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日本列车员粟野重吉,在火车上对一名中国老太太施暴,其他中国人不敢制止,正当他洋洋得意时,一把匕首插进了他的头颅,让他瞬间倒在了血泊中...... 行动的是两个年轻姑娘。匕首抽出时,温热的血溅了她们一脸,但她们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慌乱,只有一种近乎决绝的平静。 那个名叫粟野重吉的日本列车员,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眼睛瞪得滚圆,似乎到死都没想明白,自己怎么会栽在两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中国女人手里。 车厢里死一般的寂静。那股浓重的血腥味,扼住了所有人的喉咙。乘客们惊恐地看着这两个姑娘,她们就站在尸体旁边,一个叫安荣卿,一个叫文敬一。 她们没有逃跑,也没有试图辩解。文敬一甚至还转身,对着满车厢呆若木鸡的同胞,用微微颤抖却无比清晰的声音喊道:“同胞们,日本鬼子在我们的土地上横行霸道,如果我们再不反抗,就真的亡国灭种了!” 她的话音未落,车外就响起了急促的哨声和杂乱的脚步声。荷枪实弹的日本兵冲了进来,枪口对准了她们。没有挣扎,没有求饶,姐妹二人坦然地被戴上了手铐,押下了这列她们本想搭乘去寻找抗日队伍的火车。 她们被径直押往了公主岭的日本宪兵队监狱,一个进去就很难活着出来的人间地狱。 日军根本不信这是两个普通姑娘的个人行为。在他们看来,如此果决的刺杀,背后必然有抗联或我党的身影。审讯室里,严刑拷打成了家常便饭。 皮鞭撕开皮肉,烙铁烫出焦糊的气味,甚至用残忍的手段折磨她们的身体,企图摧毁她们的意志。但无论肉体承受多大的痛苦,安荣卿和文敬一始终守口如瓶。她们唯一的口供,就是对审讯者轻蔑的冷笑。 是什么样的仇恨,能让两个受过良好教育、年仅20岁的女教师,爆发出如此惊人的能量? 1916年的吉林海龙县。安荣卿和文敬一同年出生,一个家境优渥,一个出身贫寒,却从小就是形影不离的闺中密友。她们一起读书,一起从师范学校毕业,又一起当上了小学老师,是旁人眼中前途光明的姐妹花。 1931年后,东北沦陷。她们亲眼目睹了太多国破家亡的惨剧。日本人在她们的家乡设立集团部落,强迫农民离开世代居住的土地,集中管理,稍有不从便格杀勿论。学校里,孩子们被强制学习日语,接受日满亲善的奴化教育。 有一次,一个日本洋行的经理,仅仅因为丢了东西,就随手指认一个路过的中国百姓是小偷,不容分说便当街将其活活打死。尸体就倒在她们任教的学校门口,围观的国人敢怒不敢言,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麻木与恐惧。 这件事深深刺痛了她们。民族的尊严被踩在脚下,这书还怎么教得下去?她们意识到,在亡国的危机面前,个人的安稳和理想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于是,她们做出了一个共同的决定,弃笔从戎,去齐齐哈尔寻找抗日救国军。她们变卖了些随身物品,凑足路费,各自在行囊里藏了一把新买的匕首,既为防身,也为表明投身战斗的决心。 而那个日本列车员粟野重吉,并非日本军人,而是满铁的职员。满铁全称南满洲铁道株式会社,是日本在中国的经济、政治、军事侵略活动中扮演了重要角色的机构。 这些满铁的日本职员,享受着治外法权的庇护,在东北大地上作威作福,其嚣张气焰有时比日本兵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时,一位年迈的中国老太太颤颤巍巍地上了车,因车厢拥挤,便想在粟野重吉对面的空位坐下。粟野见她衣衫褴褛,满脸嫌恶地呵斥她滚开,随即一脚将老人踹倒。接着,他就用穿着皮靴的脚反复踢踹老人的身体和头部。 整个车厢的中国乘客,愤怒、屈辱,却又死寂。这正是那个时代东北大地的缩影,侵略者肆无忌惮地施暴,而被侵略者却在恐惧中选择了沉默。 安荣卿和文敬一的血,在那一刻涌上了头顶。刺向粟野重吉的,是她们手中的匕首,更是积压在心中已久的国仇家恨,是对同胞麻木的痛心疾首,是对侵略者暴行的忍无可忍。 事件发生后,安荣卿的父亲,一位爱女心切的商人,几乎散尽家财,四处奔走打点,希望能保住两个女孩的性命。由于日军酷刑之下也确实没问出所谓的组织,事情似乎出现了转机。 日方提出了一个条件,只要安荣卿和文敬一在报纸上公开发表《悔过书》,承认自己一时冲动,误伤友邦人士,并保证不再从事任何反满抗日活动,就可以将她们释放。 在所有人看来,这几乎是唯一的生路。然而,当这个条件传到狱中时,两个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姑娘,却给出了一个让家人肝肠寸断的回答。她们平静地拒绝了。 她们说:“我们不怕死。如果为了活命就要向侵略者摇尾乞怜,那比死更耻辱。我们愿以一死,唤醒国魂。”这个决定彻底封死了她们的生路。 1936年6月13日,安荣卿、文敬一,在公主岭监狱的刑场上,被执行枪决。她们并肩而立,面对枪口,没有丝毫畏惧。 她们的生命永远定格在了20岁。她们最终没能抵达齐齐哈尔,没能成为一名真正的抗日战士。 信息来源:中华文氏宗亲网.巾帼英雄文敬一在列车上搏杀日军军官 #头号创作者激励计划#
1936年,日本列车员粟野重吉,在火车上对一名中国老太太施暴,其他中国人不敢制止
谦与谦寻
2025-07-21 09:5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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