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被马家军残害后,红军师团级干部的遗体,排成一排,被捆了起来,放在墙边,即将被马匪送去邀功请赏。 高台烈士纪念馆的展柜前,一群中学生围着一块泛着冷光的 “镶银头骨碗” 静静伫立。 讲解员低沉的声音响起:“这是马家军当年用红军干部头骨制作的‘战利品’,碗沿的银边还刻着模糊的花纹,却永远洗不掉烈士的鲜血。” 玻璃展柜里,头骨碗旁摆放着一张泛黄的照片,1937 年 1 月,高台城墙下,9 具红军遗体被冻成冰雕,肢体僵硬却仍保持着战斗姿态。这两件展品,跨越近百年,诉说着一段刻骨铭心的历史。 马家军如此残忍处置烈士遗体,根源在于多重扭曲动因。作为依附国民党的西北封建军阀,其利益与红军土地革命理念完全对立,红军西进动摇其剥削秩序,令他们既恐又恨。 同时,马家军利用宗教极端思想裹挟部众,将红军视为 “入侵者”,妄图通过凌辱遗体摧毁红军精神象征,震慑民众与幸存战士,以巩固自身统治。 这种行径,是反动势力面对进步力量时的疯狂反扑。 1982 年,76 岁的李文英坐在自家炕头,给来访的党史研究者讲述当年的场景:“1937 年 1 月 20 日那天,天刚蒙蒙亮,就听见城东门‘轰隆’一声,马家军炸开了城墙。 我躲在自家地窖里,听见上面喊杀声、惨叫声混在一起,还有马匪的狂笑声。 后来我偷偷扒着地窖口看,看见董军长带着几个人在巷子里拼杀,他手里的大刀都砍卷了刃,最后被好几匹马匪围住……” 说到这里,老人抹了把眼泪,“城破后,马匪把烈士遗体拖到城墙下,往他们身上浇冷水,那天零下二十多度,没多久就冻成了冰疙瘩。 我看见杨克明主任的眼镜掉在地上,镜片碎了,他平时总戴着那副眼镜给战士们讲课,说要让大家都认清革命的路。” 董振堂生前,曾是红 5 军出了名的 “严将”。1936 年西路军西渡黄河后,部队补给困难,他带头把自己的战马杀了给战士们充饥,自己则和士兵一起步行。 有士兵私下抱怨弹药太少,他召集全军说:“咱们现在是困难,但只要有一口气,就要守住高台!这不仅是守一座城,更是守红军的信仰!” 他还常常给战士们讲自己的经历:早年在国民党军队里当团长,因不满反动派的腐败,毅然率部起义参加红军。 在他的影响下,红 5 军将士士气高涨,哪怕在弹尽粮绝的情况下,仍坚守高台 10 天 10 夜。 而杨克明则是战士们眼中的 “文化人”。他随身携带一个笔记本,上面记满了战士们的家庭情况和战斗事迹。 有一次,一个小战士想家哭了,他坐在小战士身边,掏出笔记本说:“你看,这上面写着你的名字,等革命胜利了,咱们一起回家看爹娘。” 城破前一天,他还在给伤员读报纸,说 “红军一定会回来的”。可谁也没想到,这句话成了他最后的遗言。 他的遗体被马匪拖行时,口袋里的笔记本掉在地上,被一位好心的百姓偷偷捡了起来,后来交给了人民政府,如今这本笔记本陈列在高台烈士纪念馆里,纸页上还留着血迹。 1957 年,高台县开始修建烈士陵园,当地百姓自发参与,有人捐出家里的木料,有人义务搬运砖石。 一位当年曾被迫去 “观看” 烈士遗体的老人,带着儿子一起去工地干活,他说:“当年我不敢反抗马匪,现在要为烈士做点事,让他们安息。” 1986 年,董振堂铜像在陵园落成,铜像高 3.5 米,董振堂手持望远镜,目光坚定地望向东方,那是红军长征来的方向。 铜像底座上刻着他的生平,其中 “1937 年 1 月 20 日,牺牲于甘肃高台” 这行字,被无数参观者用手摸得发亮。 2024 年清明,92 岁的西路军幸存者王定国的孙子,带着老人的遗愿来到高台烈士陵园。 他将老人临终前写的一封信放在董振堂铜像前,信里写道:“振堂同志,我们当年的目标实现了,国家富强了,百姓过上了好日子,你和战友们可以放心了。” 陵园里,来自全国各地的游客络绎不绝,有穿着军装的军人,有戴着红领巾的学生,还有举着相机的摄影师。他们在烈士纪念碑前鞠躬、献花,在留言簿上写下对烈士的敬意。 如今,高台县早已不是当年的模样,整齐的楼房、宽阔的街道、热闹的市场,处处都是生机盎然的景象。 但在高台烈士纪念馆里,每天都有参观者驻足在文物前,聆听那段历史。镶银头骨碗依旧静静陈列,董振堂的怀表指针永远停在 1937 年 1 月 20 日,杨克明的笔记本纸页泛黄却字迹清晰。 这些文物,连同陵园里的铜像、纪念碑,共同构成了一座精神丰碑,提醒着每一个中国人; 今天的和平幸福,是无数烈士用生命换来的,他们的名字或许不被所有人熟知,但他们的精神永远不会磨灭,永远活在中华民族的血脉里。 参考资料:《西路军纪实》
1937年,被马家军残害后,红军师团级干部的遗体,排成一排,被捆了起来,放在墙边
桃花映面红
2025-09-20 15:28:28
0
阅读: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