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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很玄乎的事儿,就连当事人都觉得莫名其妙!王大爷家的老挂钟,停了整整十年,上周

一件很玄乎的事儿,就连当事人都觉得莫名其妙!王大爷家的老挂钟,停了整整十年,上周五半夜突然“当”地响了一声。这挂钟是他老伴在世时买的,红木外壳,黄铜钟摆,当年摆在堂屋最显眼的位置,每天准点“当当”报时。 王大爷守着老房子十年了。 自从老伴走后,堂屋那个红木老挂钟就再没走过字。 黄铜钟摆锈在半空,玻璃罩上落的灰能写字,他却每天都要用软布擦一遍钟面——不是盼它走,是怕连这点念想都蒙了尘。 刚停那会儿不是这样的。 老伴走那年冬天,挂钟突然卡在凌晨三点,秒针颤了两下,彻底不动了。 他抱着钟哭了半宿,第二天就请了修钟的老李头来,发条换了新的,齿轮上了油,钟摆还是纹丝不动。 老李头拍他肩膀:“王哥,这钟跟人一样,不想走了。” 他当时没懂,后来才慢慢明白——是钟坏了,还是日子停了? 这十年,屋里的东西几乎没动过。 蓝格子窗帘褪色成了灰白,沙发扶手上的补丁磨出了毛边,连茶几上的搪瓷缸,都还是老伴当年腌咸菜用的。 他总说“习惯了”,其实是怕变了样,她要是托梦回来,认不出家。 上周五半夜,他起夜去厕所,刚摸到堂屋门,“当”一声闷响炸起来。 不是清脆的报时,是钟摆坠着锈迹,重重磕在钟壳上的闷响。 他打着手电凑过去,玻璃罩里,那根十年没动的黄铜钟摆,居然晃了半圈,停在三点零一分。 第二天老李头又来了,拆开钟壳看了半天,说:“就是齿轮锈住了,夜里返潮,锈块胀开点,卡着的地方松了,巧合。” 王大爷没说话,手指摸着钟壳内侧,那里有个指甲盖大的刻痕,是刚买钟那年,老伴踮着脚刻的“平安”,笔画歪歪扭扭,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他想起那天她举着刻刀,说:“以后咱老了,就让钟替咱们看着家。” 那晚之后,他没再请老李头修钟。 只是每天擦钟面的时候,会多停一会儿,对着钟摆说说话。 说今天菜市场的白菜降价了,说邻居家的小孙子会叫爷爷了,说他昨天翻衣柜,找出件她织的毛衣,针脚还是那么密。 前几天整理相册,在最后一页发现张泛黄的纸条,是修钟铺的收据,日期是她走前三天。 收款人签字是老李头,备注栏里,她用铅笔写着:“麻烦师傅把钟调慢半分钟,他睡觉沉,起夜总摸黑,慢半分钟,够他开个灯了。” 墨迹晕开一点,像滴没忍住的泪。 现在挂钟还是停着,钟摆偶尔会在半夜轻轻晃一下,像人睡着了翻身。 王大爷说不上那是什么感觉,只知道这十年像被泡在冰里的日子,好像从那天半夜的“当”一声起,慢慢化了。 他开始学着用智能手机,跟着教程拍屋里的老物件,发在家族群里,配文:“你看,家还这样呢。” 昨天他把蓝格子窗帘拆了,换了块浅灰色的,透光。 阳光照进堂屋,落在老挂钟上,玻璃罩里的灰被照得清清楚楚。 他拿起软布擦了擦,钟摆的影子在墙上晃啊晃,像她当年站在钟边,笑着说“平安”时,轻轻晃动的发梢。 钟没走,可日子好像又开始走了。 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