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0年，高洋皇帝喝醉，一脸笑嘻嘻地扑向岳母。岳母见状，迅速一个闪身，连连后退。看着婀娜的岳母，高洋笑得越发渗人，他顺手拿起一旁的弓箭，瞄准了岳母的脸...... 太监小李子缩在廊柱后，大气不敢出。他伺候高洋三年，见过这位新帝战场上的勇猛，也见过他朝堂上的果决，可最让他胆寒的，还是皇帝醉酒后的模样。 小李子刚进宫时，听老太监说，这位文宣帝早年可不是这样。那时候他还是太原公，长兄高澄把持东魏朝政，对他向来没好脸色。有次高澄在宴会上故意把酒杯摔在他脚边，骂他“痴儿”，高洋就那么低着头，捡起碎片，一声不吭地擦干净。谁都以为他懦弱，连他亲娘娄太后都私下叹气，说这儿子怕是成不了气候。 可谁也没料到，高澄被家奴刺杀那晚，平时唯唯诺诺的高洋连夜带兵入宫，面不改色地处理了叛乱，第二天就稳稳坐住了朝堂。三个月后，他废了东魏孝静帝，自己登基建了北齐，那一年，他才二十五岁。 刚称帝那会儿，他是真拼啊——削减宫廷用度，把金银器皿熔了铸钱充军饷；亲自带兵打柔然，在雪地裡啃干粮，跟士兵同吃同住。小李子记得，有次高洋审阅奏折到后半夜，饿了就叫人煮碗糙米饭，就着咸菜吃，还跟身边人说“百姓还在挨饿，朕岂能独享佳肴”。 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小李子掐着指头算，大概是称帝第三年。先是对朝臣动了狠气，有个老臣劝他少喝酒，他当场就把人杖责至死。后来越发没了节制，常常喝得酩酊大醉，醉了就赤着脚在宫殿裡狂奔，要么就穿着女装涂脂抹粉，让乐师跟着他唱小曲。 有回醉后想起自己小时候被北魏宗室欺负，竟下令把前朝元氏皇族全抓起来，连婴儿都没放过。娄太后哭着劝他，他反手就把太后坐的胡床掀了，吼道“你再管朕，就把你嫁给胡人”。 就说这次对岳母动粗，其实早有端倪。高洋的皇后李祖娥是赵郡李氏的姑娘，端庄贤淑，可他偏不珍惜。前几日宴会上，他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把皇后的妹妹抱在腿上喝酒，皇后劝了一句，他就把酒杯砸在皇后头上，骂道“朕连你娘家都能灭了，何况一个女人”。 小李子猜，他对岳母动杀心，未必是真有什么邪念，更像是醉酒后想撕碎一切规矩——他当年受够了看人脸色，如今当了皇帝，就容不得任何人违逆，哪怕是一个下意识躲闪的动作。 箭矢终究没射出去。高洋盯着岳母惊恐的脸看了半晌，突然“噗嗤”笑了，把弓箭扔在地上，摇摇晃晃地走了，嘴里嘟囔着“没意思，都怕朕”。小李子赶紧上前扶他，摸到皇帝的手，冰凉得像块铁，手心全是汗。 回寝宫的路上，高洋突然问“小李子，你说朕是不是疯了？”小李子吓得腿一软，跪在地上不敢接话。他却自己笑了，“疯了才好，不疯哪能从高澄手底下活下来？不疯哪能坐这个皇位？” 那天夜里，小李子在殿外守着，听见高洋在裡面哭，哭得像个孩子。他想起老太监说的，高洋小时候得过怪病，高烧不退，醒来后就变得时而痴傻时而暴躁。或许，那些醉酒后的疯狂，不过是他藏在“勇猛果决”面具下的疼？可这疼，却要让身边人用命来偿。 历史上的开国皇帝，大多带着点狠劲，可像高洋这样，前半生隐忍励志，后半生癫狂嗜血的，实在少见。你说，是权力放大了他骨子里的疯狂，还是早年的压抑，终究让他成了自己最痛恨的模样？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