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去世后,中办让李讷领回主席遗产,李讷落泪:这是父亲唯一留给我的…… 198

断代史鉴 2025-08-02 10:21:37

毛主席去世后,中办让李讷领回主席遗产,李讷落泪:这是父亲唯一留给我的…… 1984年的韶山,早晨的雾气还没散,李讷跟着丈夫王景清走在石板路上,接待的人只知道来的是王参谋长,没人留意这个穿着蓝布褂子的女人是谁。 她步子走得慢,眼睛盯着脚下的路,这路她在老照片里见过,1959年父亲回韶山时,就是踩着这样的石板,手里还拄着根竹杖。 风从对面的山坡吹过来,李讷停下脚,往远处望,韶山冲的轮廓在雾里若隐若现。 她想起小时候父亲给她讲家乡,说韶山的山是活的,水是甜的,那时候她躺在延安窑洞的土炕上,总缠着要来看。 1961年她病着,跟父亲说“想去韶山”,父亲摸了摸她的额头,摇摇头说“等病好了”,没成想这一等就是二十多年,等来的是父亲不在了。 走到毛主席故居门口,木门槛被踩得发亮,屋里光线不太足,靠墙摆着个旧木柜,柜上放着个粗瓷碗,旁边立着把锄头,木柄被磨得光溜溜的。 李讷走过去,手指轻轻搭在锄头上,那木头的温度像能渗进皮肤里。 她想起父亲跟她说过,小时候帮家里种地,这锄头他攥了好多年,夏天在晒谷坪干活,汗珠子掉在土里能砸出坑。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她赶紧往旁边挪了挪,躲到柱子后面。 从屋里出来,院坝里有棵老樟树,树底下就是那块写着“毛泽东同志小时候劳动的地方”的木牌。 她好像看见父亲蹲在地上,挽着裤腿,手里扬着谷子,回头冲她笑:“讷娃,你来尝尝新米?”这念想一冒出来,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她没顾周围人的目光,“咚”地跪在了田埂上,双手插进松松软软的泥土里,那土带着点湿乎乎的潮气,像父亲手掌的温度。 “爸爸,我好想你啊……”她嗓子哽咽着,话都说不囫囵,眼泪砸在泥土上,洇出一个个小坑。 周围的人都愣住了,有人想上前扶,被王景清拦住了,他站在旁边等,等她哭够了,才走过去轻轻拉她:“她是李讷,毛主席的小女儿。” 人群里有人眼圈红了,递过来一块干净帕子,说“你怎么不告诉我们一声啊?你是毛主席的女儿,这里是你的家啊!” 1976年秋天,李讷突然得到消息“主席走了”,她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过了些日子,中办的人找她,说“主席的东西,你去领些作纪念吧”,她去了才知道,父亲没留下啥值钱东西,就一屋子书。 书架上摆得整整齐齐,页边写满了批注,有的字里行间还画着小圈,那是父亲觉得重要的地方。 她带走了3000册书籍,那就是父亲留给她唯一的东西了。 1940年李讷在延安出生,父亲抱着她,用胡子扎她的小脸,说“这是我的大娃娃”,她就奶声奶气地回“小爸爸”。 那时候父亲忙得脚不沾地,可只要她拽着他的衣角往外拉,说“散步去”,父亲准会放下笔,牵着她的手往窑洞外走。 1947年转移的时候,父亲背着她翻山,山路陡,她趴在父亲背上,听着他喘气的声音,内心却十分安宁。 父亲对她严起来,也是真严,1947年冬天吃黑豆饭,她看见叔叔阿姨们的嘴都吃黑了,咯咯地笑。 父亲放下筷子,脸一下子沉了:“讷娃,这饭不好吃,但解放军靠它打仗,你得知道不容易。”第二天起,她就跟着大伙一起吃,黑豆剌嗓子,她也没吭声。 上育英小学,父亲跟她说“别跟人说你是谁家的”,所以登记表上,家长姓名填的是保健医生王鹤滨,同学们都以为她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后来她在《解放军报》上班,住单身宿舍,箱子是父亲用过的旧木箱,边角都磕掉了,同事说“换个新的吧”,她笑着说“这箱子是父亲用过的”。 三年困难时期,食堂里的窝窝头剌嗓子,她回家吃饭,看见父亲碗里只有青菜,就问“爸爸咋不吃肉”,父亲说“现在大家都不容易,我也得尝尝”。 可她没看见,夜里父亲的警卫员偷偷跟她说,主席的腿肿了,一按一个坑,却总把省下来的粮票给她留着。 1970年她要结婚,对象是个普通工人,有人说“不太合适”,她跟父亲说的时候,心里七上八下的。 父亲听完,想了想说“日子是你过,你觉得好就行”,还让警卫员送了套《马克思恩格斯全集》当贺礼。 这些年,她总把那些书摆在书架最显眼的地方,翻得久了,书脊都松了,她就用线重新缝好。 再后来回韶山,她包了一捧泥土带回来,装在父亲用过的那个粗瓷碗里,就摆在书桌旁,好像父亲还在身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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