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新疆起义前,青马军长马呈祥带着数千两黄金逃离,张治中去电挽留,马呈

语蓉聊武器 2025-07-27 00:11:46

1949 年,新疆起义前,青马军长马呈祥带着数千两黄金逃离,张治中去电挽留,马呈祥说:“我手上有血债,不会被原谅的,电报上都是骗人的话,就像哄着给野马套笼头一样,套上的话,就身不由己了。” 1949 年秋,迪化城外的戈壁滩上,一队车马正趁着夜色赶路。 领头的男人时不时回头望一眼身后的城池,车厢里沉甸甸的黄金硌得人心里发慌,他是马呈祥,青马骑五军的军长,此刻正逃离这片他驻守了四年的土地。 怀里揣着张治中发来的最后一封电报,墨迹已被汗水浸得有些模糊,可那 “留下共商大计” 的字眼,他一个字也不信。 马呈祥打小在青海西宁长大,舅舅马步芳待他比亲侄子还亲。 他爹是马步芳的大姐夫,后来又娶了马步青的女儿,等于把自己牢牢绑在了马家这棵大树上。 念书时先上了昆仑中学,后又进了青海军官教导团,最后考进陆军大学甲级将官班,一身军事本事都是实打实学出来的。 那会儿马步芳和马步青两兄弟明争暗斗,马步青掌管的骑五军驻扎在河西走廊,翅膀硬了就想单飞,这话传到马步芳耳朵里,没几天就有了动作。 马步青调去柴达木的时候,马步芳带着军乐队到城外迎接,拉着马步青的手说河西风沙大,西宁的热炕头才舒坦,转头就把骑五军拆成零散的团,分到周边驻扎。 大半年过去,马步青手下的军官被马步芳用银元官位收买了个遍,马呈祥这时候正做骑五师师长,本就跟马步芳亲近,自然成了接管骑五军的最佳人选。 1943 年,马步芳笑着跟马步青说 “咱俩官太大,再占着军长位不好看”,顺势让马呈祥接了骑五军军长的印,这事就算定了。 他领着部队穿过千里戈壁,把主力布在迪化周边的要地,跟当地守军联手,硬生生把局面稳住了。 那时候的骑五军,算得上西北最能打的骑兵部队之一,马呈祥在新疆的声望也跟着水涨船高。 可到了 1949 年夏天,兰州被解放军攻破的消息传来,马呈祥夜里总睡不着觉。 他想带兵回青海救舅舅,可陶峙岳以 “新疆防务吃紧” 为由拦着不让走,这事儿就搁了下来。 没过多久,陶峙岳找到他,说要和平起义,让他跟着一起干。 马呈祥心里头跟明镜似的,红军长征时,骑五军在河西跟共产党部队拼过命,手上的血债哪那么好清? 他跟胡宗南系统的叶成、罗恕人合计,要不干脆发动兵变,把陶峙岳给扣了。 可真要动手时,又怕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几个人犹豫不决。 陶峙岳看出他们的顾虑,亲自跑到军营里说,只要不破坏起义,想走可以带着家产走。 9 月 23 日清晨,马呈祥让人把多年积攒的金条银元打包,足足装了十几个箱子,据说光黄金就有八千两。 车队刚出迪化城,就遇到了张治中派来的信使,递上一封亲笔信,说 “既往不咎,共襄盛举”。 他看完把信往火堆里一扔,对身边的人说:“野马套上笼头,还能叫野马吗?” 车队一路向西,先到了印度,在德里住了半年,又因为身份问题被赶走,最后辗转到了台湾。 到台湾后,蒋介石给了他个闲职,可他总觉得浑身不自在,昔日骑五军的老部下有的留在新疆参加了起义,后来成了建设边疆的骨干,这消息传到他耳朵里,好几天没出门。 上世纪 50 年代初,有人在埃及开罗见过他,住着普通公寓,跟当地华侨做些小生意,再也没了当年军长的派头。 那些带出来的黄金,一部分用来打点关系,一部分花在一家人的开销上,没几年就见了底。 晚年的马呈祥常坐在阳台上看报纸,看到新疆建设兵团的消息时,总会叹口气。 他这辈子最在意的两样东西,权力和黄金,到头来一个没留住,反倒是当年逃出来的那一步,成了再也回不去的路。 1991 年,马呈祥在台北去世,临终前让儿子把骨灰撒到青海湖边,可这事儿终究没能成。 就像那个年代许多新旧交替时的人物一样,他的选择里有恐惧,有算计,也有身不由己,最后都化作了史书里的几行字。 对此,有网友表示,他也算有军事才干,从陆大毕业,把骑五军带得像模像样,在新疆还办训练学校,可惜被家族和过去的经历捆住了脚。 还有人表示,说他胆小吧,当年在河西敢跟红军硬拼;说他精明吧,带着七千两黄金跑路,最后在台湾过得还不如普通人。 其实他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血债难偿,可那句 “野马套笼头”,更像给自己找的借口。 对比马鸿宾的选择,就差在敢不敢面对过去。历史这东西,躲是躲不掉的,跑再远,老家的方向还在心里装着,何必呢? 那么你们怎么看呢? 如果各位看官老爷们已经选择阅读了此文,麻烦您点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各位看官老爷们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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