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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圆儿子梦想,避开死劫。

我亲手杀死了我的儿子,两次。第一次,是我逼他放弃赛车,继承家业,他再也没叫过我一声妈。第二次,是火灾现场摇摇欲坠的吊灯砸

我亲手杀死了我的儿子,两次。

第一次,是我逼他放弃赛车,继承家业,他再也没叫过我一声妈。

第二次,是火灾现场摇摇欲坠的吊灯砸落我时,他为了救我死了。

死前他躺在我的怀里,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我比出中指。

“何晴……这辈子……总算……自由了……”

葬礼上,他的赛车教练,泣不成声。

“他是最有天赋的冠军,是你毁了他!为什么躺在那里的不是你!”

顾烨的挚友也哭着质问我。

“伯母,现在顾烨不会在反抗你了,你满意了?”

所有人都说死的应该是我,连我也是,

最后,我将他的奖杯埋在他的墓旁后,抱着他的遗像跳河自杀,

再睁眼,回到他拿到赛车驾照那天。

第1章 一

“何晴女士,恭喜你,你的控制欲终于把我逼到了绝路,满意了?”

少年清越又带着十足嘲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猛地睁开眼,心脏狂跳。

眼前是十八岁的顾烨。

他穿着一身火红的赛车服,张扬又耀眼,手里拿着一本崭新的赛车驾照,正对着我晃了晃。

那双像极了我的眼睛里,没有半分亲近,全是疏离和挑衅。

我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悲剧开始的这一天。

心脏传来密密麻麻的疼,我贪婪地望着他,几乎要落下泪来。

上一世,就是今天,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撕毁了他的赛车驾照,告诉他,顾家的继承人,不需要这种不入流的爱好。

他眼里的光,就是从那一刻开始,一点点熄灭的。

我强压下喉间的哽咽,贪婪地看着他鲜活的模样。

“顾烨,你想当赛车手,对吗?”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

“怎么?又要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还是准备说,我爸死得早,你含辛茹苦把我养大,我就是这么报答你的?”

我认真地看着他:“不,我支持你。”

我从身后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把定制的赛车钥匙。

“这是我为你准备的,你的第一辆赛车,停在外面。”

顾烨脸上的嘲讽凝固了,他死死地盯着我,

随即转为更深的警惕和不屑。

“支持我?你又想玩什么新花样?用这种方式让我愧疚,然后主动放弃,滚回去继承你和你丈夫那点破事业?”

“我告诉你,不可能。”

他的目光扫过客厅墙上挂着的,他父亲的遗像。

那是顾氏集团的创始人,也是我一生的挚爱,更是压在顾烨身上十几年的大山。

前世,我总是指着那张遗像对他说:“顾烨,你要成为你父亲那样的人。”

我从未问过他,他想成为谁。

下一秒,顾烨眼中戾气闪过,他抓起桌上的烟灰缸,狠狠朝着遗像砸了过去。

“砰——”

相框应声而碎,玻璃渣四溅。

“我最讨厌的,就是成为他!”

“我也最讨厌你,何晴!你嘴里说着爱我,却只想把我变成另一个他!一个彻头徹尾的工具!”

他抬脚,狠狠地踩在遗像上,英俊的脸上满是扭曲的恨意。

我的心像是被那破碎的玻璃扎了进去,疼得无法呼吸。

前世今生,我爱的男人,我爱的儿子,都用最决绝的方式离开了我。

丈夫车祸去世,将偌大的家业留给了我。

我以为,只要把儿子培养成和他一样优秀的企业家,我们就能永远幸福。

可我错了。

我把他逼上了绝路,也把自己逼上了绝路。

我强忍着心痛,弯腰,将那把车钥匙递到他面前。

“去吧,去做你想做的事。”

顾烨的瞳孔骤然一缩。

他死死地盯着我,像是在辨认一个陌生人。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尽管比哭还难看。

“去做你想做的事,妈妈支持你。”

“妈妈?”他像是听到了什么恶心的词,猛地抬手。

“啪!”

一声脆响。

车钥匙被他狠狠拍飞,从我掌心划过,留下一道火辣辣的血痕。

钥匙掉在地上,在他踩着父亲遗像的脚边,发出清脆的声响。

“听见这个字,我嫌恶心。”

他转身,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

空荡荡的客厅里,只剩下我,和满地的狼藉。

我看着手背上渗出的血珠,眼泪终于决堤。

顾烨,这一世,我只想让你好好活着。

第2章 二

顾烨摔门而去后,整整三天没有回家。

我给他打电话,无人接听。

发消息,也石沉大海。

我知道,他不会再相信我了。

也好。

我开始着手变卖家里的产业。

公司是我和丈夫白手起家创立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我们的回忆。

如今,我要亲手将它瓦解,换成一笔信托基金,作为顾烨赛车生涯的保障。

我没日没夜地约见律师、会计师、评估师。

曾经的合作伙伴听闻我要变卖公司,纷纷上门劝阻。

“何董,您这是做什么?这可是您和顾总一辈子的心血啊!”

“是啊,就算您不管,将来不还得留给小顾总吗?”

我只是摇头,苦笑着说:“他有自己想走的路。”

没人能理解我。

他们只觉得我疯了。

连日的奔波和巨大的精神压力,让我的身体迅速垮了下来。

心脏的抽痛越来越频繁,我随身携带的速效救心丸,消耗得越来越快。

这天晚上,我正和律师通电话,讨论信托基金的细节,顾烨回来了。

他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和烟味,眼神轻佻地看着我。

“哟,何董,这么晚了还在忙着算计谁呢?”

