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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张大千散尽家财,弄到了三张飞机票。这架飞机,是最后一架离开成都的飞机

1949年,张大千散尽家财,弄到了三张飞机票。这架飞机,是最后一架离开成都的飞机。后来,齐白石和徐悲鸿,都给张大千写劝返信,可是张大千却无动于衷,反而开始了环球旅行…… 那时候,成都街头还带着旧日的烟火气,新气象已经扑面而来。国民党败退台湾,成都新津机场成了最后的关口。1949年12月9日,最后一架军用飞机停在那儿,准备起飞。张大千作为四川人,早就靠着敦煌壁画的临摹技艺名满天下,家里收藏的古董字画堆得满屋子。他有十几个子女,本来日子过得宽裕。   可局势一变,他开始变卖家产,换来三张宝贵的飞机票。只带了四夫人徐雯波和三岁的女儿张心沛,其余家人留在大陆。教育部长杭立武和他交情深厚,特意协调,卸下自己的行李,包括二十多两黄金,好腾出座位。这事儿说白了,就是在那个动荡关头,许多知识分子都得面对抉择:留下来参与新中国建设,还是另寻出路。张大千选择了后者,飞机一落地台北,他就转道香港。那里码头热闹,海风咸咸的,他租了间小屋,摊开画纸继续练笔。 飞机起飞后,张大千的日子就跟他的画风一样,泼辣又不羁。1950年在香港,他办了场画展,卖画养家,日子勉强过得去。齐白石和徐悲鸿这两位老哥们儿听说他走了,赶紧写信劝。齐白石的信里头,字迹劲道,聊了国内文艺界的热闹劲儿,还提了提卖画的事儿。徐悲鸿的信更直白,列了新中国文艺政策的要点,希望他回来贡献一笔。张大千收到信,搁那儿没回音。1951年,他一家登上轮船去了印度孟买。   街头牛车叮当,香料味儿直钻鼻子,他走访寺庙,画了不少佛像速写。徐雯波管家带娃,日子虽漂着,但也添了些新鲜。两年后,1953年转战阿根廷布宜诺斯艾利斯,那儿草原广袤,他画牛羊成群,展览会上藏家争着买。1960年,巴西里约热内卢成了新家,海湾边上,他买了庄园,子女陆续过来团聚。靠着卖画,他经济上不愁,还结交了不少洋朋友,英语说得溜,豪爽的性子到处受欢迎。 张大千这趟环球旅行,说是漂泊,其实是把中国画带到了世界角落。欧洲、美洲的画廊里,他的荷花、敦煌飞天挂满了墙。去日本他不爱那调调儿,只对东京的不忍池荷花下过功夫。年纪大了,眼睛花了,1969年他移居美国加州卡梅尔,海边别墅住着,发明了大泼彩画法,颜料像瀑布一样倾泻,融进了现代美术的味儿。   他还自信满满地拜访过毕加索,不听劝阻,就觉得自己名气大。说起来,他一生风流,有四位太太,大太太曾庆蓉端庄,二太太黄凝素生了不少孩子,三太太杨宛君会唱会跳,四太太徐雯波陪他吃尽苦头。1947年,黄凝素受不了他的花心,离婚时他给了不少钱分手。早年,他和表妹谢舜华青梅竹马,她病逝后,他一度出家为僧,那段痛事儿或许影响了他后来的路子。可他待老人小孩儿有礼,给长辈磕头,守着老规矩。儿子们对他又敬又怕,啥事儿都依着他。   海外这些年,张大千没闲着,到处办展,传播中国画的精髓。1972年,他重返台湾,台北的街巷让他觉得亲切。1976年,他挑了外双溪一块荒地,建起“摩耶精舍”,庭院假山流水,宾客不断。他爱吃川菜,出门带厨师,墙上题了“宾筵食帖”,列了十六道山珍海味,羡慕死同时代那些画家。创作劲头足,八十岁了还接日本富商的活儿,画十米长的《庐山图》,耗时近两年,期间病了好几回。画里头人物涂掉,留出“山中无人”的空灵味儿。完事儿后,他又赠了八幅小画给朋友,像在交代后事。1983年4月,他走了,享年八十四岁。 张大千这辈子,个人主义色彩浓,可他的画笔没白费。那个年代,多少艺术家在变迁中找定位,他选择海外求索,却把中华文化的火种撒向全球。留下的作品,敦煌的飞天、大泼彩的江山,都成了后人宝藏。   说到底,艺术不分国界,但根儿在中国。新中国成立后,文艺界蒸蒸日上,他的故事提醒我们,知识分子得扎根人民,传承优秀传统文化。环球一圈,他没忘本,晚年回台湾建精舍,也算落了叶归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