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离海边不远,还记得七八十年代,偶有渔民挑海鲜进村贩卖人口。印象最深一句呦喝:

梦楼随笔 2024-10-11 13:03:56

老家离海边不远,还记得七八十年代,偶有渔民挑海鲜进村贩卖人口。印象最深一句呦喝:"生的白晒脯",翻过来就是"鲜小鱼晒的鱼干"。当时家里无余裕,这生的白晒干没有留下记忆。 记得有一次,一渔贩吆喝卖奥鱼,有个好心人看了看筐告诉她,我们这儿叫白鱼,你呦喝奧鱼,没人知道你卖白鱼。其实是带鱼。后来这女贩也常来,再没呦喝奥鱼。 也许有刘邕嗜痂劣疾,我对海鲜历来喜欢重口味而不在乎贵贱,东星斑再怎么玩都不及炸巴浪的口味称心。那时候给我留下印象最深的不是带鱼,而是鱼贩叫作成鱼的一种海鲜,估计就是海鲇鱼之类。有点像巴浪鱼,像小时候吃过巴浪鱼干,没见过鲜的,味蕾上没有比较。带鱼是小贩捎进山村最好的鱼,再好的乡亲们消费不起。 他们卖的成鱼虽价贱,但放酱油戗一下,味浓带鲜,大快朵颐。此后几十年,花里胡哨的所谓高端海鲜,再无是味。 现在几十元的扒皮鱼,当年制成鱼酱卖,臭哄哄的,从未品过。跳跳虾呢?就是猪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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