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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滓洞监狱中,特务给女共产党员邓惠中上老虎凳时,无意中碰了一下她的脚底板,邓惠中

渣滓洞监狱中,特务给女共产党员邓惠中上老虎凳时,无意中碰了一下她的脚底板,邓惠中猛地把腿收了一下。这一下,让特务眼前一亮,好像找到了折磨人的新招   邓惠中被押进渣滓洞时,脚步声在狭窄的甬道里回响,44岁的她,头发因长期风吹日晒已现出灰白,身上还残留着山间的青草气息,却被铁链和沉重的脚镣牢牢束缚着,特务们走在她身后,嘴里咬着烟头,冷眼旁观,不知她曾经是令敌人胆寒的“双枪老太婆”。   刑讯室的铁门“哐当”合上,霉味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油灯熏得墙面发黄,成群蚊子在光晕里打转,叮咬着裸露的皮肤,特务们没多废话,粗暴地将她按在老虎凳上,膝盖被粗木杠死死顶住,骨头缝里传来咯吱的闷响,脚踝缠上三道麻绳,勒得皮肉发紧。   一个特务蹲下身拽紧绳结,指尖无意中蹭过她的脚底板,邓惠中腿肚骤然绷紧,猛地往回抽了一下,铁链随之哗啦轻响,这细微的反应被特务头子看在眼里,原本阴沉着的脸瞬间亮了,像抓住了新猎物的野兽,搓着手绕着木凳转了两圈,嘴角勾起恶毒的笑,烟头在指尖烧得通红,烟灰落在地上碎成粉末。   特务头子朝手下使个眼色,有人立刻拿来鸡毛掸子和盐水浸过的布条。邓惠中喘着粗气,额头上的汗珠砸在木凳缝里,洇出一小片深色痕迹,鸡毛掸子的软毛刚扫到脚底板,她浑身肌肉就绷成了铁板,牙根咬得发酸,下颌骨突突直跳,却把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特务们更起劲了,一个按住她的肩膀,指节用力掐进皮肉;一个扯着脚腕,把脚掌拽得笔直;另一个用布条裹住她的脚底板反复摩擦,盐水渗进磨破的伤口像撒了把火,钻心的痒意混着刺痛,像无数只蚂蚁在啃咬骨头,她忍不住浑身发抖,冷汗顺着脊椎往下滑,在腰间积成湿痕,却始终没发出一声呻吟,只是把眼睛闭得紧紧的,睫毛上挂着的汗珠颤巍巍的。   隔壁刑讯室的惨叫声隐约传来,那是江姐被吊着灌辣椒水,辛辣的液体呛得她胸腔剧烈起伏,每一声咳嗽都带着血丝,特务又用冷水把她浇醒,水珠顺着头发滴在地上,激起细小的水花;更远些的房间里,李青林的手指被夹棍碾得血肉模糊,指骨碎裂的声响隔着墙都能听见,她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珠从指缝渗出,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这些女共产党员们,被特务们用最卑劣的语言羞辱,“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还敢跟党国作对”“趁早招了,免受皮肉之苦”,可每一次折磨都只换来更坚定的沉默。   邓惠中听着同伴的遭遇,心里像烧着一团火,那火让她忘了脚底的剧痛与痒意,只记得华蓥山游击队里,清晨雾露打湿眉梢,队员递来的糙米饭带着柴火香,姐妹们围坐在一起说“宁死不吐半个字”的誓言,双枪在腰间沉甸甸的触感还清晰可辨。   她想起被关押前,在华蓥山的密林中指挥队员转移,掌心的老茧是握枪磨出来的,蹭过树皮时带着熟悉的粗糙感;裤脚的泥点记录着一次次突袭,雨夜在山路上奔跑时,泥水溅得满身都是,想起儿子邓诚递来的布鞋,针脚歪歪扭扭却暖和异常,鞋帮内侧磨出了软布补丁,里面还塞着一张小纸条,写着“妈妈注意安全”,字迹稚嫩却有力。   这些记忆像钢钉,把她的意志钉得牢牢的,特务们见她始终不松口,又换了花样,用烧红的细铁丝去戳她的脚底板,铁丝尖刚碰到皮肤就冒起白烟,皮肉烧焦的味道弥漫开来,她猛地弓起背,后颈的青筋都鼓了起来,眼前阵阵发黑,耳边嗡嗡作响,却在失去意识前,用尽最后力气将脚往回缩了缩——不是畏惧,而是不愿让敌人看到哪怕一丝屈服,哪怕眼皮已经重得像挂了铅块。   时间熬到1949年11月27日,渣滓洞的夜空被枪声划破,密集的子弹像雨点般扫过牢房,大屠杀爆发时,邓惠中和儿子邓诚被一起推上行刑场,月光洒在他们身上,像一层薄薄的霜,寒风吹起她花白的头发,贴在满是伤痕的脸上。   多年后,渣滓洞的档案馆里,当年她受刑时的老虎凳和铁桩依旧陈列着,玻璃展柜外围着驻足的参观者,木凳上的木纹里嵌着暗红的痕迹,讲解员说那是反复摩擦留下的血渍;铁桩的锈迹像凝结的血痂,表面还能看到锁链长期撞击的凹痕,偶尔有老人指着展品红了眼眶,轻声说着当年的故事。   这些带着温度的遗物,哪一件不是对信仰的最好注解?哪一件不承载着先烈们未完成的心愿?评论区聊聊你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