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新四军战士李福兴在打扫战场时,发现了一名鬼子尸体上有一把枪,正当李福

时光旧梦远 2025-07-20 15:48:18

1945年,新四军战士李福兴在打扫战场时,发现了一名鬼子尸体上有一把枪,正当李福兴过去收缴枪支时,突然这名鬼子居然活了突然一口咬住李福兴的手。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45年,对很多人来说仗已经打完了,可对江苏高邮一带的新四军来说,战争还留着一个血腥的尾巴。 虽然日本是投降了,但总有些顽固的残兵不信邪,也不认命,他们盘踞在村镇寺庙里,打算把膏药旗插到底。 新四军57团的“李福兴”,当时才16岁,就跟着部队去拔除这些最后的钉子,那时的村庄,闻着就是一股血腥味,炸塌的土墙,烧焦的田埂,战役打完后,李福兴跟着大伙儿清理战场。 然而,就在一座寺庙后的稻田边,他看见一个趴着的日本兵,腰里别着一把崭新的南部手枪,在当时的李福兴眼里,这可是个了不得的宝贝,他心里一热,想都没想就弯腰去缴枪。 谁知,就在他伸手的一瞬间,那具“尸体”的眼睛猛地睁开,李福兴还没来得及喊,一口牙齿就咬紧了他的皮肉,疼得他眼前一黑。 那日本兵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另一只手竟摸向了腰间的手雷,摆明了是要同归于尽。 那一刻,李福兴抡圆了手里的步枪,用枪托照着对方太阳穴狠狠砸了下去,一声颅骨碎裂的闷响,咬着他的手松开了,那日本兵抽搐了两下,再也没了动静。 李福兴瘫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要是再慢半秒,手雷拉了弦,自己也就交代在这了。 战友们后来从那日本兵的腰带夹层里,翻出了一张全家福: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身边依偎着三个穿和服的孩子。 连长看着照片,又看看地上没了人形的尸体,往地上啐了口唾沫,骂道:“他们的天皇八月就投降了,这帮疯子还非要拉人垫背!” 李福兴看着自己被绷带缠得严严实实的手臂,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算是彻底明白了,战场上最要命的,从来不是明面上的炮火,而是这种藏在绝境里、淬了毒的阴狠。 这道伤口,开春后结成了一条紫褐色的疤,也正是这道疤,让他脱胎换骨,他再也没冒失地去翻弄过尸体,反而在冲锋时,总第一个跃出战壕,人变得更警醒,也更加勇猛了。 到了1946年春天,部队在盐阜地区和国民党军打起来,炮火连天,指导员负了伤,是他弯着腰,一个猛子扎了过去,三下五除二就把人拖了回来。 一瞬间旧伤口被挣裂,渗出了血,指导员看着心疼,他却咧嘴一笑:“没事,早练出厚皮了!这点伤换条命,值。” 李福兴的这次遭遇,很快在部队里传开了,成了一次集体教训,战士们都懂了,倒下的不一定就是死了,更不是每具尸体都能随便靠近。 从那以后,部队打扫战场多了个不成文的规矩:对每具敌人的尸体,都得用刺刀反复捅刺几下,确认没任何反应了,才能上前收缴武器。 而那句糙理,“战场上不怕鬼,就怕把鬼当成死人”,也成了新兵蛋子入伍后,老兵们嘴里翻来覆去念叨的“真理”。 当然,任何真理都是有代价的,为了拔掉苏中最后一个日军据点,新四军伤亡了六百多人,庙外的乱葬岗,冻土混着暗红的血冰,一锹下去,像是剜在心口的肉。 就在大家伙儿筋疲力尽的时候,远处枯树林里晃出一个佝偻的身影,是个衣衫褴褛的老农,捧着一个豁了口的瓦罐,哆哆嗦嗦地递过来一罐滚烫的粥。 李福兴用冻僵的双手捧住,那股烫人的温度,顺着掌心一路暖到了胸口,他埋头猛喝,滚烫的眼泪不受控制地砸进粥里。 这罐粗粝的温暖,比任何口号都更能告诉他,身后站着的是谁,他们爬冰卧雪,豁出命去,到底图个什么。 不就是为了让这些父老乡亲,能安安生生地在自家土地上刨食,让他们的儿孙不用再过这种日子吗? 许多年后,李福兴已是儿孙绕膝的老人,有一次他蹲在灶膛前添柴,孙子看见他袖子下露出的疤,好奇地问:“爷爷,你手上趴的是什么虫子啊?” 老人把孙子揽进怀里,粗糙的手指抚过那道狰狞的凸起,轻声说:“它不是虫子,是把钥匙。” 虽然孩子不懂,只是眨着乌亮的眼睛,老人也没再解释,他望着窗外翻涌的青绿色稻浪,那片他用命和一道疤换回来的和平景象。 可他的眼底深处,映出的还是1945年冬天,那座血色的庙。 那道疤,就是一把钥匙,它锁着一段血腥的记忆,也开启了一种清醒的认知:有些仗,不得不打;有些底线,就是得用命去守。 它提醒着后来人,和平从来不是凭空掉下来的,更不是一劳永逸的。 【信源】扬州晚报——打扫战场时,曾被诈死的日军咬伤手 86岁抗战老兵托本报找同龄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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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缘

结缘

4
2025-07-20 16:42

向抗日英雄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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