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乌克兰蝗灾,突然意识到,中国已经快50年没有蝗灾了。从春秋到民国,中国平均每三年就要被蝗虫洗劫一次。1942年河南蝗灾直接导致300万人饿死。可现在的年轻人,谁见过铺天盖地的蝗虫?谁知道蝗虫过境是什么概念? 蝗虫是害虫是我们从小就被灌输的意识。 曾经的中国,遭受的自然灾害那可真是不少。 水灾、旱灾、蝗灾这三个加在一起简直就是三重buff叠满。 然而,当这次乌克兰突然闹起了蝗灾,才突然反应过来我们国家已经将近五十多年都没蝗灾了。 曾经,从公元前707年到1935年,我国就一共发生蝗灾796次。 那简直就是平均每3年就有一次。 那么,我国为什么蝗虫基本上不再出现了呢? 2023年7月,乌克兰扎的麦田上空,每平方米就有80只沙漠蝗啃噬麦穗。 这一幕,像极了1942年河南灾民嚼树皮时的窸窣。 当蝗群掠过第聂伯河溃坝形成的沼泽时,万里之外的华北平原达到了四十度的高温。 这两场相隔八十来年的相似灾难,简直就是重复啊! 当我们翻看地方志,就会发现里公元2年"蝗虫大起,遮天蔽日"。 万历十五年"飞蝗食苗如刈草",1942年豫中大地,三百万饿殍中过半挂着塞满蝗虫尸体的胃袋。 彼时救灾官员的日记里写着:"妇孺持扫帚扑打,蝗尸积尺厚,翌日复来如初。" 然而,我国每三年就要遭受一次的蝗灾,终于在1951年被一个归国留学生打破。 当马世勋站在河北黄骅的盐碱地上,身上沾满蝗虫排泄的绿汁。 他身后是臭气熏天的蓄洪洼地,面前却摆着美国实验室寄来的精密培养皿。 这位伊利诺伊大学博士选择把后者垫在板凳腿下,抄起竹篾编的捕虫网扎进淤泥。 起初的实验并不顺利,但正所谓“失败乃成功之母”。 蹲守第七个月,马世勋突然看着水面的涟漪发怔。 旱季龟裂的河床在雨季形成浅沼,正是蝗虫产卵的温床。 这个发现让他狂奔二十里到县府,甩出满袋虫卵:"改洼地为鱼塘!水位控在一米二,断它们的根!" 当时的大家,也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毕竟这么多年一直没人能够真正的改变这个现状。 就这样,改造十二万亩蝗区的战役持续了,将近三十年。 1961年大旱时期,马世勋带人在干涸的鱼塘底撒石灰粉。 1975年暴雨,他连夜调抽水机防水位超限。 当最后一片洼地变成精养塘时,县志里"三年一灾"的诅咒终于失效。 这一次,出手对了,在塘底淤泥深处,无数未孵化的蝗卵在石灰层下全部死了。 1991年华北气象异动,76岁的马世勋躺在病床上依旧兢兢业业,守着自己的领域。 农业部,根据他的建议提前喷洒药剂,保住了23万吨冬小麦。 当捷报传来时,这位让中国免于蝗灾五十年的老人,在丰收的麦香中停止了呼吸。 他的讣告挤在报纸中缝,葬礼仅有七人出席。 当年改造的鱼塘大多被填平建厂,塘基石灰层粉碎时扬起白色尘雾,像一场微型蝗灾的残影。 当乌克兰官员为蝗群逼近果园焦头烂额时,黄骅市档案馆尘封的治蝗图纸正在霉变。 马世勋手绘的《蝗虫孵化水位对照表》上,蛀虫啃出的孔洞恰似蝗虫咬过的麦粒。 其实,蝗灾从未真正远离,它只是蛰伏在记忆断层里。 当极端气候撕开现代文明的面纱,那些被填平的鱼塘、被遗忘的图纸、被虫蛀的档案,都在无声诘问。 我们吃下的每粒米饭,究竟靠着多少马世勋们的骨血垫底? 而下一个水旱交替的夏天来临前,谁还守在命运的田埂上? 最危险的遗忘,不是丢失治蝗技术,而是彻底忘却头顶曾盘旋过的死亡阴云。 当乌克兰的蝗群振翅声越过国境线,我们赖以生存的根基,正暴露在比蝗虫口器更锋利的镰刀之下,那镰刀名叫"遗忘"。 主要信源:(上游新闻——中国历史上发生过800多次大规模蝗灾,这是宋朝灭蝗最狠一招!)
🌞中方很清楚俄的处境,即便给出辽宁舰图纸,俄罗斯都抄不动了。你知道现在的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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