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赞]“碰到狠人了!”8月3日,黑龙江一女子凌晨5点熟睡时,突然被广场上传来

韫晓生 2025-08-07 14:16:14

[中国赞]“碰到狠人了!”8月3日,黑龙江一女子凌晨5点熟睡时,突然被广场上传来的声响吵醒,她果断冲向广场,结果看到一群大妈放着音乐,在跳广场舞,女子吐槽:就是退休金发多了,并报警和大妈们硬刚,网友:能跳舞,但这也太早了吧!   (信源:法治进行时8月3日)   清晨5点,黑龙江某小区的宁静,被超过100分贝的音乐生生撕开。26岁的小李从梦中惊醒,窗外晃动的人影和震耳欲聋的节拍,瞬间点燃了她积压已久的怒火。警灯闪烁之下,一场火药味十足的对峙就此上演。   面对民警,小李的诘问尖锐直接说每天上班累得很,好不容易周末了还一大早扰民。领舞的大妈们却一脸委屈,还称自己并不是五点开始的,而小李拿出证据直接让他们哑口无言。   这并非偶然的邻里摩擦。近十年,从山东滕州震玻璃的音响,到湖南双牌广场交涉无果后的羞辱,再到今晨“硬刚”,名为健身、实为拉锯的“噪音战争”在中国城市反复上演。本该强身健体的活动为何演变成撕裂社区的持久战?其背后恐不只是简单的代际冲突。   表面上看,这是“休息权”与“健身权”的正面碰撞。一边是在生存压力下挣扎的上班族、需要安静的高考生和刚下夜班渴望补觉的工人,他们所求的,不过是法律赋予的“生活安宁”这条底线。   而另一边,是将广场舞视为锻炼与社交“刚需”的银发群体,他们认为在公共空间活动的权利不容剥夺。当双方诉求在同一片场地上狭路相逢,报警便成了最直接的解决方式。   可是,这种方式常常陷入“报警—调解—反弹”的无效循环。多地居民都深有体会,民警口头劝告之后第二天依旧会响起熟悉的声音。由于执法手段偏软,违法成本几乎为零,《噪声污染防治法》在现实中常常沦为一纸空文。   除非闹到像北京孟大妈袭警、合肥张某将音响拎进警务室挑衅那样的极端地步,否则法律的威慑力根本无从谈起。   如果法律和劝导都难以奏效,问题的根源显然就不在舞步本身,而在更深层的结构性矛盾。   首先是空间之困。很多老年休息场所本身就小,于是他们只能向小区公园移动。当小李脱口而出“退休金发多了”时,她其实是将对公共资源短缺的系统性焦虑,错误地发泄为一场代际间的资源争夺。   其次是治理之痛。广场舞噪音该谁管常让投诉居民困惑。如资阳市2025年7月新规,广场舞噪音归住建,麻将馆归公安,经营性噪音归城管。这种看似清晰的“多头管理”,实际中却因部门协作不畅易留责任真空,成了谁都能管又都不管的难题。   最后,是认知之壑。一些老年人为追求社群归属感和“面子”,易将集体活动变为“音量竞赛”,认为声音越大越有气势。而年轻一代生活压力大,对个人边界和权利高度敏感。   当对抗陷入僵局,一些城市开始用更智慧的方式破局,一个融合了“硬约束”、“软力量”与“巧思维”的治理工具箱正在形成。   技术和法治的“硬手腕”率先为自由划定了边界。在浙江宁波,广场上安装的噪音报警器能实时监测分贝,一旦超标便自动提醒,警情应声下降超四成;在南京,警方对屡教不改者直接暂扣音响并依法罚款,让执法真正长出了“牙齿”。   不过,规则管得住音响,却管不住人心。协商与文化的“软力量”在社区内悄然生长。于是有的地方就学会让他们换位思考,互相谅解。   回首黑龙江清晨发生的那场冲突,网络评论的发展演变也充分印证了社会观念的进步——最初众人指责“退休金”相关问题,而后大家开始进行理性反思,提出“谁都会老去,但若是倚老卖老惹人厌烦,那便是另一回事了”。   这说明,越来越多的人意识到,问题的解决不在于谁“吵赢”谁,而在于寻找城市生活的最大公约数。   当广场舞的旋律再次响起,它应该成为社区和谐的伴奏,而非撕裂邻里关系的噪音武器。城市文明的刻度,不在于广场舞的音响能开多大,而在于我们能否一起找到那把平衡自由与尊重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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