攻关战打响了。郭所长带着一帮师兄弟们,那真是馒头不抹花,白水泡馍都顾不上,成天泡在实验室里。转基因技术听着玄乎,其实就是把"抗虫"的基因,转移到棉花里面去。说着容易,做起来可难喽。选育抗虫基因,棉花和基因的结合,这每一步都费尽了心思。 科研人员们披星戴月,没日没夜地奋斗。功夫不负有心人,没多久,实验的进展就让大伙儿看到了希望。1993年,郭所长手里攥着一粒种子,眉开眼笑地找领导汇报:"我们成功啦!这是咱们自己的第一株抗虫棉!咱们终于也有对付棉铃虫的法宝了!"消息传开,大伙儿都乐坏了,多少个不眠之夜,多少次失败的尝试,终于没有白费! 第二年,中国抗虫棉品种走进田间地头,进行大面积示范种植。结果可把棉农们乐坏了!这抗虫棉长势好,棉桃又大又饱满,关键是,棉铃虫没几个了,农药喷洒的次数锐减。这下可省事儿了,农民伯伯们笑得合不拢嘴。试种的效果反馈回来,大伙儿心里都有了底:"咱们自己的抗虫棉,不比'洋棉花'差!"
“不引进美国棉种,靠咱们自己研发,等到什么时候?”1992年,为应对猖獗的棉铃虫
熹然说历史
2025-01-05 21:1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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