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国歌之父”田汉被永久开除党籍,最终在监狱中去世,许多人认为他是冤枉

趣叭叭 2025-07-22 11:39:30

1968年,“国歌之父”田汉被永久开除党籍,最终在监狱中去世,许多人认为他是冤枉死的。七年后,田汉的妻子才得知真相,没过一年,她也随他而去。

主要信源:(光明网——田汉的最后岁月;星沙时报——百年风华群英谱|田汉:戏魂英名垂千古 现代文苑一丰碑)

田汉1898年出生在湖南一个普通家庭,日子过得紧巴但能糊口。

六岁那年进私塾念书,《四书》《五经》背得滚瓜烂熟,练出一手好文章。

私塾搞对联比赛时,先生出了个上联“一筒篾黑的白炭”,田汉眼珠一转,拿着两根黄瓜对出下联,当场让师生们拍手叫绝。

这事儿传到当地一个姓杨的督学耳朵里,他半信半疑跑来看热闹。

杨督学故意刁难,指着田汉说:“农家子弟天资聪颖却头沾牛粪”,田汉一点不怵,张嘴就对:“县衙学官品行端正却身着羊皮”,惹得大伙儿哄堂大笑,没过多久就成了街坊闲谈的乐子。

九岁那年他爹死了,娘带他和两个弟弟搬到果园镇投靠舅舅。

在舅舅家,田汉见到表妹易漱瑜,小姑娘气质不凡,他一下看傻了眼。

娘想让他出家当和尚,他死活不干,心里暗自发誓长大了要娶这个表妹。

果园镇那地方戏曲热闹,田汉从小泡在戏园子里看戏,台上的英雄豪杰和台下百姓疾苦搅得他心思翻腾。

十一岁他考上长沙高等学堂,1912年又进了长沙师范学校。

家里穷得揭不开锅,多亏校长徐特立掏钱资助,他才念完书。

后来东渡日本留学,他真把表妹易漱瑜娶到手,小两口甜甜蜜蜜。

回国后夫妻俩办了份《南国》杂志,那大概是田汉这辈子最舒心的日子。

可惜好景不长,易漱瑜年纪轻轻就病死了,田汉守着空屋子哭干了眼泪。

媳妇走了,田汉心里挖了个大窟窿。

易漱瑜有个闺蜜叫黄大琳,看不过眼就牵线搭桥。

田汉和黄大琳你来我往两年多,1927年在上海结了婚。

没想到两口子过日子处处不对付,黄大琳性子传统,就图个安稳日子,田汉却满脑子戏文词曲,一天到晚扑在写稿上。

日子长了谁看谁都不顺眼,田汉更是一天比一天念起死去的易漱瑜。

这场婚姻熬了两年就散伙,离婚把田汉折腾得灰头土脸。

1930年开春,上海中华艺术大学出了件大事,一帮文化人聚头成立中国左翼作家联盟。

这组织是当时最潮流的文艺团体,田汉不但搭手操办,还当了七人执行委员之一。

1932年他圆了梦加入共产党,接着干上了左翼戏剧家联盟的党团书记,还是中共上海中央局文委委员。

成天张罗着排话剧、编宣传,拿文艺当枪杆子宣传革命道理。

感情上田汉又遇着两个女人。

先是通过书信认识印尼华侨女老师林维中,俩人谈婚论嫁时,半路杀出个女特工安娥。

安娥常去田汉的文艺沙龙,聊起戏文点子一套一套,把田汉听得直拍大腿。

一来二去熟了,安娥帮他转过弯来接受左翼思想。

有回他写了部戏惹恼官方被禁演,“南国社”也给查封了,田汉只能躲家里避风头。

安娥天天过去陪他聊剧本,常常一聊就忘了钟点。

一晚下大雨讨论得太投入,安娥回不去家,干脆住下了。

没快活几天林维中从南洋杀回来逼婚,偏巧安娥又怀了孕。

田汉愁得睡不着觉,安娥倒爽快找林维中摊牌,说自己退出成全他俩。

武汉抗战那阵子田汉和安娥又在汉阳碰面。

田汉拉剧团唱戏鼓劲儿,安娥忙着办儿童保育会救孤儿,俩人各干各的又互相帮衬。

林维中可没放下这茬,只要看见安娥带孩子露面,她就跳脚骂街,还冲安娥家里闹过几回。

最后婚姻彻底崩了,田汉赔了一大笔钱才离婚。

林维中不依不饶,从重庆追到上海再蹿到台湾,满世界贴小报造谣,把田汉的稿子撕得稀巴烂。

安娥和田汉这份情分兜兜转转二十年才落定,老了倒能相守。

1956年冬安娥在郑州看豫剧犯病,脑中风瘫了半边身子话都说不出。

田汉伺候得周到,念报纸、批文件、聊国家大事一样样讲给她听,出差也尽量带着怕她闷。

1967年田汉被“专案组”盯上关了起来。

里头人变着法子折磨他硬安罪名。

他总惦记着老娘,偷摸着写信安抚,寄回粮票衣料说家里都好。

身子骨经不起折腾垮了,转进301医院等死。

对面病房关着罗瑞卿将军,俩难友谁也没见过谁。

护士只当田汉是个重犯,病稍好点就来人审问。

1968年12月10日大冬天他咽了气。

儿子田大畏接到信不敢去收尸,躲屋里偷哭。

田汉死的消息瞒了七年才传安娥耳朵里,她一口气没上来跟着去了。

1979年4月组织上给田汉平了反,在八宝山开追悼会。

骨灰盒里搁着他写的《义勇军进行曲》稿子和《关汉卿》剧本。林维中来了会场,瞅见那盒子抹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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