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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祭老公后,我在葬礼当天狂赚十亿

给我老公下慢性毒药的一年后,他搂着我妹妹向我摊牌离婚。“林潇,你这种不会下蛋的母鸡,早该给若雪挪窝了。”我笑着签了净身出

给我老公下慢性毒药的一年后,他搂着我妹妹向我摊牌离婚。

“林潇,你这种不会下蛋的母鸡,早该给若雪挪窝了。”

我笑着签了净身出户协议,当晚“意外”车祸身亡。

我的葬礼上,他们拿着我的死亡证明和股权书,在我的遗像前拥吻。

却不知我正用他们的钱,在海外账户里赚得盆满钵满。

直到我那个首富亲爹找上门,将万亿家产拍在我面前。

“闺女,玩够了没?该回家继承亿万家业了。”

01

周寒渊把离婚协议甩到我面前时,我正给他倒名贵“养生茶”。

“签了吧,林潇。”

“你这种不会下蛋的母鸡,占着周太太的位置够久了。该给林若雪挪窝了,她怀孕3个月了。”

我手一抖,滚烫的茶水溅在了手背上,瞬间红了一片。

三年来,我两次怀孕,都被“意外”流产,现在成了不下蛋的母鸡。

报应来了,这杯他喝了一年的茶,是我精心调配的慢性毒药。

不会致死,但会慢慢掏空他的身体,让他精神涣散,决策失误。

我抬起眼,看见我异父同母的妹妹林若雪,从二楼我的大床上走下来,穿着我的真丝睡袍,自然地坐到周寒渊的腿上,依偎进他怀里。

“姐姐,”她声音娇软,带着胜利者的得意,“寒渊哥哥也是为你好。你总不能占着,一直拖着我们吧?”

三年前,我不顾一切嫁给周寒渊,用我母亲留下的全部人脉和资源钱,帮他夺得了周氏集团的控制权。

现在,他坐稳了江山,而我,成了那个碍眼的、不会生育的原配。

“若雪怀孕了。”周寒渊搂着她的腰,手指摩挲着腹部,目光落在我平坦的小腹上,满是嘲讽,“双胞胎。医生说很健康。”

我的心被扎了一下。

不是为他,是为我被他们害死的两个孩子。

两次“意外”流产,都是林若雪给我下的“保胎”茶。

喝了后我腹部剧烈疼痛,不省人事。

第一次林若雪递来我没有在意,顺口就喝了。

第二次我不上他们当了,可周寒渊强压住我的身体,捻住我的鼻子,林若雪把汤灌进我的嘴里。

医生说我子宫受了伤,可能再也怀不了孩子了。

我变成一个不会下蛋的废人。

为此,林若雪假惺惺在病房伺候我三天,安慰我:

“姐,你不会生孩子,我怀孕了!你就不必担心孩子的事了!”

02

我低下头,看着离婚协议书,肩膀剧烈颤抖。

“周寒渊,”我的声音哽咽,“我们三年夫妻……”

“别跟我提夫妻!”他不耐烦地打断,“三年,你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看在以往情分上,只要你签了字,我给你一点钱,否则,净身出户!”

他所谓的“一点钱”,不过是我当初带进周家的零头。

林若雪在一旁添油加醋:

“姐姐,你就成全我们吧。你和寒渊哥哥早就没有感情了,何必彼此折磨呢?”

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的嘴脸,胃里一阵翻涌。

折磨?这三年,到底是谁在折磨谁?

