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人不死,太平天国将横扫清王朝,中国500年历史或将改写你知道太平天国是怎么垮的吗?不是被曾国藩的湘军打垮的, 而是自己人把自己人砍得稀巴烂。最要命的就是那场天京事变,东王杨秀清被杀,三万精锐死在自己人手里,好好的江山,就这么从内部烂透了! 太平天国刚起义的时候,洪秀全和杨秀清就是对奇怪的搭档。洪秀全自称是上帝的二儿子,整天装神弄鬼搞精神控制;杨秀清呢,大字不识一个,却会玩 “天父下凡” 的把戏。 这俩人一开始配合得挺默契。洪秀全在金田村振臂一呼,杨秀清就带着广西老乡杀出来,紫荆山一带的太平军,全靠杨秀清带兵操练。可这默契,像纸糊的灯笼,风一吹就破。 打下永安城开始封王,洪秀全坐了天王的宝座,杨秀清成了东王,手里攥着实际的兵权。权力这东西,沾多了谁都眼红。洪秀全躲在王府里写他的“天父诗”,杨秀清在军营里听着捷报,腰杆一天比一天硬。 这时候就缺个能按住双方火气的人——冯云山。说他是太平天国的“定海神针”,真不算夸张。当年洪秀全在广东招不到人,是冯云山钻进紫荆山,跟烧炭佬、矿工睡一个窝棚, 把“上帝教”的经文译成山民能听懂的土话;杨秀清刚玩“天父下凡”那套,冯云山就笑着补了句“天父显灵,是要兄弟们吃饱穿暖”,既给了杨秀清面子,又把大家的心思拉回筹粮练兵上。 冯云山懂分寸。洪秀全想把王府盖得比紫禁城还阔气,冯云山捧着图纸说:“天王,弟兄们还在城外啃干粮,这琉璃瓦不如换成青砖,省下的钱能多造五十杆枪。”洪秀全再固执, 也得掂量掂量;杨秀清打了胜仗就想让洪秀全下拜,冯云山拉着他到帐外,指着练兵的士兵说:“东王你看,弟兄们认的是‘太平’二字,不是谁给谁下跪。”几句话就把火气压下去。 1852年全州城外那炮,炸碎的不只是冯云山的轿子,还有太平天国最后的平衡。他一死,再没人能把洪秀全从神坛上拉下来接地气,也没人能让杨秀清收敛那股子野气。 杨秀清觉得“天父下凡”能当饭吃,1856年刚破了江南大营,转头就敢在朝堂上逼洪秀全:“天父说你错了,该打四十板!”换作冯云山在, 定会笑着打圆场:“天父心疼天王,罚他跟弟兄们一起扛三天粮吧。”既保了洪秀全的体面,又让杨秀清的威风落不到实处,哪会闹到刀兵相向? 还有一回,杨秀清嫌洪秀全给的待遇不够,又玩起下凡的把戏,逼着洪秀全封他为 “万岁”,跟洪秀全平起平坐。 洪秀全心里早就恨得牙痒痒,可洪秀全是谁? 早年在广东落魄时都敢自称“上帝之子”,如今当了天王,哪能容得下有人骑到头上?他表面点头应承,转头就把密信塞进了韦昌辉的手里。那信上没写别的,就三个字:“清君侧”。 韦昌辉早就憋着气。当年杨秀清借“天父下凡”,说他办事不力,当庭打了他四十板子,裤子都被打烂了,这份羞辱,他记了三年。接到密信当晚,韦昌辉带着三千亲兵从江西星夜赶回天京,城门刚开条缝,刀就出鞘了。 东王府里还在摆宴庆功呢。杨秀清刚喝了半杯酒,就听见外面喊杀声震天,他抄起椅子想砸出去,门已经被撞开。那些平日里对他磕头称“天父”的卫兵,此刻眼里只有刀光——他们多是韦昌辉带的“北殿兵”,早就被灌了“东王要篡位”的迷魂汤。 血从东王府淌到秦淮河,染红了半条河。杨秀清的亲信、侍从、甚至做饭的厨子,只要沾着“东殿”的边,全被砍了脑袋。三天三夜,天京城里的血腥味浓得化不开,连城墙根的狗都吃得满嘴是血。 最荒唐的是石达开。他从湖北赶回劝架,看着满地尸体直跺脚,“弟兄们杀清军的时候没这么狠!”韦昌辉红眼了,连石达开都想一并除掉,逼得石达开连夜缒城逃跑, 留在天京的家眷全被砍了头。这一下,太平军里最能打的石达开也寒了心,后来带着十万精兵出走,等于抽走了太平天国的半条命。 洪秀全看着韦昌辉杀红了眼,又怕他成了第二个杨秀清,反手就把韦昌辉也杀了,还把人头送给石达开赔罪。可裂痕已经划开了,谁还信他?陈玉成在安徽打硬仗,李秀成在江苏招新兵,彼此都藏着掖着,生怕对方捅刀子。 你说这叫什么事?曾国藩在湖南练湘军时,还天天愁粮草不够,听说天京杀起来了,当场就对胡林翼说:“长毛气数尽了!”后来湘军能顺江而下,不是他们多能打,是太平军自己把长江防线的精锐,全耗在了自相残杀里。 农民起义的刀,最该砍向苛政,却总先砍向自己人。从陈胜吴广杀吴广,到李自成杀李岩,再到洪秀全杀杨秀清,说到底,还是没学会怎么分权力,更没学会怎么守住人心。 有人说就算冯云山活着,太平天国也成不了事。这话没说错,农民政权的短视改不了,但至少不会败得这么窝囊。他在, 至少能让太平军明白:敌人在城外,不在自己人刀下。曾国藩后来在奏折里写“洪杨内讧,天亡之也”,可他没说,这“天亡”,早在冯云山死的那天就埋下了根。 农民起义总逃不过“共患难易,共富贵难”的魔咒,冯云山的悲剧,不过是把这魔咒撕开得更早、更疼罢了。
杨秀清怎么做才能和平替代洪秀全?其实杨秀清把事情想复杂了,直接把洪秀全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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