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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发明的一条毒计,1400年后吴三桂用了一次,差点灭了清朝 康熙十七年(1

诸葛亮发明的一条毒计,1400年后吴三桂用了一次,差点灭了清朝 康熙十七年(1678年),衡州城的秋风吹得吴三桂的龙袍猎猎作响。这位年近七旬的“大周皇帝”盯着地图上蜿蜒的长江防线,突然想起十四年前在云南王府读到的《三国志》——诸葛亮五丈原那盏被魏延踢翻的七星灯。此刻他终于明白,老狐狸的毒计从来不是兵法,而是赌徒的心理战。 诸葛亮的毒计藏在木牛流马的机关里。史载建兴九年北伐,蜀军粮道被司马懿截断,木牛流马却突然“自爆”:暗格中飞出涂毒的虺蛇,车厢缝隙渗出巴蜀蛊虫。 魏军前锋五千人被咬得哭爹喊娘,营中爆发怪病,连司马懿的帅旗都差点被蛊虫蛀穿。这招“粮草变生化武器”的阴招,实则是诸葛亮算准了人性——曹军贪粮,必然迫不及待查验缴获的粮草车,却不知机关专为“贪心者”设计。野史记载,此战让魏军三个月不敢追击,蜀军从容撤退二十里。 吴三桂学得最像的,是诸葛亮的“阳谋式陷阱”。康熙十二年(1673年),他故意狮子大开口索要一亿两撤藩费,想学诸葛亮用木牛流马的毒计倒逼朝廷。 谁料康熙身边的周培公更绝,直接下诏“全部照付”,把皮球踢回给吴三桂:领钱就必须撤藩,不领就是抗旨。这招“反客为主”让吴三桂骑虎难下,最终只能仓促起兵,错失道义制高点。 但吴三桂毕竟读过《出师表》,三年后在湖南战场故伎重施——他让部将王屏藩在陕西佯攻,自己在长江边屯兵三十万,摆出“木牛流马”的架势,实则等清军主力被吸引后,派精锐绕道江西走海路直扑北京。 这招复刻的正是诸葛亮七星灯的精髓:表面虚张声势(点49盏灯续命),实则暗度陈仓(让姜维布伏兵)。吴三桂算准了康熙的七寸——八旗精锐全在长江沿线,北京只剩老弱病残。据《清实录》记载,当时京城守军不足八万,其中半数是入关时的老兵。 若吴三桂采纳刘玄初的计策,五万骑兵从浙江上船,十四天就能抵达天津卫。更狠的是,他效仿诸葛亮在木牛流马藏毒的手法,命人在运粮船底暗置“火油柜”,计划登陆后火烧通州粮仓——这招若成,京城百万石粮草化为灰烬,清军军心必乱。 可惜吴三桂终究不是诸葛亮。五丈原的七星灯,诸葛亮算准了魏延会闯帐——那个被压制多年的猛将,果然在第七天踢翻主灯,暴露了投魏的野心。 吴三桂却没算到自己的“魏延”:他最信任的女婿夏国相,暗中与清廷密谈,把海路奇袭的计划泄露给了康熙。 更讽刺的是,吴三桂想学诸葛亮“以死诈敌”——在衡州称帝后故意散布病重消息,却忘了诸葛亮的七星灯有姜维死守,他的“诈死”却让部将们真以为大树将倒,军心散得比五丈原的灯火还快。 最致命的是钱粮算计。诸葛亮的木牛流马每辆能省五个民夫,吴三桂的海路奇袭却需要百万两白银——相当于清廷半年的关税。他屯兵湖南三年,耗空了云南的铜矿,最后连给士兵的军饷都换成了“大周通宝”的铅钱。 据《平吴录》记载,衡州城破时,清军在王府地窖发现发霉的账册,上面赫然记着:“借云南土司银三百万两,以黔西矿权抵押”。这种拆东墙补西墙的玩法,比诸葛亮在汉中屯田差了十个木牛流马。 1678年秋,吴三桂临终前终于看懂了诸葛亮的毒计——所谓“七星灯续命”,从来不是为了活,而是为了死得有价值。诸葛亮用一盏灯骗得司马懿不敢追击,让蜀军全身而退;吴三桂却用称帝的龙袍当了裹尸布,让叛军树倒猢狲散。 十四年前他在云南王府拍案叫绝的“木牛流马藏毒计”,终究输给了自己的贪心和疑心。当康熙的骑兵踏破衡州城门时,城墙上还贴着吴三桂模仿诸葛亮《出师表》写的《讨清檄文》,墨迹未干,却已泛黄如五丈原的枯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