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奔驰邀请李冰冰做代言,她看中了一辆价值200w的奔驰,她对老板撒娇:“这个车能不能送我一辆啊?”
老板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手里的香槟杯晃出细沫:“可以啊,亲我一下就行。”
周围的记者瞬间安静,镜头全对准了李冰冰。
她穿着量身定制的银色礼服,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没出声,下一秒突然踮起脚,在男人脸颊上 “啵” 地亲了一口。
“说话算话啊。” 她笑得坦荡,眼里闪着狡黠的光。
可等记者们散去,那辆200万的跑车还停在原地,老板早没了踪影。
后来有人说,他躲在办公室给总公司打电话,笑得直不起腰:“李冰冰这女人,真敢啊。”
其实李冰冰的直白,早从刚入行时就藏不住。
拍《少年包青天》时,她每天揣着两个馒头跑片场,戏份少得可怜,却硬是靠着加班费和片酬,攒下了20万。
那是 2000年,北京四合院才50万一套,房价2300块一平,任泉看着她存折上的数字直咂舌:“你这哪是拍戏,是搬砖吧?”
她把钱分成三份,一份给老家的父母,一份存定期,剩下的全买了剧本。
“别人挑角色看热度,我看能不能磨演技。”
后来《雪花秘扇》找她演双女主,导演说片酬不高,她指着剧本里的台词:“这角色值这个价。”
走红后的李冰冰,对物质的追求从不遮掩。
富豪石涛追她时,送了辆丰田车,她坐了一次就停在车库:“人家都开宝马奔驰,我坐丰田像话吗?”
石涛没几天就换了辆保时捷,可没等关系稳定,狗仔就拍到她和朱孝天在酒店牵手,男人还亲了她的脸颊。
照片曝光那天,李冰冰正在拍夜戏。
记者堵在片场门口,话筒快戳到她脸上:“你和朱孝天是恋爱了吗?”
她摘下戏服头套,头发乱得像草:“我不想回答,免得被人当炒作工具。”
转身进化妆间时,助理看见她眼圈红了。
和石涛分手没多久,又有消息说她和华谊高管王中军走得近。
王中军在公开场合说:“范冰冰重钱,李冰冰重义,我肯定力捧后者。”
这话传进李冰冰耳朵里,她只在庆功宴上敬了他一杯:“王总,我靠作品说话。”
她确实说到做到。
《少年张三丰》里的秦思容,《云水谣》里的王金娣,一个个角色让她从古装女神变成实力派。
可谁也没想到,几年后她拍宝马代言时,又上演了一出 “索车” 戏码。
那次她看中的是辆400万的限量版,对着品牌老板半开玩笑:“这车我太喜欢了,送我呗?”
老板比奔驰那个精明,笑着打太极:“新款马上出了,下次送你更好的。”
“就这辆。” 李冰冰抱起胳膊,语气没了玩笑的意思,“我这人认死理。”
老板被缠得没办法,复刻了当年奔驰的戏码:“亲一下,就送你。”
她还是没犹豫,干脆地亲了过去。
可结果一样,车没到手,只换了句 “开玩笑的”。
记者写她 “死皮赖脸要车”,她在采访里翻了个白眼:“我自己买得起,就是想看看这些人说话算不算数。”
那时的李冰冰,确实买得起。
她的片酬早已是顶流级别,还出了个离谱的新闻——给保姆开十万月薪,却因为菜洗得不够干净,当场把一篮子菜倒进垃圾桶。
应聘的保姆后来跟人说:“那菜我洗了三遍,连菜根都刨干净了,她就看了一眼,说有农药残留,全扔了。”
有人骂她矫情,她在微博回:“我只是对卫生要求高。”
其实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的洁癖到了偏执的程度。
酒店房间必须用消毒水擦三遍,助理递文件前要先洗手,连拍戏用的道具餐具,都得自己带洗洁精洗一遍。任泉吐槽她:“谁敢去你家吃饭?筷子都得用紫外线照过。”
可就是这样一个在生活里挑剔到极致的人,在事业上却能屈能伸。
刚入行时跑龙套,被副导演指着鼻子骂 “不会演戏就滚”,她第二天照样笑脸相迎;
为了争取一个国际角色,四十岁开始狂学英语,凌晨三点的书房还亮着灯。
有人说她功利,说她把 “想要” 写在脸上太难看。
可李冰冰从来不在乎。
就像当年那两个没到手的车,她后来自己买了同款,停在车库里很少开。
任泉问她图啥,她靠在车身上笑:“图我想要的东西,自己能挣来。”
如今再看那场发布会的视频,李冰冰亲完老板后的笑容里,哪有什么被戏耍的难堪,全是 “老娘试过了,不亏” 的坦荡。
她的人生从来都这样,想要就开口,得不到就自己挣,洁癖也好,直白也罢,活得明明白白,从不藏着掖着。
就像她说的:“遮遮掩掩多累啊,我李冰冰,想要的从来不是别人送的车,是自己能说了算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