我拿起笔。

“好,我签。”

用尽了全身力气,我签下了“林潇”。

周寒渊拿起协议,满意地看着我的签名,嘴角是压不住的笑。

“算你识相。”

他搂着林若雪起身,准备离开。

“寒渊,”我叫住他,端起那杯快凉了的“养生茶”,递过去,眼神带着卑微祈求,

“最后一次,喝完它吧,就当……了结了我们这三年的情分。”

他皱了下眉,嫌我啰嗦,在林若雪想看好戏的目光下,还是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这下满意了?”他把空杯塞回我手里。

我看着空掉的杯底,心底发冷。

周寒渊,我们的账,慢慢算。

03

签完离婚协议,我并没有立刻搬出周家。

我以收拾行李、需要时间找房子为由,又拖延了几天。

周寒渊大概觉得我已经构不成威胁,懒得在这种小事上纠缠,和林若雪忙着筹备他们的婚礼和迎接新生儿去了。

这正合我意。

我需要时间,完成最后的布局。

晚上,我联系了阿K。

他是我母亲资助过的孤儿,现在是顶尖的黑客,也是我唯一完全信任的人。

“潇姐,周寒渊海外那几个空壳公司的资金流向已经摸清了,随时可以动手。”

阿K的声音传来,

“另外,你让我盯着的那个私募基金,下周会有一波大动作,是做空林氏集团的绝佳机会。”

林氏集团,我父亲的公司,如今由林若雪的父亲,我的好叔叔把持。他们一家,从我母亲去世后,就没停止过对我的打压和蚕食。

“按计划进行。”我吩咐道,“第一目标,周寒渊的海外资金。第二目标,做空林氏。资金到位后,全部转入瑞士那个匿名账户。”

“明白。不过潇姐,周寒渊最近在公司的几个决策失误,董事会那边已经很有意见了,我们要不要再加把火?”

“不用。”我冷静地拒绝,“让他自己作死就好。我们插手太多,容易留下痕迹。他现在喝的‘茶’,足够让他把剩下的烂摊子搞得更糟。”

挂了电话,我站在窗前,看着漆黑的夜色。

母亲去世前,曾拉着我的手说:

“潇潇,不要相信任何人,尤其是你叔叔一家。保护好自己,等我安排的人来找你。”

她给我留下了一笔隐秘的财富和一个名字——沈擎苍。

我的亲生父亲。

一个在我出生前就与我母亲分开,势力遍布全球,富可敌国的男人。母亲至死没有求助他,却为我留下了这条最后的退路。

这些年,我谨小慎微,在周家和林家的夹缝中生存,暗中积蓄力量,等待时机。

周寒渊和林若雪的背叛,不过是加速了这个进程。

我拿出母亲留给我的唯一一张照片,上面的男人眉眼冷峻,气质卓然。沈擎苍。

妈妈,我可能等不到你安排的人了。

我要主动去找他。

在我“离开”之前,我得送周寒渊和林若雪一份“大礼”。

04

机会很快来了。

周氏集团竞标城东那块核心地皮,投入了巨额资金和大量精力。

这是周寒渊稳固地位的关键一战。

我知道他志在必得,也知道他的标底。

因为那份最终版标书,是林若雪撒娇卖痴,从他电脑里偷出来,“不小心”泄露给我的。

他们想用这份“泄密”坐实我“商业间谍”的罪名,把我送进监狱。

我将计就计。

在竞标前一天,我匿名将周寒渊的标书,以及他这些年行贿、洗钱的部分证据,打包发给了他的几个主要竞争对手和纪检部门。

做完这一切,我销毁了所有痕迹,然后拨通了一个很久没有打过的电话。

“是王记者吗?我这里有关于周氏集团总裁周寒渊的一些猛料,关于他如何侵吞原配妻子财产,并与妻妹勾结……”

第二天,城东地皮开标,周氏集团不仅惨败,还因涉嫌不正当竞争被立案调查。

同时,周寒渊抛弃重病原配、出轨妻妹的丑闻登上了财经版和娱乐版头条。

周氏股价开盘即跌停。

我坐在家里,看着电视里周寒渊被记者围堵,狼狈不堪的画面,慢条斯理地品着茶。

这茶,终于不用再加料了。

周寒渊怒气冲冲地跑回来,一把掐住我的脖子,眼睛赤红:“是不是你干的?林潇,你这个毒妇!”

