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铁匠朱其升看到家家户户都挂上了毛主席头像,他越看这个人越眼熟,于是偷偷将妻子拉到一旁对她说:“其实毛主席是我结拜兄弟。”妻子大惊:“你怕不是穷疯了吧!”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50年,新中国的领袖画像挂进了千家万户,在湖北大冶的一个小镇上,老铁匠“朱其升”却因此犯了难。 他每天在家门口来回走过,眼神却总忍不住往门楣上瞟,那幅画他越看心越沉,画中人那股神气、那对眉眼,怎么看都像是他记忆深处的一个人。 过了好久,他终于把妻子“李桂花”拉到一边,压着嗓子说:“那画上的毛主席,怕是我的拜把子兄弟。” 李桂花一听,眼睛都瞪圆了,心想这老头子怕不是穷疯了,敢这么乱说,但朱其升一脸较真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 这桩压了快四十年的往事,就这么给翻了出来,这事儿,还得从四十年前的辛亥革命说起。 1911年,十七八岁的湖南伢子朱其升,为了混口饭吃跑到长沙,恰巧赶上新军招兵,在招兵处,他碰上一个瘦高的年轻人,话不多,但眼神很定,那人自称“毛润之”,从乡下来,想参军报国,却没人引荐。 朱其升看他跟自己一样,都是穷苦出身,二话没说,就拍着胸脯替他做了保,两个萍水相逢的年轻人,就这么进了同一支新军,还分在了同一个班。 虽然军营的日子艰苦,但也最见人心,朱其升憨厚,自己本就不宽裕,还时常把口粮分给毛润之和另一个战友。 长沙的冬天湿冷,毛润之连件像样的棉衣都没有,朱其升就把自己的新棉衣脱给了他,夜里站岗,他也总让毛润之这个“读书人”多歇会儿,自己替他多顶一阵风。 而毛润之也不白受人家的好,只要一有空就教朱其升认字,给他讲天下大势,讲那些要让穷人过上好日子的道理,不过,这段军营生涯很短,一年后新军解散,两人各奔东西。 毛润之继续求学,投身于革命,而朱其升则回到湖北大冶,拿起祖传的锤子,当了一辈子铁匠,这一别,就是近四十年,再没音信。 直到1950年,看着门楣上的画像,这段尘封的记忆才被唤醒,听完丈夫的讲述,李桂花从惊吓中回过神,反倒推了他一把:“既然是老相识,你咋不给毛主席写封信问问呢?” 朱其升心里又盼又怕,一个打铁的,一个是开国领袖,这身份差得也太远了,这信写了,人家能看见吗? 最终,他还是鼓起勇气,请了镇上的私塾先生代写,把当年的事情详细的写了下来,信里没半句恭维,也没提什么要求,就是老朋友拉家常,问个好。 信封寄出去后,石沉大海,朱其升也慢慢也断了念想,日子照旧,谁知几个月后,邮递员竟真拿着一个盖着国徽的信封,一路小跑冲进他家,扯着嗓子喊:“朱师傅,北京来的信!” 那一刻,朱其升的手抖得不成样子,信是毛主席的亲笔,开头就称他“其升兄”,不仅清楚记得当年军营里的点滴,感谢他的担保和赠衣之情,还随信寄来一笔钱,并说有机会定要来北京一见。 朱其升听人念着信,眼眶当场就红了,他不在乎那笔钱,他在乎的是这声“其升兄”,在乎的是快四十年过去,身份天差地别,毛主席还记着这份情,这就比什么都金贵。 这事一下就在十里八乡传开了,人人都以为朱其升要用这笔钱盖新房、买田地,可他却盘算着另一件事。 他寻思着南方雨水多,乡亲们都缺一把结实的伞,不如就用这笔钱办个油布伞厂,他发挥铁匠的本行,亲手设计打造伞骨,选料、上油都亲自把关,给伞厂取名“和平”。 “和平牌”油布伞用料扎实、价格公道,很快成了抢手货,伞厂也让不少乡亲有了饭碗,乡亲们不再叫他“老朱铁匠”,而是敬重地喊他一声“朱老板”。 可他自己从不张扬,更不拿与毛主席的关系说事,总说:“润之兄弟干的是救国的大事,我这点手艺,能给乡里做点实在东西就知足了。” 而那封珍贵的信,朱其升用红布包好锁进柜子,从不拿出来炫耀。 到了1952年,朱其升受邀到北京参加会议,在中南海的会客厅里,他终于见到了那位“润之兄”。 毛主席一见他,就快步上前紧紧握住他的手,还是那句亲切的“其升兄”,两人聊起军营旧事,感慨万千,情谊一如往昔。 直到1956年,老铁匠朱其升在湖北大冶去世,他的葬礼没什么排场,可乡亲们却自发来了成百上千人,送葬的队伍绵延数里。 他们送别的,不是“毛主席的朋友”,而是一个用一辈子教会他们何为信义、何为本分的“朱老板”。 从一个愣头青新兵,到毛主席的故交,再到乡亲们敬重的实业家,朱其升的故事其实挺简单:情义不是用来炫耀的资本,而是用来做事的底气。 这个道理,在那个一穷二白的年代是金子,到了今天这个处处讲人脉、谈变现的时代,是奢侈品,还是我们压根就忘了的必需品? 【信源】原文登载于新湖南2021年9月9日 关于“党史钩沉丨毛泽东在辛亥革命中 - 长沙 - 新湖南”的报道
1950年,铁匠朱其升看到家家户户都挂上了毛主席头像,他越看这个人越眼熟,于是偷
时光旧梦远
2025-07-22 19:3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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