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力资讯网

1949年毛森抓到一美女交际花,扒衣烫烟头,死后紧紧撰着一句话!

谁能想到,1949 年厦门丽池舞厅里频频现身的 “交际花”,会是军统特务毛森眼中 “最难啃的骨头”?审讯室里,特务扒下她

谁能想到,1949 年厦门丽池舞厅里频频现身的 “交际花”,会是军统特务毛森眼中 “最难啃的骨头”?审讯室里,特务扒下她的衣服,将烧红的烟头按在她肌肤上,浓烟伴着焦糊味弥漫,她却连一声求饶都没有。这个被折磨得遍体鳞伤的女子,正是年仅 25 岁的地下党员刘惜芬。她为何伪装成交际花?又为何能在酷刑面前宁死不屈?

一、1949 年厦门:毛森掀起的白色恐怖笼罩全城

1949 年 8 月,厦门的暑气还未消散,军统特务毛森的到来却让这座海滨城市陷入刺骨的寒意。彼时国民党在大陆的统治已摇摇欲坠,毛森奉命驻守厦门,妄图凭借这座岛屿阻挡解放的步伐,帮国民党稳固东南沿海防线。

为搜捕潜藏的地下党,毛森颁布严苛的宵禁令:每日黄昏后,街道禁止行人通行,特务队带着狼犬沿街巡逻,稍有不从便以 “通共嫌疑” 抓捕。白天,他更派特务挨家挨户搜查,翻箱倒柜间,百姓家中的锅碗瓢盆被砸得粉碎,孩童的哭声与特务的呵斥声交织在狭窄的街巷里。

可即便如此高压,厦门地下党的踪迹依旧成谜 —— 毛森不会想到,他费尽心机想要铲除的 “对手”,正以一种他绝对意想不到的身份,在他眼皮底下活跃着。

二、苦难童年到白衣天使:刘惜芬的觉醒之路

那个让毛森束手无策的 “对手”,便是刘惜芬。她的人生从起点就浸满苦难,出生在厦门本地一户大户人家,母亲本是老爷家的陪嫁丫头,被地主少爷强占后才生下她。在封建思想根深蒂固的年代,“庶出” 的身份让母女俩抬不起头,母亲因 “卑贱” 的出身常年遭受虐待:吃不饱饭是常事,稍有不慎就会被掌掴、推搡,身上的淤青从未消退。

刘惜芬年幼时,曾躲在木门后,透过缝隙看着母亲被地主少爷推倒在地,嘴角淌着血却不敢反抗,那份无力感像针一样扎在她心里。最终,母亲不堪常年折磨,在一个深夜选择了自杀。小小的刘惜芬抱着母亲冰冷的身体,在空荡的柴房里哭到失声,也是从那时起,她在心里埋下念头:这世道若不改变,像母亲这样的人永远没有活路。

母亲离世后,刘惜芬在地主家更无容身之地,只能靠捡破烂、帮邻居洗衣勉强糊口。可即便日子艰难,她从未放弃读书的念头:白天帮人干活,晚上就借着邻居家的煤油灯认字,手指被灯油烫出一个个水泡,也只是用布条裹住继续读。

16 岁那年,刘惜芬听说当地博爱医院招护士,便揣着攒了半年的零钱 —— 大多是帮人洗衣换来的铜板 —— 去报名。考试时,考官问她 “为什么想当护士”,她挺直单薄的腰杆,眼神坚定地说:“想救那些和母亲一样受苦的人。” 凭着这份韧劲,她顺利考入医院,成了一名护士。

在医院里,刘惜芬把所有精力都扑在学习上:别人休息时,她抱着厚厚的护理手册在走廊里啃;遇到疑难病症,她主动跟在老医生身后请教,哪怕被嫌弃 “小姑娘多事” 也不退缩。不到两年,她就成了医院里最年轻、护理技能最好的护士之一。

有一次,一位患肺痨的老人没钱交治疗费,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家人都准备放弃。刘惜芬偷偷拿出自己每月仅有的几块大洋工资帮老人缴费,还守在病床前日夜照料,喂药、擦身、吸痰,直到老人脱离危险。老人拉着她的手哭着说:“姑娘,你比我亲闺女还亲啊!” 刘惜芬只是笑着摇头,她心里清楚,这是她能为 “受苦人” 做的最实在的事。

三、从护佑百姓到投身革命:爱国火种照亮前路

1942 年,厦门被日军占领,伪政府的汉奸们时常在酒楼聚会,庆祝 “日厦亲善”。一次聚会中,几位爱国志士暗藏武器发动袭击,却因寡不敌众受伤被俘,随后被送到博爱医院治疗。日本人下了死命令:禁止任何中国人接触这些 “乱党”,违者以 “通敌罪” 论处,病房外常年守着持枪的日军。

刘惜芬看着病房里受伤的志士,又看看门外的日军,心里又气又急。当天夜里,她趁着值班的间隙,把药品藏在白大褂口袋里,悄悄溜进病房。昏暗的灯光下,爱国志士们的伤口还在渗血,看到她进来,都警惕地绷紧身体,问:“你是谁?是日本人派来的?”

