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一男子在大户人家当家丁,东家赏了他一个丫鬟当媳妇。洞房花烛夜,男子满心欢喜,新媳妇却愁眉苦脸地说:“你快逃吧!”男子不信她,结果肠子都悔青了,还为此付出了整整20年的代价。 那男子叫王二柱,在张府当差三年,手脚勤快不说,眼里还特别有活。东家张老爷看他老实本分,又恰逢府里丫鬟小翠年满十六,便大手一挥将人许给了他,还赏了间后院的小杂屋当新房。红烛摇曳时,王二柱摸着粗布被褥都觉得像绸缎,刚要揭盖头,小翠的肩膀就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逃?往哪逃?”王二柱笑她傻,“咱可是蒙老爷恩典才成的亲,多少人眼红呢。”他伸手去碰小翠的手,却被她猛地甩开,那双手冰凉得像浸过井水。 小翠猛地抬头,鬓边的珠花掉在地上滚了两圈,露出一张煞白的脸:“老爷不是赏媳妇,是给你设了个套啊。”她声音压得极低,窗外的虫鸣声都比她的话清楚,“前儿个我在书房外洒扫,听见老爷跟管家说,要借你的手做件阴私事。成了,你是替罪羊;不成,你就是个死。” 王二柱的笑僵在脸上。他想起前几日张老爷突然赏他一壶好酒,还拍着他的肩膀说“以后都是自家人”,当时只当是抬举,此刻想来后背直冒冷汗。可转念又想,自己一个穷家丁,无权无势,张老爷要对付谁,犯得着绕这么大个弯子?他把盖头重新给小翠盖好,粗着嗓子道:“别胡思乱想,老爷是善人。” 第二日天还没亮,管家就揣着个油布包来找他,说是让他把东西送到城南破庙,给个穿灰布衫的人。王二柱捏着那包东西,沉甸甸的,棱角硌得手心生疼。他回头望了眼杂屋,小翠正扒着门框看他,眼圈红得像兔子。 到了破庙,灰布衫接过东西就往他手里塞了锭银子。王二柱刚要推辞,就听外面喊杀声震天,一群官差踹开门涌进来,灰布衫当场被砍翻,那油布包滚到地上,露出里面半块带血的玉佩——正是前几日被劫杀的李知府家传之物。 他被铁链锁走时,看见张府的马车停在街角,车帘掀开一角,张老爷正端着茶杯看戏。 牢里的日子像磨盘,一圈圈碾着人的骨头。王二柱从一开始的喊冤,到后来的麻木,再到听见“秋后问斩”时的浑身瘫软,只用了半年。直到行刑前三天,狱卒突然把他拖出去,塞给一套破烂囚服,说有人替他换了个流放的罪名。 他在关外的风雪里走了三个月,脚上的血泡冻成了冰碴。同路的犯人说,是张府花了钱,把死罪改成了二十年流放。王二柱啃着冻硬的窝头,突然明白小翠那句话的意思——逃,不是逃开这门亲事,是逃开张老爷布下的死局。 二十年里,他在极北的矿场凿石头,手上的老茧比核桃还硬。每年冬天都有人冻死在矿道里,他靠着一股狠劲活下来,夜里总想起洞房那支红烛,想起小翠发抖的肩膀。他后来才从同流放的狱卒嘴里听说,他被抓走后第三天,小翠就投了井,尸身捞上来时,手里还攥着半块从他旧衣服上扯下的补丁。 大赦那天,王二柱拄着根木棍往回走。张府早已败落,听说张老爷因为勾结贪官被抄了家,病死在牢里。他找到当年那间杂屋,墙角的蛛网里卡着个东西,是枚生锈的铜顶针,是他刚进府时,省了半个月月钱给小翠买的。 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王二柱蹲在地上,像个孩子似的哭起来。他这一辈子,最该信的人,偏偏被他当成了傻子。有些话,错过了那一刻,就成了一辈子的遗憾。
古代,一男子在大户人家当家丁,东家赏了他一个丫鬟当媳妇。洞房花烛夜,男子满心欢喜
小牧童那小罡吖
2025-08-07 09:1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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