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2年5月,中央编译局副局长陈昌浩踏上故土探亲,武汉军区司令员陈再道上将亲率

自由的吹海风 2025-08-02 00:29:45

1962年5月,中央编译局副局长陈昌浩踏上故土探亲,武汉军区司令员陈再道上将亲率数百名老战士列队相迎。陈副局长眼含热泪说道:"往昔种种,我责无旁贷,理当承担。"陈将军亦是热泪盈眶,紧紧握住老首长的手回应:"您能回来看看,我们打心眼里高兴啊。" 【消息源自:中共党史出版社《陈昌浩传》、军事科学院西路军战史研究档案、武汉军区1962年接待记录】 1962年5月的武汉火车站,月台上挤满了穿着旧军装的人。陈再道将军不断看表,汗珠顺着帽檐往下淌。这位武汉军区司令员突然转身对身后列队的老兵们喊:"都把胸脯挺起来!咱们迎的是红四方面军的老政委!"话音未落,远处传来汽笛声,一列绿皮火车喷着白烟缓缓进站。 车门打开时,陈昌浩差点被扑面而来的热浪掀个趔趄。这位中央编译局副局长拎着人造革公文包,眼镜片上瞬间蒙了层雾气。等他擦净镜片,整个人突然僵住了——月台上齐刷刷立着三百多名老兵,最前排那个黝黑脸庞的汉子,可不就是当年西路军教导团的陈再道? "老首长!"陈再道一个箭步冲上来,双手死死攥住陈昌浩发颤的胳膊。这个称呼让周围空气都凝固了。陈昌浩嘴唇抖得厉害,他记得1937年祁连山突围时,就是这个湖北红安老乡带着残部拼死断后。如今二十五年过去,自己这个"败军之将"哪当得起这声"老首长"? 回招待所的吉普车上,陈昌浩盯着窗外飞驰的梧桐树突然开口:"再道啊,当年要是听向前同志的连夜赶路......"话没说完就被陈再道打断:"您看这长江大桥,苏联专家撤走后咱们自己接着建,不也通车了?"车轮碾过钢梁接缝处,发出有节奏的咔嗒声,像在给这段对话打拍子。 这种欲言又止的对话,早在二十五年前那个雪夜就埋下了种子。1937年3月的祁连山深处,西路军残部在石窝山分兵。军政委员会决定:总指挥徐向前和政委陈昌浩离队回延安汇报。两个湖北佬换上羊皮袄,揣着组织上给的二十块大洋就上了路。经过沙锅口时,陈昌浩听见茶馆里飘出黄陂腔,忍不住驻足搭话。徐向前急得直跺脚:"昌浩!马家军的巡逻队说话就到!"可陈昌浩就像着了魔,非要跟老乡打听红二十八军的消息。 这一停就是三天。等陈昌浩胃病稍好,徐向前早没了踪影。后来他才知道,那个固执的山西汉子顶着风雪独行三十六天,沿途要饭都要回了延安。而自己呢?在西安街头像没头苍蝇似的乱撞,好不容易联系上高敬亭,对方却派个参谋来传话:"请陈政委出示中央介绍信。"这句话像盆冰水,把陈昌浩最后那点念想浇灭了。 招待所的台灯下,陈再道发现老首长正盯着自己胸前的勋章出神。1955年授衔的场景浮现在两人眼前——徐向前佩上了元帅肩章,而陈昌浩在观礼台上鼓掌的手心全是汗。现在这个曾经的"二十八个半布尔什维克"之一,正用编译局的红头信笺给年轻人批改德文翻译稿。 "您翻译的《战争论》我们指挥员人手一册。"陈再道突然说。陈昌浩手里的钢笔顿住了,墨水在稿纸上洇出个黑太阳。他想起在苏联养病时,伏龙芝军事学院的老同学都管他叫"活着的幽灵"。如今这个"幽灵"坐在长江边,听着当年部下讲述上甘岭的炮火,突然觉得手里这摞译稿比当年的驳壳枪还沉。 第二天清晨,老兵们发现陈政委房间的灯亮了一宿。桌上摊着写满字的信纸,开头是"向前同志如晤",最后却揉成团扔进了纸篓。院子里传来晨练的号声,陈昌浩站在窗前,看见陈再道正带着战士们打擒敌拳。阳光照在那头花白短发上,恍惚间又变回河西走廊那个举着大刀片的年轻营长。 临别时,陈再道往火车行李架上塞了满满两网兜洪山菜薹。汽笛拉响的刹那,这位战功赫赫的将军突然立正敬礼:"报告政委!西路军教导团集合完毕,应到三百二十人,实到三百二十人!"陈昌浩的眼镜又起雾了,这次他没去擦。车轮转动时,他听见月台上传来嘶哑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那是1932年红四方面军入川时他亲自教战士们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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