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陕西某村庄的老光棍李满仓蹲在自家土窑前抽旱烟，这个四十岁的庄稼汉正为娶媳妇发愁，村里娶亲的彩礼钱得用两担麦子换，他实在拿不出手。 张春莲早年生活在南方，1937年抗日战争打响，她随学生队伍逃到重庆。那里她遇上军统的毛人凤，被拉进组织当秘书，学发电报和盯梢的本事。毛人凤大她20岁，两人扯上关系，她闹着要结婚，他却把她当礼物送给戴笠。戴笠那晚灌她酒，事后甩两根金条堵嘴。毛人凤还让她监视戴笠，两人就这样互相防着过日子。1943年她在渣滓洞监狱干看守，偷偷用消炎药换咸菜，帮八路军战俘活下来。她还偷译日军偷袭珍珠港的电报，这情报保住不少美军命。1946年戴笠抓到她通共的把柄，要枪毙她，结果他飞机撞山死了。毛人凤接手后，把她晾一边。1948年解放军过长江，毛人凤给她假任务，去陕西建电台，说半年接她。她背着发报机过秦岭，在渭河埋盒子，就这么等着。 张春莲的经历暴露了国民党情报系统的肮脏面。毛人凤和戴笠这种人，利用下属当棋子，玩弄感情换情报。张春莲从秘书到监狱看守，一步步卷进去，虽然干过救人的事，但本质上还是特务身份。她偷情报救美军和八路军，显示出她没完全泯灭人性。可国民党高层那种送人当礼物的把戏，暴露了他们对女性的轻贱。张春莲被甩来甩去，像个工具，没啥自主权。1948年她到陕西，埋盒子等接应，这任务从头就是骗局，毛人凤甩包袱罢了。她在村里落脚，化名张秀娥，嫁人过日子，表面上丢掉特务活计。 李满仓是典型陕西庄稼汉，四十岁还光棍，家里穷得叮当响。村里娶媳妇要两担麦子，他粮仓空空，愁得抽旱烟。媒婆带张秀娥上门，说她逃难来，不要彩礼只要管吃住。李满仓咬牙办婚事，新媳妇带铁盒子，说是家传念想，让他别碰。三十年里，她跟他下地干活，生四个儿子四个闺女，村里人夸她勤快。张秀娥南方口音，眉眼周正，进门就适应农村活，纺棉线种苞谷，一家子过得平平淡淡。可这平静下藏着老底，铁盒子埋灶台底下，零件裹油布。她头两年还上山盼国民党回来，后来听说蒋介石跑台湾，死心塌地过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