我被他掐得喘不过气,却笑了,艰难地说:“有证据吗?周总,你现在自身难保,还是想想怎么跟董事会交代吧。”

他猛地松开我,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我,眼神里有了一丝恐惧。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我抚着脖子,咳嗽了两声,走到窗边,看着楼下开始聚集的记者,“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而你,和周氏,都不过是开胃菜。”

05

周寒渊的麻烦才刚刚开始。

董事会对他失去了信任,启动了对他的内部调查。

银行贷款收紧,合作伙伴纷纷解约。

他焦头烂额,四处求援,但墙倒众人推。

林若雪的日子也不好过。

她未婚先孕、插足姐姐婚姻的消息让她名声扫地,之前谈好的几个品牌代言全部告吹。

她父亲掌管的林氏集团也因为做空势力的狙击股价大跌,资金链骤然紧张。

狗急跳墙,他们开始不择手段。

那天晚上,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对方声称有我母亲当年车祸的“新证据”,约我在城郊一个废弃工厂见面。

我知道这是个陷阱,但还是去了。

我穿了防弹背心,在约定时间前一小时就到了,躲在暗处观察。

果然,看到了周寒渊的几个心腹手下在工厂里布置着什么。

我悄悄退出来,拨通了报警电话,匿名举报该工厂有非法交易和绑架嫌疑。

然后,我开车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我故意将车开得歪歪扭扭,在一个监控死角,猛打方向盘,撞向了路边的护栏。

“砰”的一声巨响,安全气囊弹了出来。

我提前做好了防护,只受了些轻伤。

我挣扎着从车里爬出来,用备用手机拍下事故现场,然后将手机卡取出折断,扔进下水道。

几分钟后,警车和救护车赶到。

我被送进了医院。

经检查,轻微脑震荡,多处软组织挫伤。

我对着闻讯赶来的警察和记者,露出惊恐万状的表情:

“有人……有人要杀我!我的刹车被人动了手脚!”

第二天,“周氏总裁前妻遭遇‘意外’车祸,疑因财产纠纷遭谋杀”的新闻铺天盖地。

周寒渊和林若雪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他们百口莫辩。

而我,躺在VIP病房里,接到了阿K的消息。

“潇姐,周寒渊的海外资金全部到位,做空林氏的收益也已入账。总计,十亿三千万。已按您要求转入瑞士账户。”

我看着那条短信,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第一步,成功了。

06

车祸事件后,周寒渊和林若雪被警方带走调查。

虽然因为证据不足,他们很快被保释出来,但舆论已经彻底站在了我这边。

我趁着这个机会,通过律师向法院申请了财产保全,冻结了周寒渊名下的大部分资产,包括他正准备转移给林若雪的部分股权。

周寒渊彻底疯了。

他闯进我的病房,双目赤红,形容癫狂。

“林潇!你把东西还给我!那都是我的!是我的!”

我靠在病床上,平静地看着他:“你的?周寒渊,没有我,你到现在还是周家那个不受待见的私生子。你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

“那又怎么样?!”他嘶吼着,“你是我老婆,你的东西本来就是我的!你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我能让你做三年周太太,已经是对你天大的恩赐!”

我看着他扭曲的嘴脸,只觉得可悲又可笑。

“恩赐?”我轻轻笑了,“周寒渊,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跪在我面前,求我帮你的?你说你会一辈子对我好。”

“那是骗你的!蠢货!”他口不择言,“我爱的从来都是若雪!娶你不过是为了你妈留下的那些资源和林家的支持!”

“是吗?”我点点头,从枕头下摸出一个小型录音笔,“谢谢你,在法庭上为我提供证据。”

周寒渊的脸色瞬间惨白。

他猛地冲过来想抢录音笔,被及时赶到的保镖拦住。

“林潇!你不得好死!我不会放过你的!”他被保镖拖着往外走,还在声嘶力竭地咒骂。

我关掉录音笔,对保镖挥挥手:“把他请出去,以后不要放任何闲杂人等进来。”

病房里重新恢复安静。

我拿出母亲的照片,轻声说:“妈妈,你看到了吗?他们就是这样,忘恩负义,贪得无厌。”

“不过没关系,他们欠我们的,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接下来,该轮到林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