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璆刚下龙床,武则天就责骂道:“没用的男人!”她立即喊人接薛怀义进宫。谁知,薛

勇敢小妹 2025-08-11 06:37:13

沈南璆刚下龙床,武则天就责骂道:“没用的男人!”她立即喊人接薛怀义进宫。谁知,薛怀义伸手将宫人挡在门外,搂着身边的美人说道:“谁要去伺候那个老女人啊!” ​​​唐高宗李治一蹬腿儿,武则天就接过了大权,开始主导朝局。公元684年那会儿,有个叫冯小宝的小子,跟千金公主府里的丫鬟搞上了,结果被抓了个现行。公主一看,这不是讨好武则天的好机会嘛,直接就把他打包送进宫了。武则天一看这哥们儿,身材倍儿棒,脸也长得帅,就给起了个新名字——薛怀义,打发他去当和尚,名义上讲经,实际上嘛,就是她的枕边红人。 沈南璆不是薛怀义那样的野路子。 他是太医院的院判,一手针灸出神入化,说话温吞,见了谁都客客气气。五十多岁的人,鬓角带点霜白,倒比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多了份稳重。武则天晚年风湿犯了,夜里总腿疼,只有他的针能扎得舒坦些。他知道自己比不过薛怀义的恩宠,每次侍疾都低眉顺眼,像捧着件易碎的瓷器。 薛怀义却把“宠”字刻在了脑门上。 自从得了武则天的青眼,他把“冯小宝”的穷酸过往忘得一干二净。骑着御马在朱雀大街上横冲直撞,见了宰相都不下马;把白马寺翻修得比皇宫还气派,寺里的和尚个个穿锦袍,比官员还威风。他最得意的是督建明堂,那高百尺的“万象神宫”,梁柱上的金箔都是他让人贴的,完工那天,他穿着紫袍,站在武则天身边接受百官朝拜,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宫人的回话像根针,扎在武则天心上。 她正坐在梳妆台前,铜镜里的脸还敷着珍珠粉,可眼角的细纹藏不住。刚过六十的人,执掌朝政十几年,杀过亲生儿子,斗倒过老臣,以为这天下没有她镇不住的,偏偏镇不住一个薛怀义。 “他在哪儿?”武则天捏着玉梳的手紧了紧,梳齿把头发扯得生疼。 “回陛下,薛师……在白马寺后院宴饮,听说招了好些歌姬,正唱着《媚娘曲》呢。”宫人声音发颤,那曲子是当年武则天当昭仪时最爱听的,如今被薛怀义拿来取乐,明摆着是羞辱。 武则天“哐当”一声把玉梳砸在镜台上。 “好,好得很!”她忽然笑了,笑声里裹着冰碴子,“他不是爱当和尚吗?那就让他当个体面的和尚。” 夜里,薛怀义喝得醉醺醺的,被人架着进了宫。 他以为武则天还像从前那样,闹别扭归闹别扭,见了他总会软下来。刚踏进瑶光殿,就被侍卫按在了地上。抬头一看,武则天坐在榻上,手里把玩着他当年送的金佛,眼神冷得像腊月的冰。 “陛下,你这是干啥?”薛怀义酒吓醒了一半,挣扎着想起来。 “冯小宝,”武则天慢悠悠开口,故意叫他的旧名字,“你忘了刚进宫时,连双像样的鞋子都没有?” 薛怀义脖子一梗:“那又怎样?如今我是薛师,是陛下的人!” “我的人?”武则天把金佛往地上一摔,佛像碎成几瓣,“你搂着歌姬骂我‘老女人’的时候,怎么不说是我的人?你在白马寺私藏甲兵,跟御史大夫称兄道弟的时候,眼里还有我这个陛下吗?” 薛怀义这才慌了。 他知道武则天的狠,当年废中宗时,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可他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哭喊着:“陛下,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看在……看在咱们当年的情分上……” “情分?”武则天冷笑,“本宫的情分,从来不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她挥了挥手,侍卫就把薛怀义拖了出去。 第二天,白马寺的和尚发现薛怀义死在了后院的井里,井水红得发暗。没人敢问怎么死的,只有几个老和尚记得,头天夜里,宫里来了队禁军,提着桶石灰,在井边忙到后半夜。 沈南璆是第二天给武则天请脉时听说的。 他摸着武则天的脉象,比往常乱了些,像藏着没发出来的火。他没敢多问,只是默默换了根银针,扎在她的足三里上。“陛下近日忧思过重,该多歇歇。” 武则天没睁眼,过了半晌才说:“沈爱卿,你说这世上,真有靠得住的人吗?” 沈南璆的手顿了顿。 他想起自己早逝的妻子,想起太医院里那些明争暗斗,最后只是低声说:“靠得住的,或许只有自己手里的本事。” 这话倒是说到了武则天心坎里。 后来,沈南璆还是常来侍疾,只是话更少了。他看着武则天一步步登上皇位,改国号为周,看着她用酷吏,杀异己,也看着她夜深人静时,对着薛怀义当年画的佛像发呆。 他自己呢? 没几年就病逝了,太医院的同僚说他是积劳成疾,也有人偷偷说,是因为知道得太多,被“送”走了。史书里记他,只有“医术精湛,为则天所重”寥寥数字,像颗没留下痕迹的尘埃。 其实薛怀义的死,哪是因为一句“老女人”。 信息来源:《旧唐书·则天皇后本纪》《资治通鉴·唐纪二十一》《朝野佥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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