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的厦门审讯室,灯泡在头顶滋滋作响。毛森捏着烟的手晃了晃,猩红的火点在刘

佳佳怡 2025-08-01 11:37:09

1949年的厦门审讯室,灯泡在头顶滋滋作响。毛森捏着烟的手晃了晃,猩红的火点在刘惜芬锁骨处留下焦黑印记。“说不说?”他吐着烟圈,刀刃挑开她旗袍的盘扣。这位白天在博爱医院换药、夜晚在舞场周旋的女子,此刻白大褂被扯得稀烂,却偏着头啐了口血沫:“你们这群人,配听真话?” 没人知道,这个在舞场里能笑着周旋于国民党军官之间的女子,兜里总揣着块带药味的手帕——那是给贫民窟里的孩子擦脓疮用的。刘惜芬生在厦门一个小商人家庭,父亲早逝后,母亲带着她和弟弟摆烟摊度日。16岁那年,她看到日本兵在街上抢走摊上的烟,还把母亲推倒在地,攥着拳头躲在墙角哭,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得让这日子变个样。 后来她考进博爱医院当护士,白天给伤员换药,晚上就去夜校学文化。进步教师讲的“人人平等”“解放劳苦大众”,像光一样照进她心里。1946年,她秘密加入组织,成了地下交通员。她的护士身份是最好的掩护:给伤员换药时,能悄悄从绷带里抽出情报;去富人区出诊,能借着送药的机会,把国民党的布防图塞给接头人。有次给警察局长的太太打针,她假装失手把药水洒在局长的公文包上,趁擦水的功夫,看清了里面的搜捕名单,连夜通知了三位同志转移。 舞场是她后来开辟的“战场”。组织说,国民党的高官爱在这里应酬,能套出不少重要消息。她学着穿旗袍、跳交谊舞,高跟鞋磨破了脚,就贴块胶布继续跳。有次在“百乐门”,她陪一个军需官喝酒,听他吹嘘“下个月有三船军火运到鼓浪屿”,她强忍着酒劲,笑着给对方斟酒,心里早把时间、码头记了下来,散场后立刻传给组织——那批军火,最后被游击队截了个正着。 她不是不怕。有次接头时,差点被巡逻队发现,她抱着个刚满月的病婴,装作喂奶的母亲,才混了过去。回家后,她对着镜子看自己发抖的手,哭了半夜,可第二天照样系上护士围裙,笑着给病人打针。她在日记里写:“我怕黑,怕疼,怕再也见不到母亲和弟弟。可一想到那些在贫民窟里等死的孩子,那些被抓去当壮丁的青年,就觉得这点怕,算不了什么。” 被捕是因为叛徒出卖。1949年8月,离厦门解放只剩半个月,她刚给一位地下党员送完止痛药,就被埋伏的特务堵住。毛森知道她是“关键人物”,以为一个年轻女子经不起折磨,可他没料到,鞭子抽在背上,她咬着牙数“一、二、三”;灌辣椒水,她咳得撕心裂肺,吐出来的还是“不知道”。 审讯室里的灯泡炸了一次,换了新的又继续滋滋响。毛森见硬的不行,又来软的,说“只要说出接头人,就让你去台湾,给你荣华富贵”。刘惜芬笑了,血顺着嘴角往下淌:“你们的荣华富贵,是用老百姓的骨头堆的,我嫌脏。” 9月19日,厦门解放的前一天,刘惜芬被押到鸿山脚下。她穿着那件被扯烂的白大褂,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对着围观的百姓喊:“别害怕,天亮了!”枪声响起时,她才25岁。后来人们在她的牢房里发现一张揉皱的纸,上面写着给母亲的话:“娘,我没给您丢脸,等解放了,记得给贫民窟的孩子们送点药。” 有人说,她本该有安稳的日子,当护士、嫁人、生儿育女。可她偏选了最险的路,用旗袍下的勇气、白大褂里的坚定,在黑暗里趟出了一条光的道。 你说,支撑着这些年轻的革命者,在酷刑面前不低头、在生死关头不退缩的,到底是对未来的憧憬,还是刻在骨子里的正义?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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