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于凤至胸前严重溃烂,抛下丈夫张学良赴美治病。她憔悴走下飞机,正茫茫然。谁知,一老外冲过来一把抱住她,亲了一口,道:“你终于到了!” 于凤至的婚姻源于传统包办,她对张学良的付出体现在日常管理中。张学良起初的不满反映出他对这种安排的抵触,但于凤至通过实际行动改变了他的看法。他们的关系从冷漠转向互敬,却始终缺乏更深层的情感连接。于凤至的教育背景让她在家庭中发挥作用,她处理府中事务时注重公平,这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中显得实用。张学良的军政生涯充满变数,于凤至的陪伴成为他软禁时期的支撑。西安事变后,张学良的处境艰难,于凤至的到来缓解了部分压力。她在软禁地点的转移中,适应各种条件,维持生活秩序。这种坚持源于她对家庭的责任感,在那个时代,许多女性面临类似境遇。 1940年春天,于凤至的乳腺癌病情恶化,胸部肿瘤溃烂流脓,国内医生无法有效治疗。张学良见妻子情况严重,向宋美龄求助,获得批准让她出国就医。他提前通过旧识联系美国友人,安排接机和医疗事宜。于凤至携带简单行李,从贵州软禁地出发,先乘车到昆明,再转飞机飞往美国,一路颠簸让她身体更加虚弱。飞机在纽约机场降落时,她缓慢走下舷梯,脸色蜡黄。机场大厅人流密集,于凤至站在行李旁,环顾四周,寻找接应迹象。一位身材高大的美国男子快步走近,直接伸臂抱住她,在脸颊上轻吻一下,同时说出“你终于到了”。于凤至身体僵硬,本能向后退一步,双手护住胸口。 这位男子松开手臂,取出信件展示,解释自己是张学良委托的友人,前美国驻北京公使詹森的助手,专责她的行程安排。于凤至查看信件后,点头跟随他离开机场,坐上轿车前往医院。车子行驶在纽约街道上,高楼林立,行人匆匆,于凤至靠在座椅上,偶尔调整姿势缓解胸痛。抵达医院后,医生立即进行检查,确认肿瘤需手术切除。她入住病房,接受初步护理,护士更换绷带,清理伤口。手术在几天后进行,医生切除左侧乳房,过程持续数小时,于凤至在麻醉中度过。术后恢复期,她躺在病床上,定期换药,医生监控伤口愈合。治疗期间,她偶尔收到张学良的信件,询问病情进展。几个月后,病情得到控制,她逐步恢复行动能力,出院转入公寓休养,继续接受后续检查。 于凤至的赴美过程体现了当时医疗条件的局限,国内无法处理乳腺癌晚期病例。张学良的安排显示出他对妻子的关切,通过宋美龄渠道获得许可。美国医疗技术在当时领先,她的手术成功控制了病情扩散。这次旅行对她来说是身体和情感的双重考验,离开软禁中的丈夫让她面临不确定性。接机男子的举动虽出乎意料,但体现了张学良的预先准备。治疗后的恢复需要时间,她在公寓中逐步适应异国生活。这种经历在民国女性中并不罕见,许多人因病远行求医,面对文化差异。 于凤至的癌症治疗涉及多次手术,她在医院度过数月时间。医生采用切除法,结合后续护理,成功遏制病情。出院后,她选择洛杉矶作为定居地,那里气候适宜恢复。购置两处别墅,一处自住,另一处预留给张学良。她在别墅中布置家具,摆放从中国带来的物品,定期维护房屋,期待丈夫前来。洛杉矶的生活让她接触当地华人社区,她管理个人财产,包括投资所得资金。子女偶尔探访,她处理家事,直至晚年。张学良的软禁持续,她通过信件保持联系,寄送生活用品。1964年,张学良寄来离婚协议书,告知与赵一荻正式结婚。于凤至查看文件后,在协议上签字,同意解除婚姻关系。 离婚的决定源于张学良的宗教信仰转变,他信奉基督教后,坚持一夫一妻制。于凤至虽已在美国生活多年,仍保持对前夫的联系。她签字后,继续居住在洛杉矶,专注于个人事务。她的财产管理能力在异国显现,通过投资积累财富。张学良承认对她有亏欠,但未改变离婚事实。于凤至一生操持家庭事务,支持张学良军政生涯,却在离婚后独自生活。她1990年3月20日在洛杉矶逝世,享年93岁,遗体安葬当地墓园。遗嘱中,她将巨额遗产留给张学良,条件是合葬,但此事未实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