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了,真快。 七年前,我们四个老爷们儿在肿瘤医院的病床上你看我、我看你,都觉得对方可能熬不过下一个冬天。三个直肠癌晚期,一个结肠癌。 结果呢? 年纪最大的老哥,现在快七十了,比我还野。带外孙,搓麻将,冬天飞广西当“候鸟”,前两天一脚油门,又跟朋友自驾去南疆了。我打电话都得预约。 另一个哥们儿,病退办完转头就去朋友公司干体力活,爬电线杆子那种。别人说马肉是“发物”千万别吃,他一边啃一边说“真香”。前阵子回老家,硬是自己把老房子翻新了三个月,干完才咂咂嘴说“这次是有点累了”。 我听着都想笑,这哪像个病人。 最小的那个弟弟,当年才32,农村的,俩孩子上学,家里一堆农活。他愣是咬着牙,一天也没落下。 最后就是我。我们四个里最“惜命”,也最“怂”的那个。这个不敢吃,那个不敢碰,中药补品当饭吃,复查比谁都勤快。 可七年过去了,我们四个,一个都没掉队。 现在想想,什么是最好的药?可能就是心里那股子“去他妈的,老子要活”的劲儿吧。我们啥都敢吃,就一样东西碰都不碰:烟和酒。 剩下的,就是拼了命地去活,活得热气腾腾,活到让病魔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别总把自己当病人,你才有机会,重新当回一个正常人。
到了晚上,大姐睡在东屋,老头睡在西屋,老头忍不住了,悄悄的摸过来,爬到床上,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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