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5月,红九军军长孙玉清不幸被俘,敌人并没有发现他的真实身份,就将他关押了起来。 看守换了三拨,没人知道这个总盯着牢门方向的战俘,曾是让马家军闻风丧胆的红军军长。他总爱往隔壁牢房凑,那边关着十几个红九军的小战士,最大的不过十七岁。 夜里冷得刺骨,他就把自己那件补丁摞补丁的破军大衣从栅栏缝里塞过去,低声说:“把身子裹紧,天亮了就有盼头。”小战士们知道他是“大官”,却不知道他就是那个在古浪战役里带着部队拼杀三天三夜,硬生生从包围圈撕开缺口的孙玉清。 他被俘那天,怀里还揣着一份揉皱的作战地图。那是西路军总部刚下发的突围计划,他本来要带着红九军担任先锋。 马家军的骑兵追上来时,他把地图嚼碎咽进了肚子,拔出腰间的驳壳枪冲战友喊:“你们先走,我断后!”子弹打光了,他被马刀背砸中后脑勺,昏过去前,眼里还盯着战友们消失的方向。 土牢里的日子一天天过,敌人只当他是普通红军干部,每天提审不过问几句部队番号。他答得滴水不漏,说自己是运输队的,管粮草的,连名字都换了个普通的——“孙玉山”。 有回一个马家军军官来巡查,指着他胳膊上的弹痕骂:“看这疤,肯定打过不少仗!老实说,你们军长孙玉清跑哪去了?”他抬起头,脸上没什么表情:“不知道,我们这些当小兵的,哪能见着军长。”那军官啐了口唾沫,甩下鞭子走了,没瞧见他攥紧的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变故出在第五天。一个叛变的原红九军参谋被押着经过牢房,眼睛一扫就定在了他身上,突然尖叫起来:“他就是孙玉清!是红九军军长!”整个牢房瞬间炸开了锅,小战士们都愣住了,他们日夜相处的“老大哥”,竟然就是他们一直念叨的军长。 马步芳的亲信立刻来提审。审讯室里摆着烧红的烙铁,旁边还站着两个凶神恶煞的卫兵。那亲信跷着二郎腿,扔过去一套绸缎褂子:“孙军长,只要你肯归顺,别说荣华富贵,给你个师长当当都成。”孙玉清瞥都没瞥那褂子,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楚:“我是红军的人,从穿上军装那天起,就没想过当你们的官。” 烙铁烧得滋滋响,烫到他胳膊上时,他硬是没哼一声,只是盯着那亲信说:“西路军是打光了,但红军的根还在。你们能杀了我,杀不完天下的红军。”连续三天审讯,他被打得浑身是血,却始终只有一句话:“要杀要剐随便,想让我投降,不可能。” 牺牲那天是5月下旬,张掖城里刮着风沙。他被押到刑场时,路过关押红军战俘的牢房,好多战士隔着栅栏哭出声。他停下脚步,转过身,用尽最后力气喊:“同志们,坚持住!革命一定会胜利!”枪声响起时,他倒在沙地上,眼睛还望着东方——那是延安的方向。 后来被俘的战友们回忆,孙军长在土牢里总说:“咱们红军打仗,不是为了自己活,是为了让老百姓能过上安稳日子。” 他牺牲时才28岁,从湖北黄安参加红军起,打了十年仗,身上的伤疤比军功章还多,却从没为自己谋过半点好处。红九军的战士们记得,过草地时,他把仅有的青稞面分给伤员,自己嚼草根;翻越夹金山,他把马让给冻僵的小兵,自己牵着马尾巴走。 这样的人,怎么会投降?他藏起身份,不是怕死,是想多护着几个年轻战士;他硬扛酷刑,不是固执,是心里装着比性命更重的信仰。如今张掖的烈士陵园里,孙玉清的墓碑前总有人献花,那些花里,藏着后人对这位年轻军长最深的敬意。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1937年5月,红九军军长孙玉清不幸被俘,敌人并没有发现他的真实身份,就将他关押
史海沉钩
2025-07-19 07:5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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