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特务到村里打探情报,他问小孩:“村里有多少八路?”小孩说:“七八个。”次日,特务带着200多名日军偷袭八路军一个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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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冬天,冀中平原刮着刺骨的北风,行唐县南龙岗村的老槐树下,几个鼻涕娃正玩着抓石子的游戏。
这时村口来了个穿长衫的货郎,竹筐里装着花花绿绿的糖人,孩子们一窝蜂围上去,货郎笑眯眯地掏出麦芽糖,随口问道:"娃娃们,村里住着多少八路啊?"
扎羊角辫的小丫头吮着手指头:"俺娘说七八个哩!"货郎眼底闪过精光,当晚就消失在通往县城的土路上。
三天后的凌晨,村头看瓜棚的老张头被冻醒,突然听见东边传来"咯吱咯吱"的声响。
月光下两百多个钢盔反着寒光,三挺歪把子机枪已经架在了打谷场上,这哪是什么七八个八路军,120师特务团整整一个加强营早就埋伏在村里。
战士们趴在房梁上,枪管从茅草缝隙里伸出来,连炊事班都攥着菜刀蹲在灶台后头。
神岗中队长的望远镜里,本该空荡荡的村道突然飞出十几颗手榴弹,藏在牲口棚的捷克式机枪"突突"地喷着火舌,子弹把日军辎重队的骡子打得直尥蹶子。
最绝的是村口那堵半人高的土墙,看着一推就倒,可每当鬼子冲过去,墙缝里就齐刷刷伸出二十多支三八大盖,这都是上次伏击战缴获的。
有个戴眼镜的日本兵刚爬上墙头,就被老猎户家的土枪轰了个满脸开花。
后来才知道,那小丫头是儿童团长,她说的"七八个"其实是暗号,指村西头第七棵枣树往东八丈远的碾盘底下,埋着民兵的土地雷。
这场仗从鸡叫打到日头偏西,特务团用缴获的掷弹筒把鬼子逼进河沟,最后端着刺刀来了个反冲锋。
打扫战场时,炊事班老王在鬼子中队长的皮包里发现张地图,上面南龙岗村的位置画着个红圈,旁边歪歪扭扭写着"儿童情报不可信"。
如今南龙岗村的抗战纪念馆里,还陈列着当年那堵土墙的砖块,讲解员总爱指着玻璃柜里发黄的麦芽糖纸说,这是老一辈用智慧给敌人下的"甜饵"。
去年清明节,有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带着重孙子来献花,孩子指着展柜里的木头枪问:"太奶奶,您真用这个打鬼子?"
老人眯起眼睛笑:"那时候啊,连路边的狗尾巴草都能要鬼子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