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力资讯网

重生三十四次,为了找出灭门真凶,我直播送全家进警局

妹妹嫁给首富这天,我开着直播亲手剪碎了她价值五千万的婚纱,掀翻数百台豪华酒席。妹妹哭花了妆,扬手给我一巴掌,骂我失心疯;

妹妹嫁给首富这天,我开着直播亲手剪碎了她价值五千万的婚纱,掀翻数百台豪华酒席。

妹妹哭花了妆,扬手给我一巴掌,骂我失心疯;

父母怒斥我狼心狗肺,又甩我一巴掌,说我的工作都是妹妹给找的;

准妹夫挖我白眼,气不过也给了我一拳,扬言如果妹妹不和我断绝关系,就取消婚礼。

在所有人的唾弃中,我却笑着拨通了报警电话,

“警察同志,是我剪碎了五千万的婚纱,掀翻了整个婚宴。但我没钱赔偿,请马上将我拘留吧!”

被带走前一刻,我却突然开口,

“同志,我要举报我爸妈,妹妹和妹夫对我进行殴打,”

我指了指脸上清晰可见的巴掌印,

“直播间的每一个观众,在场的每一位宾客都可以作证!”

所有人骂我不要脸,干出这种缺德事还能倒打一耙,就算打死我也不为过。

还有人猜测我是妹夫的小三,现在砸婚礼是在实行报复。

所有人都说我犯了神经病。

可他们却不知道这是我第三十四次重生!

前面三十三次,婚礼结束的第二天,无一例外我家会遭遇灭门惨案!

而调查后所有的矛盾和证据,都会指向我这个唯一的幸存者。

我也曾经调查过,挣扎过,带着家人试图逃脱过,都仍无济于事!

现在,我要给自己做一个不在场证明,

还要将家人送进监牢,

这下我看凶手怎么找到我们!

1

我的直播间已经开了半小时。

屏幕上稀稀拉拉的弹幕飘过。

【这谁啊?新娘家亲戚?一个素人也想蹭首富婚礼的热度?】

【镜头晃死了,主播能专业点吗?】

【看她那张苦大仇深的脸,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讨债的。】

他们说对了。

我就是来讨债的。

讨那三十三次,家破人亡的血债。

这是第三十四次。

我看着台上,我那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妹妹温玥,正挽着首富陆珩的手,笑得甜蜜又娇羞。

我疲惫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

然后,猛地冲上了典礼台。

“你干什么!”司仪试图拦我。

可我是新娘的亲姐姐,无人敢真的动我。

温玥看见我,以为我要送上祝福,亲昵地朝我张开手臂。

“姐……”

她的话音未落。

我从身后抽出了一把冰冷的裁缝剪刀。

咔嚓——!

温玥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她低下头,看见自己胸前那朵用钻石点缀的白玫瑰,已经被我拦腰剪断。

这件婚纱,是陆珩花了半年时间,特意请法国国宝级裁缝手工制作,价值五千万。

此刻,它却在我的剪刀下,变得七零八碎。

咔嚓!咔嚓!咔嚓!

我面无表情,一刀,又一刀。

丝绸、蕾丝、钻石、珍珠……在我手中分崩离析,散落一地。

等众人反应过来时,那件价值连城的婚纱,已经变得破碎不堪。

仅仅剩下几缕薄纱,勉强遮住妹妹惊慌失措的身体。

“啊——!”

“温婉!你疯了!你在做什么!”

陆珩也怒吼着冲上来,挥手想将我推开。

我却一个闪身,灵巧地躲过,转身冲进了宾客席。

哗啦——!

我双手用力,直接掀翻了最前面的一排酒席。

杯盘碎裂,酒水横流。

整个大厅顿时陷入一片混乱,惊慌的叫喊声此起彼伏。

我终于松了口气。

随即转过身,对着还在直播的手机镜头,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

“今天我破坏的所有财物,都没钱赔偿。”

“请警察同志,速来逮捕我!”

大厅里,所有人都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

直播间里,弹幕已经疯了。

【卧槽!牛逼!这是我今年看过最牛逼的直播!】

【博流量就博个大的,姐们儿,你一战成名了!】

【这姐是真疯还是演的?砸了首富婚礼,下半辈子有了!】

很快,酒店的保镖将我死死按在地上。

温玥哭花了妆,和爸妈一起冲过来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准妹夫气不过,也过来给了我一拳。

我趴在冰冷的地板上,脸颊火辣辣地疼。

但我却笑了。

警察很快赶到,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皱起了眉。

“谁报的警?这是怎么回事?”

