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终于明白巴沙尔走的时候是那么干脆了。 巴沙尔本是叙利亚政治舞台的局外人。作为次子,他早年专注于眼科医学,甚至在伦敦取得了硕士学位,立志以手术刀济世。可1994年兄长巴西勒的意外车祸,彻底扭转了他的人生轨迹。 在父亲哈菲兹·阿萨德的安排下,这位毫无政治经验的医生被迫弃医从政,进入军事学院学习,并在短短六年内完成了从少校到总统的跨越。2000年,当他以34岁的年龄成为叙利亚总统时,没有人能预料到,这个带着书卷气的领导人将面临怎样的风暴。 执政初期,巴沙尔试图以改革重塑国家。他推动经济市场化,引入信息技术,释放政治犯,甚至从黎巴嫩撤军以缓和国际矛盾,这些举措一度被西方称为“大马士革之春”。 但改革的速度与力度超出了体制承受能力,腐败问题未能根治,经济转型也因外部制裁而举步维艰。更致命的是,叙利亚的地缘位置使其成为大国博弈的棋盘。 作为连接欧亚非的枢纽,叙利亚长期处于伊朗、俄罗斯与美以土等势力的角力中心。2011年“阿拉伯之春”引发的内战,更让这个国家沦为代理人战争的战场。 美国的制裁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自2011年起,美国通过多项行政命令冻结叙利亚政府资产,限制能源出口,切断国际金融通道。到2024年,叙镑对美元汇率从战前的50:1暴跌至1.5万:1,普通民众月收入不足250元人民币,而食品价格却飙升数倍。 经济崩溃催生了大规模反政府浪潮,尽管巴沙尔政权在俄罗斯支持下收复了大片失地,但民生凋敝与外部封锁已使民众对其失去耐心,而朱拉尼的崛起则成为这场悲剧的催化剂。 朱拉尼,一位曾被美国列为恐怖分子的“沙姆解放组织”领导人,通过整合反对派武装与外部势力支持,逐渐逼近大马士革。2024年12月,当他的部队突破防线时,巴沙尔面临的不仅是军事失败,更是人心离散的绝境。 最终,巴沙尔选择了体面退场,他在与多方谈判后辞去总统职务,带着家人踏上前往莫斯科的飞机。这个曾经试图以医术拯救生命的人,最终在政治漩涡中耗尽了所有心力。 他的离开,既是个人命运的无奈,也是叙利亚二十年动荡的缩影——当一个国家成为大国棋盘上的棋子,当经济制裁与内战摧毁了所有希望,领导人的理想终将被现实碾碎。 而叙利亚的人民,也并未因巴沙尔的下台而走向和平,各种意义的“战火”依旧在叙利亚燃烧着。
据泰媒报道:泰国前总理阿披实在最近的采访中提到,他信确实给洪森泄露过泰国政府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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