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年间,山东潍县有个恶霸要霸占一个寡妇的女儿,母女俩无依无靠,只能找到县令爷郑板桥来为她们做主。不料郑板桥却说恶霸是个大善人,不能抓。恶霸却哭着说:我不要当善人了。 乾隆那会儿,山东潍县有个坏透了的家伙,想抢一个寡妇家的闺女。这母女俩实在没法子了,就跑去敲鼓喊冤,找当时潍县的县令郑板桥帮忙。这郑板桥啊,原名郑燮,号板桥,画画写字那是一绝,还是“扬州八怪”里的一个,乾隆元年就考上了进士,当官清清白白,老百姓都喜欢他。 要说这潍县,那会儿可是出了名的“难治”——运河漕运发达,商贾往来多,可也滋生了些欺行霸市的地头蛇。这恶霸姓王,外号“王老虎”,仗着他爹早年给知县当过师爷,在县里横行了十几年。表面上他在城隍庙捐了口大铜钟,逢年过节给乞丐施粥,街面上的人都喊他“王大善人”;可背地里,他勾结盐商偷税漏税,占了半条街的铺面收租,连县学里的童生考试都要插手选“自己人”。 那告状的寡妇姓刘,男人原先是赶脚的骡夫,三年前被王老虎的马队撞死在运河边,官府收了王老虎的“和解银”,只判了“意外事故”。刘氏带着十二岁的女儿巧姐租住在城南破庙旁,靠给人缝补衣裳过活。偏这巧姐生得眉清目秀,前日里去河边洗衣服,被王老虎的管家撞见,回去就跟他老子说“那小丫头片子长得像画儿里的仕女”。王老虎当天就带人堵了刘氏的门,说“十两银子买你闺女当丫鬟”,刘氏抱着巧姐直哭:“这是要断我刘家的根啊!” 郑板桥升堂那天,刘氏跪在前头,巧姐缩在她怀里发抖,身上的补丁摞补丁的蓝布衫还沾着草屑。“大人,求您救救我家巧姐!”刘氏磕得额头青肿,“那王老虎仗着有钱有势,说要是我不从,就把我家房子烧了,还说……还说要把巧姐卖到窑子里去!” 堂下的衙役们交头接耳——王老虎的名字他们可太熟了,平日里送礼的车马能堵半条街,县太爷的生日宴都是他包办的。可郑板桥坐在公案后,却把惊堂木一拍:“大胆刁民!王大善人每月初一都来县衙捐米,上个月还牵头修了西门的善桥,本县正打算给他题块‘德润乡邻’的匾呢!你这话可莫要乱讲,小心诬告之罪!” 刘氏一听这话,腿一软差点晕过去。巧姐急得直拽她的衣角:“娘,他说的是真的吗?”刘氏咬着牙摇头:“那王老虎捐的米,都是从佃户地里抢的;修善桥的砖,是拆了村口土地庙的!” 堂外突然传来喧哗,王老虎裹着玄色大氅,摇着湘妃竹扇走了进来。他四十来岁年纪,脸上堆着笑,身后跟着四个扛着礼盒的家丁。“郑大人,”他拱着手,“小的听说刘氏状告小人,特来给大人赔个不是。都是手下人不懂事,小的这就把那丫头送回来,再赔她二十两银子压惊。” 郑板桥盯着他腰间晃动的翡翠扳指——那是上个月查抄盐商时抄出来的赃物,当时王老虎还哭着说“是祖上传的”。他慢悠悠翻着卷宗,突然抬头:“王大善人这是承认了?” “嗨!什么承认不承认的!”王老虎擦着额头的汗,“小的就是想当个好人,可这刘氏非说我抢她闺女。您瞧这丫头,细皮嫩肉的,小的府上缺个梳头的丫头,给她找个体面营生,总比在这破庙里挨饿强吧?” 巧姐突然挣脱刘氏的手,扑到公案前:“青天大老爷!王老虎昨天半夜让人往我家院墙上扔死猫,还说‘再不答应,就把你娘的棺材板掀了’!他根本不是大善人,他是强盗!”她从怀里掏出个皱巴巴的纸包,“这是我从王家后墙外捡的,是他们算计佃户租子的账本!” 公堂里瞬间安静下来。郑板桥打开账本,上面密密麻麻记着“张三亩产三石,交租五石”“李四家姑娘许配张家,谢礼二十两”——全是强取豪夺的证据。他猛地一拍惊堂木:“王老虎!你可知罪?” 王老虎的脸瞬间煞白。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郑板桥绕进套里了——前日里他听说刘氏告状,想着“破财消灾”,让管家伪造了账本想蒙混过关,没想到刘氏母女早留了心眼。“大人饶命!小的只是一时糊涂啊!”他“扑通”跪在地上,额头磕得青石板咚咚响,“我不当这个善人了!我就是个混蛋!” 后来,王老虎被革去乡绅资格,家产充公,判了三年流放。刘氏母女搬回了城里,郑板桥帮巧姐找了私塾先生,还说“这孩子是块读书的料”。巧姐后来考中了女学教习,总跟学生们讲:“当年要不是郑大人,我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呢。可你们记着,这世上最可怕的从来不是恶人,是那些披着善人外衣的狼。” 郑板桥在潍县做了三年知县,走的时候百姓们自发捐了块“清风两袖”的碑。有人说他“傻”,放着肥差不要,偏要跟权贵较劲;可他挥着竹枝笑:“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我这红薯,得卖给真正饿了的人。” 信息来源:《清史稿·郑燮传》《潍县志·卷五·职官》《板桥先生年谱》《扬州八怪现存画目考》
乾隆年间,山东潍县有个恶霸要霸占一个寡妇的女儿,母女俩无依无靠,只能找到县令爷郑
勇敢小妹
2025-08-07 13:3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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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
真账本扔后墙,革去乡绅资格……自媒体没给AI充个V[赞][赞][赞]
润雨无声
放到现在这个富翁只怕想甩也甩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