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越反击战中不堪回首的往事:五名中国士兵的被俘日记一道命令下来,二连不得不往后撤

佳佳怡 2025-08-01 13:35:12

对越反击战中不堪回首的往事:五名中国士兵的被俘日记一道命令下来,二连不得不往后撤。 ​ 一九七九年三月五日以后,惩罚越军的战斗告一段落,中国兵按照预定的方针从战区撤回了国内。二连负责担任撤退的掩护任务,他们要等大部队全部撤走后才能离开阵地。 二连三班的五个兵,蜷缩在猫耳洞裡,听着外面越军的试探性枪声。班长赵建军用刺刀在岩壁上刻下“3.8”,这是他们守在这里的第五天,也是约定撤退的日子。他摸了摸怀里的压缩饼干,只剩最后两块,分給新兵王小柱一块:“吃了,有力气才能走。” 王小柱咬着饼干,眼泪在眼眶裡打轉。这孩子才十七,河北农村来的,出发前娘给他缝的红布条还繫在手腕上,上面绣着“平安”俩字。打穿插时他掉了队,是赵建军把他从死人堆裡拽出来的,从此就跟在班长屁股后,喊“班长”比喊“娘”还亲。 “班长,咱真能撤出去不?”机枪手刘志强叼着烟,火光照亮他脸上的疤——那是一次拔点战斗中,被弹片划的。他是老兵,打过不少仗,可这次不一样,身后是回国的路,身前是越军团团包围,阵地上的弹药快见底了,连水壶都空了大半。 赵建军没说话,只是往洞外瞅。夜色裡,越军的火把像鬼火似的晃,他们的任务是“拖住敌人,等大部队过了河再撤”。昨天通讯兵小李牺牲前,用最后一口气喊“大部队已经过河了”,可他们被缠在这无名高地,根本动弹不得。 天亮时,越军发起了猛攻。赵建军喊“打!”,五个人分佈在三个射击位,步枪、机枪交叉掩护。刘志强的机枪枪管打红了,他往上面浇尿降温,吼着“来啊!”王小柱手忙脚乱地递弹匣,手指被烫出燎泡也顾不上吹。打到中午,副班长周明右腿中弹,血浸透了裤腿,他咬着牙往伤口撒消炎粉,说“别管我,继续打”。 下午,越军的炮弹把猫耳洞炸塌了一半,周明被埋在裡面。赵建军疯了似的用手刨,指甲缝裡全是血,刨出来时,周明已经没气了,手里还攥着给老家媳妇写的信,没写完的那句是“等我回去……” 剩下的四个人,背靠背蹲在残洞裡。赵建军掏出日记本,这是出发时指导员给的,让他们“记着仗怎麼打的,记着牺牲的弟兄”。他在上面写:“3月8日,周明牺牲。我们还在,还能打。”刘志强抢过笔,歪歪扭扭写“只要还有一口气,就不让敌人过这道坎”。王小柱不会写字,就在旁边画了个五角星。 傍晚,弹药彻底耗尽。越军的喊话声传过来:“缴枪不杀!”赵建军把日记本揣进贴身的衣兜,对三个弟兄说“记住,咱是中国兵,不能给家里丢人”。他想拉响最后一颗手榴弹,却被刘志强按住:“班长,活着!活着才能让他们知道咱没怂!” 被俘那天,王小柱哭了,不是怕,是恨自己没子弹了。越军把他们绑在卡车後斗,往战俘营拉。赵建军一路上都在数路边的路标,把地形记在心里——他想,万一能逃出去,这些都是情报。 战俘营的日子,比打仗还难捱。越军逼他们写“悔过书”,赵建军把笔掰断了:“老子打的是侵略者,悔个屁!”刘志强被关了禁闭,饿了三天,出来时扶着墙,还对王小柱笑“没事,扛得住”。他们偷偷在日记本上记:哪天谁被打了,哪天听到越军的布防,字裡行间全是血印子。 後来被遣返时,赵建军把日记本紧紧攥着,像攥着命。过国境线那天,他看到界碑上的“中国”俩字,突然跪下去,磕了三个头,眼泪混着血水流进土里。 有人说,被俘是耻辱。可赵建军他们不這麼想。後来在报告裡,赵建军写道:“我们没丢枪,是枪打光了;我们没投降,是想活着告诉更多人,战友们是怎麼打的。”那本浸血的日记,後来存进了军事博物馆,裡面没写豪言壮语,只有五个普通士兵的挣扎、坚守和对家的念想。 战争裡,有冲锋的壮烈,也有被俘的无奈。可这些在绝境裡没低头的兵,他们的骨头,和牺牲在阵地上的弟兄一样硬。 你说,衡量一个士兵的勇敢,是看他是否战死沙场,还是看他在最绝望时,依然没忘了自己是谁?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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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用户10xxx38

用户10xxx38

1
2025-08-02 00:22

扛枪打仗保卫祖国的都是英雄!致敬勇士!

佳佳怡

佳佳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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