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一女八路在老乡家养病,不料,被贪心的邻居出卖,告了密,很快,日军包围

万物知识局 2025-08-07 10:46:11

1941年,一女八路在老乡家养病,不料,被贪心的邻居出卖,告了密,很快,日军包围了老乡家,可他们向女八路喊话时,屋里回应的却是男人的声音,日军狠狠地抽了邻居一巴掌,问道:“不是女八路吗?怎么变成男的了?”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41年深秋,鲁中山区的天总是黑得早,那天傍晚,山村里飘起了炊烟,风一吹,柴草的香味和锅里煮药的苦味混在一起,在山谷里缭绕,村子不大,只有几十户人家,最东头的一座土屋里,灶台边坐着一位年过花甲的老大娘,胳膊上搭着毛巾,灶里火光跳动,她正细心地熬着一锅中药,锅盖微微翘起,浓烈的药味从缝隙逸出。   药是为藏在屋后地窖里的人熬的,那是一位受伤的八路军女战士,名叫王金英,她刚刚完成一次极为重要的任务,把敌人即将发动的“六九大扫荡”兵力部署图从沂河以南送往鲁中军区,途中中了一枪,勉强支撑着走到这个村庄,被安排在这位老大娘家中养伤。   王金英的伤不轻,左肩的枪伤已经开始发炎,整日高烧不退,她身上还藏着一份极为关键的情报,就缝在她军靴的鞋底里,这情报一旦落入敌手,整个鲁中战区可能陷入被动,她不能死,更不能被抓,老大娘知道这一点,也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家的地窖成了前线最隐蔽、也最危险的战场。   村子很安静,但这份安静已经持续了太久,像是暴风雨前的压抑,前几天,村口的小道上出现了几个陌生的脚印,有人看见村西头的二流子梁三狗在日军据点附近出没,这人平时游手好闲,又喜欢赌博,口风极不牢靠,不少人都在猜测,他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老大娘没时间多想,每天一早,她都会装作去山上捡柴,实则是翻过山背采药,她年纪虽大,眼力却极好,哪处岩缝长着黄芩,哪片林下藏着三七,她都记得清清楚楚,每次回来时,她都将草药藏在柴堆中,悄悄带回家熬成汤剂,用竹管一口一口喂给王金英。   三天过去,王金英的烧仍未退,就在第四天的傍晚,村头的几只狗突然狂吠,像是嗅到了不该出现的气味,没多久,远处传来马蹄和步兵踏地的声音,越来越近,老大娘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她把锅盖一盖,火熄了,把药汤藏在缸后,又走到柴房里拎出一捆柴火,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夜色还没完全降下,村口已经多了二十多个身影,他们穿着灰绿色的军装,带着刺刀和步枪,为首的是个瘦高的伪军头目,身边站着的,正是梁三狗,他一脸讨好地指着村东头:“就是那家,有个陌生女人,天天不出门,肯定是八路,”   伪军头目没有多说,挥了挥手,立刻有十几人往那边涌去,老大娘的屋子外,脚步声越来越近,狗叫声、咆哮声一起交织,空气一下子凝固。   就在这时,一辆破旧的驴车从村外慢悠悠地驶来,车上坐着一个留着胡茬的汉子,穿着破旧的棉袄,腰里缠着麻绳,他是刘锡琨,一个早已潜入鲁中敌后的小组长,此行正是为了接应王金英转移,他没有直接进村,而是把车停在村口的老槐树下,低头抽着旱烟,似乎在等什么。   不多时,他看到几名伪军开始围屋搜索,心知不妙,他不动声色地把车赶近了东头小院,装作送柴的老乡,脚步缓慢但眼神警觉,进屋后,他迅速将王金英从地窖中扶起,用棉被裹好,把她放进车厢,再盖上柴火和草绳,整个过程只用了不到两分钟。   老大娘在门口挡住两个踏进屋的伪军,嘴里哭喊着说自己烧水不当,把灶台点着了,忙乱中也没看清谁敲的门,伪军一边搜查,一边骂骂咧咧,翻遍了屋里屋外,却始终没发现藏人的痕迹,这时,刘锡琨已经牵着驴车慢慢驶出村口。   但危险还未过去,梁三狗远远看见老大娘家多了一辆车,立刻追了上来,他对着伪军头目耳语几句,几人迅速骑马追了出去,刘锡琨感觉到身后的动静,心中一凛,他没有加速,而是故意将车停在一处小桥边,假装驴不走了,他从口袋里掏出几块碎饼,慢慢喂驴,动作自然得像是每天都走这条路的村民。   伪军追到了这里,要求检查车厢,刘锡琨点头,双手一摊,任他们翻查,草绳一层一层揭开,露出的是一堆柴火和一口破旧的木桶,王金英藏在桶底,身上盖着湿布,脸朝下,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伪军搜了一圈,没发现异常,只得悻悻而去。   回到村里的梁三狗却没那么好运,他一口咬定自己看到车上有人,非要带人再查一遍,伪军头目已经被上级催促撤回,对他大发雷霆,一掌扇在他脸上,梁三狗眼里闪过怨毒,却无可奈何。   当天夜里,刘锡琨带着王金英绕过数道封锁线,安全抵达密林中的转运点,在那里,早有游击队员等候,他们将王金英抬上担架,连夜转移到后方医院。   一周后,王金英的高烧终于退去,子弹也顺利取出,她紧紧握住那双照顾她的老手,眼眶泛红,老大娘没有说话,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身走出病房。   信息来源:山东省档案馆藏《渤海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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