刘惜芬压低声音,快速说:“我是医院的护士,我是来帮你们的。” 她一边给伤口换药,一边听志士们讲抗日的故事、讲国家的未来,那些话像火种一样,点燃了她心里的爱国情怀。从那时起,她不再只满足于救单个的人,更想为改变整个国家的命运出份力。

抗战胜利后,刘惜芬离开了博爱医院,在自家小院里摆起了简易诊所。她用自己的医疗知识为百姓服务:遇到贫困的病人,分文不取;看到行动不便的老人,主动上门送医送药;深夜里只要有人敲门求医,哪怕外面下着暴雨,她也会背着药箱赶过去。时间一长,“刘护士” 的名声在厦门的街巷里传开了,百姓们都说:“找刘护士看病,我们放心。”

没人知道,这位热心的护士,早已被党组织看在眼里。1947 年,一位地下党员以 “病人” 的身份找到刘惜芬,两人聊起百姓的苦难、聊起国民党的腐败、聊起国家的未来,刘惜芬直言不讳:“我想加入你们,为改变这世道出份力。” 就这样,经过考察,她正式成为一名地下党员。

入党后,刘惜芬利用自己 “护士” 的身份作掩护,为党组织捐赠了大量医疗物资:有时是从诊所里拿出的消炎药、纱布,有时是用自己的积蓄托人从外地买来的稀缺医疗器械,甚至还说服诊所的老医生,一起为地下党伤员治病。这些物资和帮助,成了地下党开展工作的重要保障。

四、伪装 “交际花”:舞厅里的情报传递者

1949 年毛森来到厦门后,地下党面临的形势愈发严峻,不少同志因特务搜捕被迫转移。此时,组织交给刘惜芬一项重要任务:接近国民党海外社社长杨越,获取他手中的军事部署情报。

杨越虽身在国民党阵营,却早已看清其腐朽本质,内心有弃暗投明的想法,可他常年出入丽池舞厅,身边总有毛森派来的特务跟随,想要安全接触并不容易。为了完成任务,刘惜芬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 改变形象。

她脱下穿惯的白大褂,换上时髦的连衣裙,学着化浓妆,每天准时出现在丽池舞厅。她跟着别人学跳交际舞,学着和人周旋应酬,从一开始的生疏腼腆,慢慢变得从容大方。舞厅里的人都以为她是 “想攀附权贵的交际花”,却没人知道,她的每一次微笑、每一次举杯,都是为了接近杨越。

凭借着机智和出色的记忆力,刘惜芬一次次在跳舞、聊天时,从杨越口中获取关键情报 —— 有时是特务的搜捕计划,有时是国民党的兵力部署 —— 她从不用纸笔记录,全靠脑子记,回到家后再快速整理出来,交给接头人。

正是这些情报,让厦门地下党提前掌握了毛森的动向,许多同志及时转移,躲过了特务的搜捕,为厦门的解放保留了重要力量。刘惜芬知道这份工作危险,可每次想到能保护同志、能为解放出力,她就觉得一切都值得。

五、审讯室里的酷刑:宁死不屈的钢铁意志

危险终究还是来了。1949 年 9 月,因叛徒出卖,刘惜芬的身份暴露。毛森的手下冲进她的诊所时,她正在给一位老人包扎伤口。看到特务们举着枪冲进来,刘惜芬没有慌乱,只是平静地对老人说:“大爷,您先回家,等风头过了,我再去看您。” 随后,她被特务强行押走,关进了毛森的审讯室。

毛森本以为,这个年轻的女子,只要稍加折磨就会招供。可他没想到,等待他的是一场 “硬仗”。审讯室里,特务们先是对刘惜芬严刑拷打:用浸过生油的绳鞭抽打她,鞭子落在身上,瞬间皮开肉绽;把她绑在老虎凳上,往脚下垫砖头,直到她的腿骨发出 “咯吱” 的声响。可无论怎么打,刘惜芬都咬紧牙关,一句话也不说。

毛森见状,气得红了眼,下令扒开她的衣服,用烧红的烙铁烫她的肌肤,又把点燃的烟头一个个按在她的手臂上。烙铁碰到皮肤时,发出 “滋滋” 的声响,浓烟伴着焦糊味弥漫在审讯室里,特务们都忍不住别过脸,刘惜芬却只是浑身发抖,连一声呻吟都没有。

有特务见她可怜,劝她:“你这么年轻,长得又好看,何必受这份罪?只要招出地下党的下落,就能活命。” 刘惜芬抬起头,忍着剧痛冷笑:“我做的事,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对得起百姓,死又何惧?”

每天被打完后,刘惜芬都忍着剧痛,在牢房里唱起《国际歌》。“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 她的声音微弱,却带着坚定的力量,传遍了整个牢房。其他被捕的同志听到后,也跟着一起唱,歌声里没有绝望,只有对革命胜利的信念。毛森听说后,气得拍桌子,却始终没能从刘惜芬口中问出一个字 —— 他永远不懂,一个女子的信仰,竟能比钢铁还坚硬。

六、鸿山脚下的牺牲:25 岁的生命永远定格

1949 年 10 月,解放军兵临城下,即将对厦门发起总攻。国民党军队节节败退,毛森见大势已去,带着亲信仓皇准备逃离。逃离前,他下达了最残忍的命令:将关押在狱中的所有党员全部屠杀,一个不留。

10 月 16 日,天色阴沉,刘惜芬与其他 16 名同志被特务押到鸿山脚下。刑场上,秋风萧瑟,卷起地上的落叶,刘惜芬望着远处的厦门城 —— 那是她生活了 25 年的地方,是她想守护的地方 —— 脸上露出了微笑。

当特务的枪口对准她时,刘惜芬挺直胸膛,大声喊道:“中国共产党万岁!” 枪声响起,25 岁的她倒在血泊中,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也定格了她年轻的生命。

三天后,厦门解放。百姓们涌上街头,举着红旗欢呼着迎接解放军,可刘惜芬再也看不到这一天了。有人在鸿山脚下找到了她的遗体,她的身上还留着烙铁和烟头的伤痕,双手却紧紧攥着一个小本子,本子上用鲜血写着一句话:“为百姓谋幸福,死而无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