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年代,一个英国记者问邓颖超:为什么大家都互称同志,只有叫您先生为“总理”呢?邓颖超闻言笑道:“我先生大名叫周恩来,可是他的小名叫总理。”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一声“同志”是身份与信仰的通行证,可偏偏有个人,人们几乎从不称他同志,而是习惯性地喊他“总理”。 这一位远道而来的英国记者对此大惑不解,专门跑去问周恩来的夫人邓颖超:“为什么大家唯独管您的先生叫‘总理’?” 当邓颖超听罢,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轻声答道:“这没什么,总理是我先生的小名。” 但记者显然没听懂这句东方智慧的玩笑,耸耸肩就过去了,然而,这句看似随意的调侃,却恰好点破了一个时代的秘密:一个行政职务,如何成了一个人撕不掉的标签,甚至变成整个民族心照不宣的亲切代号? 要说小名,周恩来确实有一个,叫“大鸾”,据说是他母亲梦见神鸟入怀所得,寄托了长辈最朴素的期望。 在中国,小名往往带着一种提醒,提醒你从哪里来,根在哪里,可“总理”这个“小名”,分量显然不同,它不是家人给的,而是历史给的,是他自己一刀一枪拼出来的。 当人们只记得他作为总理在外交舞台上的温文尔雅,却往往忽略了这份儒雅背后,是怎样的铁血与杀伐决断。 早在黄埔军校时期,周恩来就已是政治部主任,带兵东征,亲历沙基惨案的枪林弹雨,到了上海,他更是三次武装起义的直接领导者,带着工人纠察队冲锋陷阵。 在党内最危险的时刻,面对顾顺章叛变的灭顶之灾,也正是他执掌中央特科,以雷霆手段迅速处置,才保住了整个中枢机构。 这些九死一生的经历,他本人从不挂在嘴边,但那份从血与火中淬炼出的威望,早已刻进了骨子里,为日后“总理”二字压住了阵脚。 但也正因如此,1949年毛主席提议周恩来出任政务院总理时,几乎是众望所归,这个任命,与其说是权力分配,不如说是一份责任的托付,全党上下都清楚,这个位置非他莫属。 然而,到了1959年,党内风气一变,中央发文要求互称“同志”,意在破除等级观念,理想很丰满,但现实总有例外,就在几乎所有人都改口的时候,有几个人却成了习惯的“法外之地”,比如毛泽东的“主席”,朱德的“老总”,以及周恩来的“总理”。 而允许这种例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承认,这并非特权,而是一种基于贡献和威望的“特任”,制度的规定,终究要让位于人们心中最真实的情感和认可。 大家喊他“总理”,不是因为忘记了规定,恰恰是因为他把“总理”这个职务所承载的责任,做得太到位、太深入人心,以至于这个称呼超越了行政本身,成了一种精神符号。 这份认可,更源于他长达26年的坚守,从建国到去世,周恩来的职务始终是“总理”。 这意味着,从朝鲜战场的艰难谈判,到日内瓦会议的舌战群儒;从三年困难时期的粮食调度,国家每一次走到最艰难、最复杂的关口,顶在最前面的总是他。 而周恩来总理像一个永不疲倦的裱糊匠,尽其所能地修补着这个国家的所有裂痕,他从不争功,也无意揽权,只是日复一日地处理着最棘手的事务。 说到底,“总理”二字,早已不是一个职务,它代表着一种能力,一种在任何混乱局面下都能稳住阵脚、解决问题的能力。 它也代表着一种品格,一种“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献身品格,不是这个头衔成就了周恩来,而是周恩来用自己的一生,重新定义了这个词,他把一个冷冰冰的官职,干成了一个有温度、有情感、让无数后人依旧感到亲切和依赖的称谓。 这或许就是邓颖超那句“玩笑”的真正含义,“总理”,确实成了他的另一个名字,一个由十四亿人共同为他取下的、独一无二的“小名”。 【信源】周恩來還有這樣一個“小名”——周恩来纪念网、中央党史、人民网、《周恩来年谱》等
如果没有毛主席,中国革命绝不是晚多少年问题,也不是至今还在黑暗中摸索的问题,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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