我疲惫地捏了捏眉心,挂断电话。

“你喝酒了?”

“怎么,你现在连我喝酒都要管了?”他冷笑着,一把夺过我手里的文件,扫了一眼。

当看到“资产变卖”和“信托基金”的字眼时,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何晴,你又想干什么?”

他将文件狠狠摔在我脸上,纸张的边缘划过我的脸颊,生疼。

“变卖家产?设立基金?你是想用钱来控制我一辈子吗?”

“你以为你装出这副支持我的样子,我就会感激涕零地回来给你当狗?”

“我告诉你,我嫌脏!”

我的脸色因为虚弱而惨白,嘴唇都在发抖。

“顾烨,我没有……”

“没有?”他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指着我苍白的脸,“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又是装给谁看?”

“收起你那套博取同情的把戏,我早就看腻了!”

他看到了我放在桌上的药瓶,眼神一冷,走过去拿了起来。

“速效救心丸?”

他轻蔑地笑了笑,当着我的面,拧开瓶盖,将满满一瓶药,全部倒进了马桶里。

药片落水,瞬间消散。

他按下冲水键,巨大的水流声,像是对我最后的宣判。

“这么喜欢装病,那就别吃药了。”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装到什么时候。”

他说完,转身就要走。

就在这时,一阵剧烈的绞痛从我心口传来。

眼前的一切开始天旋地转。

我捂着胸口,痛苦地喘-息着,向他伸出手。

“顾烨……药……”

我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他回头,看到我痛苦的样子,脸上没有一丝动容,反而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演得真像。”

“何晴,你的演技,不去拿个奥斯卡都可惜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

身体的力气被一点点抽空,我再也支撑不住,脚下一软,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我仿佛又看到了赛道上那片冲天的火光。

顾烨,妈妈这次,可能真的要死了。

第3章 三

再次醒来,是在一片纯白之中。

浓重的消毒水味刺激着我的鼻腔。

“夫人,您终于醒了!”

是家里的佣人张妈,她眼睛红肿,脸上挂着泪痕。

我动了动手指,全身都像被拆散了重组一样疼。

“我……怎么会在这里?”

“您从楼梯上摔下来,昏迷了两天两夜了!”张妈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幸好我那天晚上起夜,不然……不然……”

我看着天花板,心中一片茫然。

我没死?

这时,病房门被推开,我的主治医生走了进来,脸色凝重。

“何女士,您醒了就好。但是,有个非常不幸的消息要告诉您。”

我的心猛地一沉。

“是顾烨……出事了吗?”

医生点了点头,“顾烨先生在两天前的比赛中,发生了严重的连环碰撞事故。”

“他多处粉碎性骨折,内脏大出血,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生命垂危。”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怎么会这样?

我重生回来,就是为了改变他的命运,为什么他还是出事了?

“医生,救救他!求求你,一定要救救他!”我挣扎着想下床,却被张妈死死按住。

医生叹了口气,“我们正在全力抢救。但是他失血过多,急需大量输血。可他是RH阴性血,血库告急,目前医院里,只有您和他血型匹配。”

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抽我的!用我的血!抽多少都可以!”

“可是何女士,”医生面露难色,“您刚刚经历重度昏迷,身体极度虚若,再加上您严重的心脏病……强行抽血,您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我不在乎!”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只要能救他,我死不足惜!”

最终,医生拗不过我。

我被推到了抽血室。

冰冷的针头刺入我的血管,我看着自己的血液,顺着透明的管子,一点点流向另一个生命。

随着血液的流失,我的意识也开始模糊。

头晕,恶心,耳鸣……

我一次又一次地昏厥过去,又一次又一次地被医生叫醒。

“何女士,不能再抽了!您的身体已经到极限了!”

“不行……继续……”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着医生的白大褂,“他……他还不够……”

最终,在我的坚持下,抽血被强制中止。

我像一滩烂泥,被送回了病房。

万幸的是,顾烨得救了。

手术很成功,他脱离了生命危险。

我躺在病床上,听着张妈的叙述,露出了劫后余生的微笑。

只要他活着,就好。

我想去看看他。

张妈推着轮椅,带我到了他的病房外。

透过玻璃窗,我看到他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

我的心,疼得像是要裂开。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他虚弱但清晰的声音。

“这血……是哪来的?”

护士回答道:“是您母亲为您输的,顾先生。”

病房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几秒后,顾烨突然像疯了一样,开始拔自己手上的输液管。

“换掉!把这些血都给我换掉!”

“我不要她的血!脏!太脏了!”

他的嘶吼声,像一把把刀,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旋转。

我眼前一黑,再也支撑不住,从轮椅上滑了下去。

耳边,是心电监护仪发出的,尖锐刺耳的警报声。

“抢救!推除颤仪过来!”

“肾上腺素1mg静推!快!”

在一片混乱的、奔跑着的白色护士服的缝隙中,

我对上顾烨看过来的目光,

四目相对。

那里面,竟然是我许久都未曾见过的慌乱。

真真切切的、手足无措的慌乱,

他是在担心我吗?

这感觉……

真好。

评论列表

虫飞鸟
虫飞鸟 4
2025-09-29 13:51
直系亲属不能输血
电子宠物
电子宠物 3
2025-10-06 08:13
谁有舒马赫的财力?如果遇险还救得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