我挣扎着开口,声音清晰:

“警察同志,是我。”

“婚纱是我剪的,酒席是我掀的。”

所有人都以为我认罪伏法。

我却话锋一转,指向了脸上的红肿和嘴角的血迹。

“但是,我也要举报。”

“我爸,我妈,我妹妹温玥,还有我这个准妹夫陆珩。”

“他们刚刚对我进行了公开殴打。”

“我的直播间里有几万名观众,在场的每一位宾客,都可以作证!”

所有人都被我这倒打一耙的操作惊得目瞪口呆。

都在骂我不要脸,骂我神经病,骂我恩将仇报。

看着警察在短暂的错愕后,严肃地开口:

“寻衅滋事,故意伤害,你们几个,都跟我们走一趟。”

当冰冷的手铐将我们同时铐住。

我终于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满意的笑容。

紧接着,一股巨大的疲惫感席卷而来,眼前一黑,一直在强撑的我彻底晕了过去。

每一次重生,我的身体都会衰弱一分。

我能感觉到这大概是最后一次重生了。

我就不信,这次我带全家躲进警局,

还有谁能,杀我全家?

想刚,就来找警察!

2

昏迷中,我坠入无边血海。

鲜血。

烈火。

还有,妈妈撕心裂肺的尖叫。

三十三次死亡,三十三种花样。

第一次,全家葬身火海,消防员说现场有汽油味。调查后证据却指向我。

第五次,我带全家逃到国外,却在唐人街的小餐馆里被集体毒杀,无人生还。但毒药却出现在我房间。

第十次,我雇了顶级的保镖,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结果保镖和我们一起,被射成了筛子。警察却在我手机找到我买凶的记录。

第十九次,我提前报警,说有人要杀我们全家。

警察把我当成妄想症,客气地请我去做心理疏导。

然后第二天,来给我全家收尸。

我逃过,躲过,求助过。

没用的。

无论我怎么挣扎,都逃不过第二天太阳升起时,那场即将降临的灭门之灾。

这一次,我狠了心。

求人不如求己。

既然躲不过,那就不躲了。

我亲手,将我们全家,送进了最安全的地方。

警察局。

我可以确保,我能带着他们,活着见到后天的太阳。

但是,我必须加紧找出那个凶手。

否则,这样的灭门我还会经历!

我醒来后,发现身边是一名女警正在陪护。

“醒了?身体检查没大碍。”

随后,她将我带到了审讯室。

“温婉小姐,”主审的神情复杂,

“造成如此巨大的财产损失和恶劣的社会影响,你到底为什么这样做?”

我没说话。

很快,审讯室的门被推开。

我提前打过招呼的张律师走了进来,将保释文件放在桌上。

“警察同志,我的当事人没有造成人身伤害,所有财物损失,我们照价赔偿。现在可以保释她出去了。”

警察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盯着我,像在看一个无法理解的怪物。

“那你家人的问题……”

“我不原谅。”

我打断他,坚定回答。

“我会选择告到底。”

“在此之前,请务必依法将他们先行拘留。”

警察沉默了。

半晌,他才开口:“你妹妹温玥,情绪很激动,指明要见你。”

我扯了扯嘴角,努力露出一个看似挑衅的笑容。

“好啊。”

“让她来。”

候审室里,温玥像一只炸了毛的猫。

她穿着临时换上的囚服,头发凌乱,妆容全花,脸上带着泪痕。

“温婉!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靠在椅背上,懒懒地抬起眼皮。

“因为,”我故意停顿,看着她脸上急切又愤怒的表情,然后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我和陆珩,有一腿。”

瞬间,温玥的表情,从愤怒,到错愕。

“你……说……什……么?”

“我说,”我挑衅地笑,“在你和他订婚前,我就已经是他的人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啊——!”

温玥疯了,尖利的指甲直直地抓向我的脸。

但我没有躲。

旁边的警察显然也被我的话震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等他手忙脚乱地想把我们拉开时,我的脸上,已经多了几道深深的血痕。

火辣辣的疼,我倒吸一口凉气。

我和陆珩之前的确在父母安排下,相过亲。

但我们对彼此都毫无感觉。

不过,我必须要刺激温钥。

因为她不知道。

前三十三次灭门,属她死相最惨,就连尸骨都得拼凑。

我怀疑凶手就是奔着她来的。

我捂着脸,鲜血从指缝渗出。

“警察同志,你看。”

我朝他露出一个无辜又可怜的微笑。

“她蓄意伤害我,伤情鉴定应该够她多待几天了吧?”

