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8年,唐继尧让妻妾以打麻将的名义,将手下庾恩旸的妻子钱秀芳骗到家里。还没打几圈,唐继尧就毫不避讳的对她表示自己楼上有些古董,咱俩一起去欣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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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云南总督唐继尧府上春意盎然,院中花木扶疏,热闹非凡。唐继尧身为滇军的领袖,手握重权,府中早已妻妾成群,生活极尽奢华。
然而,当他偶然间见到手下得力助手庾恩旸的妻子钱秀芳时,便仿佛被一缕清风拂过心头,从此意乱情迷。
钱秀芳天生丽质,眉眼含情,举手投足间尽显端庄大方,与唐府的奢华艳丽格格不入。
她的美,不是媚态横生,而是含蓄内敛,像一朵山间幽兰,自然又不染尘埃。唐继尧一见倾心,几乎到了寝食难安的地步。
为了接近钱秀芳,唐继尧绞尽脑汁。他以公事为由,多次将庾恩旸派往外地公干,甚至有意制造繁忙的行程,确保庾恩旸无法及时归家。
与此同时,他以打麻将为幌子,吩咐府中的姨太太们邀请钱秀芳前来“消遣”。这些姨太太们深谙唐继尧的心思,表面上装作热情好客,实际上则助纣为虐,竭力促成此事。
钱秀芳虽知唐继尧的用意,却碍于庾恩旸的官职以及唐继尧的威严,不敢贸然拒绝。她心中暗自警惕,却也不愿撕破脸面,只得硬着头皮赴约。
当日,钱秀芳身着一袭素雅旗袍,头梳简单的盘发,挎着小巧的手提包,缓缓步入唐府。她的到来,引得唐继尧目不转睛,眼中透着炽热的光芒。
麻将桌上,唐继尧表面从容,与姨太太们谈笑风生,实则目光时不时落在钱秀芳身上,心神不宁。
几局下来,唐继尧借口道:“秀芳夫人对文物有研究,不如上楼一观,本督府中藏有几件珍品,颇为难得。”姨太太们自然极力附和,甚至主动起身作势要引路。
钱秀芳脸色微变,内心暗生警惕,却难以拒绝众人的盛情,只能顺势而行。走上二楼,唐继尧引她入一间布置典雅的书房。
书架上果然摆满了各式古玩字画,但唐继尧却无心介绍,反而步步逼近,直言道:“秀芳,我对你心仪已久,自见你第一面,便无法自拔。”
钱秀芳脸色骤变,强压心头的愤怒,冷冷回道:“唐大人,您贵为一省督军,却说出这等有失风度的话,莫不是戏言?”
唐继尧不以为意,伸手欲拉她的手腕,钱秀芳迅速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
“唐大人请自重!”钱秀芳语气愈发严厉,目光如刀。唐继尧见状,脸上露出几分难堪,却仍不死心,试图进一步逼近。情急之下,钱秀芳猛地推开他,转身冲出房门,逃下楼去。
姨太太们见状,赶忙装作不知情,忙着招呼钱秀芳离开。钱秀芳强忍怒意,谢绝了她们的假意挽留,匆匆离去。
临别前,她回头望了一眼华丽的唐府,心中满是寒意。唐继尧站在楼上,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心中懊恼不已,却无能为力。
从那以后,钱秀芳对唐继尧的任何邀请一概回绝。
钱秀芳本以为自己避开唐继尧的邀请,便能平静地生活。然而,唐继尧的纠缠并未因此停止,反而愈发肆无忌惮。
他屡次派人送来珍贵礼物,更借口邀请庾恩旸夫妻一同出席宴会,制造接触的机会。钱秀芳一再婉拒,但却始终难以摆脱唐继尧的视线。
忍无可忍之下,钱秀芳终于向丈夫庾恩旸倾诉了苦衷。庾恩旸得知后大怒,直言要面见唐继尧当面质问。
然而,还未等他付诸行动,唐继尧却以“公务繁忙”为由,将庾恩旸派往贵州处理一宗棘手事务。庾恩旸虽觉事出蹊跷,却碍于职务,不得不启程。
然而,在前往贵州的途中,庾恩旸一行人突遭埋伏,遇刺身亡。噩耗传来,钱秀芳如遭雷击。她悲痛欲绝,却无从追查真相,只能强忍泪水,料理丈夫的后事。
对于庾恩旸的死,唐继尧表面上假意哀悼,甚至派人协助安葬,但钱秀芳心中隐隐察觉,这场意外背后或许另有隐情。
庾恩旸死后,钱秀芳失去了唯一的依靠。唐继尧的追求随之愈发公开。
他不再掩饰自己的意图,频频登门,甚至派人守在钱秀芳的家门口,以“关怀”为名,施以威压。无论钱秀芳如何拒绝,唐继尧始终步步紧逼,誓要将她据为己有。
钱秀芳内心痛苦万分。她既无法承受失夫之痛,又深知自己孤身一人,根本无力抗衡唐继尧的权势。每当她想到庾恩旸的死,眼前浮现的都是唐继尧那张带着假意微笑的面孔。
最终,在无数个痛苦而无助的夜晚后,钱秀芳被迫屈服。她含泪搬入唐府,成为他的第九房姨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