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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9年2月,对越自卫反击战中,各个省牺牲的烈士数字排名情况。 整理这份名单

1979年2月,对越自卫反击战中,各个省牺牲的烈士数字排名情况。 整理这份名单时,一组数字让我停住了手:云南1600余人,广西1400余人,广东1200余人。 这些数字不是冰冷的统计,是22岁的陈绍光扑向越军枪眼前的最后嘶吼,是19岁的王建川日记里"血染战旗"四个字的朱砂色痕迹。 南方省份的名字在名单上格外密集。 云南、广西作为前线枢纽,昆明军区、广州军区的兵站就建在边境村寨旁,年轻人背着棉被踏上军列时,或许没想过这是最后一次看家乡的山。 广东籍战士多是因为兵源征集便利,他们中不少人刚放下锄头就拿起枪,在谅山战役的炮火里,用肩膀扛着弹药箱穿过封锁线。 谅山火车站的断壁残垣至今还能在老照片里看到。 1979年3月,中国军队突破这座"首都屏障"时,主攻连的广西籍班长梁英瑞发现越军碉堡挡住去路。 他拖着被炸伤的腿爬过去,拉燃炸药包的瞬间,胸前的钢笔崩飞了,那是他妹妹送的参军礼物,说要让他记军功时写报告用。 读王建川的日记是在云南省档案馆。 这个19岁的云南兵在纸页上画了幅简笔画:妈妈在灶台前蒸馒头,他背着枪站在门外。 "等打完仗,一定让妈妈尝尝我带的越南咖啡。 "最后一篇日记没写完,墨水在"祖国"两个字上晕开一团黑,像他没流完的血。 现在这本日记被放在麻栗坡烈士陵园的展厅里,玻璃柜每天都有人擦。 凭祥南山烈士陵园的墓碑排列得整整齐齐。 管理员老李说,每年清明都有老人来摸墓碑上的名字,边摸边念叨"当年你非要替我站岗"。 去年有个广东姑娘在她父亲的墓碑前放了部智能手机,开着视频让千里外的奶奶看看:"爸,家里盖新房了,你说过要住朝南的房间。 "麻栗坡的讲解员记得,有个男孩抄王建川的诗句时问:"叔叔,他们真的不怕死吗?"她指着陵园里最高的那棵松树说:"你看树干上的弹痕,30多年了还没长合,可树照样往上长。 "梁英瑞牺牲的碉堡遗址旁,今年春天长出了几丛野菊,有游客说像极了他军装领口别着的那朵白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