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946年,辽军打进了后晋后宫。29岁的耶律阮看到一个41岁的老宫女,两人目光交汇,他心里猛地一动,原本举着屠刀的手放了下来,只对辽太宗说了句:“战功我不要了,我就要她!”说完,扛起她就准备带走。 周围的辽兵都看傻了眼。那会儿打仗,士兵抢金银抢年轻女子是常事,谁见过放着满园子年轻宫女不要,偏要个41岁的“老宫女”的?这事儿说出去都没人信。可耶律阮是辽太宗的侄子,身份金贵,没人敢真拦着,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扛着人往外走。 队伍里有人偷偷扯了扯同伴的袖子。 “这耶律公子莫不是打糊涂了?” “谁知道呢,方才还见他挥刀砍了两个负隅顽抗的侍卫,眼都没眨一下。” “你看那宫女,头发都有些白了,脸上还有皱纹,哪比得上那边哭哭啼啼的小丫头片子?” 他们嘴里嘀咕着,眼睛却没离开那道渐行渐远的背影。被扛在肩上的老宫女,自始至终没哼过一声。既没像其他宫女那样哭喊求饶,也没露出半分惊慌失措,就那么安安静静地伏着,裙摆随着耶律阮的步伐轻轻晃。 耶律阮的脚步很稳。他能感觉到肩上人的重量,不沉,却带着一种奇异的踏实感。方才冲进后宫时,满耳都是尖叫和哭喊,满眼都是散乱的珠钗和撕碎的绸缎。年轻的宫女们缩在角落,眼神里的恐惧像淬了毒的针,扎得他心烦。直到撞见她。 她站在窗边,背对着混乱的人群,手里还攥着块没绣完的帕子。听到脚步声,她缓缓转过身,没有躲闪,也没有屈膝。那双眼睛里没有恐惧,倒像是蒙着一层薄薄的雾,雾后面是看透了什么的平静。就像草原上经历过暴风雪的老牧民,知道惊慌没用,只会消耗仅存的力气。 那一眼,耶律阮觉得心里某个地方忽然软了。他打了十几年仗,见惯了鲜血和掠夺,也见惯了年轻女子被抢时的各种模样——或谄媚讨好,或拼死抵抗,或麻木认命。可他从没见过这样的眼神,像一口深井,沉默着,却藏着比年轻容貌更沉的东西。 他忽然不想再要那些所谓的战功了。金银会花光,年轻的容颜会老去,可这种在乱世里熬出来的沉静,或许才是能攥在手里的东西。 穿过宫门时,老宫女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耶律阮停下脚步,把她放下来。 她站稳了,抬头看他,声音有些哑:“公子可知,我这把年纪,既不能生养,也做不了粗活。” 耶律阮笑了,露出点年轻人的憨气:“我知道。” “那你图什么?” “图你眼里的东西。”他指了指她的眼睛,“比后宫所有珠宝都亮。” 后来有人说,那老宫女原是后唐宫里的人,经历过两朝更迭,见惯了帝王将相的起起落落。跟着耶律阮回了草原后,没争过宠,也没求过什么,只是在他烦躁时递杯热茶,在他决策时说句“慢慢来”。 再后来,耶律阮成了辽世宗。史书里没多少笔墨写这位宫女,只说她陪了他十年,直到病逝。 据《辽史·世宗本纪》及相关史料记载,辽世宗耶律阮确有一位年长的妃嫔,其经历与民间传说中“乱世相遇”的情节多有吻合。
清末,御史刘汝骥外放徽州知府,入见慈禧太后辞行。慈禧太后问他:“你拜谒各位军机大
【7评论】【5点赞】
苏米
[赞][赞][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