警察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

混杂着惊恐、费解。

他大概觉得,我不只是疯,还很欠揍。

不过无所谓,家人被“妥善保管”在警局,我很放心。

现在,轮到我去抓鬼了。

我揣着保释文件,走出了警局大门。

下一秒,就被门口蹲守的人潮,彻底淹没。

“温婉!看这边!”

“请问你是因为嫉妒妹妹才大闹婚礼的吗?”

“有人爆料你才是小三,是真的吗?”

“你是不是有严重的心理疾病?”

“这么大的阵仗,是想炒热度出道带货吗?”

无数的镜头和话筒,像枪口一样怼在我的脸上。

我一言不发,任由他们推搡、拍摄。

但我的视线,却冷静地穿过这片嘈杂混乱的人群。

我在找,找一双不属于记者,不属于看客,不属于愤怒群众的眼睛。

这么大的动静。

那个隐藏在暗处,策划了三十三次灭门惨案的凶手。

你,一定也来了吧。

3

很可惜,上百双眼睛。

贪婪,猎奇,幸灾乐祸。

唯独没有我想要找的那一双。

也对。

策划了三十三次灭门的凶手,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就暴露在我的面前。

他一定在透过这数百个直播镜头,看我的狼狈。

我甚至瞥见一个网红博主,正举着手机,对着我声嘶力竭地推销着口红。

“家人们!看看这款女王色!涂上它,你也能像温婉一样,手撕渣男,大闹婚礼!买它!”

我心里一阵反胃。

一群蠢货。

除了添乱,毫无用处。

“张律师。”

我侧过头,声音冰冷。

“在,温小姐。”

“这所有人,”我的目光扫过全场,“以侵犯肖像权和名誉权,全部起诉。”

张律师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

“好的。”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离我最近的几个麦克风里。

话音刚落,人群炸了。

“疯了吧?她还敢告我们?”

“快跑!打断骨头还连着筋,陆家和温家要是和好了,我们都得完蛋!”

刚刚还如狼似虎的媒体,瞬间作鸟兽散。

刚才那个带货的网红,跑得比谁都快,连补光灯都不要了。

随后,我坐上张律师的车,直奔陆珩的公司,环球集团。

陆珩是独子,他父亲临终前,将偌大的家业全部交到了他的手上。

而我,是环球集团的财务总监。

还是妹妹温玥亲手推荐的。

商场如战场。

能结下三十三次灭门之仇的,除了利益,我想不到别的。

一路上,我闭着眼,脑中飞速回想着公司近半年的所有项目。

哪一笔投资出了差错?

哪一个对手被我们逼到绝路?

我只有五天。

五天后,爸妈和温玥就会被放出来。

到那时,一切都晚了。

车停在环球集团楼下。

我推门而入。

大厅里原本低声交谈的员工,在看到我的一瞬间,齐齐噤声。

所有人的目光,均带着鄙夷,嘲讽,看好戏的神色。

“疯子来了。”

“听说她想抢自己妹夫,没成功,就疯了。”

“真丢人啊,我要是温总监,早就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我目不斜视,径直走向电梯。

这些议论,伤不到我分毫。

我走进办公室,助理李雪也跟了进来。

“温总监。”

她的称呼还算客气,但眼神里的轻蔑,藏都藏不住。

我没理会,径直吩咐。

“半年内,所有工程项目书,包括合作期间产生的所有变动细节,全部拿来给我。”

李雪抱起双臂,冷笑一声。

“温总监,我不干了。”

她将辞职信拍在我的桌上。

“我不想在一个疯子手下干活。”

说完,她端起我桌上的水杯,从我的头顶,浇了下来。

“你这种人,真恶心。”

冰冷的水顺着我的头发,滑过我脸上的抓痕,又冷又痛。

我看着她摔门而去的背影,心中一片苦涩。

就连跟我多年的助理,都在这时选择众叛亲离。

但如今我在明,敌在暗。

我只能咬牙。

没人帮我,我就自己来。

我冲进档案室,将半人高的项目资料,一摞一摞地搬回办公室。

门反锁。

手机关机。

两天,一桶泡面。

我就窝在这方寸之地,一页一页地翻,一个字一个字地看。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就在第五天,天快亮了。

拘留所那边,也快到放人的时间了。

我放下手中最后一本项目书,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而这个人的名字,根本不在任何一本项目书里!

我深吸一口气,再次拨通报警电话。

“你好,我要自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