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时,有个耍蛇人放生了一条驯养多年的青蛇,多年后,耍蛇人路过一山林,与青蛇相遇,

历史趣闻社 2025-07-18 14:14:46

古时,有个耍蛇人放生了一条驯养多年的青蛇,多年后,耍蛇人路过一山林,与青蛇相遇,青蛇认出了耍蛇人,扑上来死死缠住了他,耍蛇人呼吸困难,却是笑了。 勒在胸口的力道越来越沉,耍蛇人喉头泛着腥甜,可眼角的皱纹却堆成了花。他太熟悉这力道了——不是绞杀的狠劲,是带着点莽撞的亲昵,就像当年在街头卖艺,青蛇总爱用尾巴勾住他的手腕,力道不轻不重,像在撒娇。 他抬手,摸到一片冰凉滑腻的鳞片,指腹蹭过蛇颈下方一块月牙形的浅色斑。这是当年救它时留下的记号。那会儿青蛇才筷子长,被猎户的夹子夹伤了脖子,血糊糊的缩在石缝里,是他撬开夹子,用草药嚼烂了敷上,揣在怀里暖了三天三夜才救活。 “你这小畜生,倒长这么壮实了。”耍蛇人喘着气,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记忆顺着这冰凉的触感往回淌,淌到那些走街串巷的日子。他吹笛子,青蛇就盘在他肩头跳舞,时而昂首吐信,时而蜷成个圈,引来围观的人拍手叫好。有回遇着无赖想抢钱,青蛇“噌”地蹿出去,在那无赖手背上留下个浅浅的牙印,却没真下狠口,分明是在护着他。 后来放生,是在一个飘着细雨的春天。耍蛇人那会儿染了风寒,咳得直不起腰,知道自己怕是走不动远路了。他把青蛇带到这片山林,解开它脖子上的红绳——那是他用卖艺钱买的,据说能避邪。青蛇像是知道要分开,绕着他的脚踝缠了三圈,脑袋在他裤腿上蹭来蹭去,眼里的信子吐得急。“去吧,”他蹲下来,摸了摸它的头,“这里才是你的家,别跟着我这糟老头子受苦了。”青蛇最后看了他一眼,钻进了灌木丛,那抹青色在绿意里闪了闪,就没了影。 如今被这么一缠,耍蛇人倒不慌了。他能感觉到青蛇的鳞片在微微颤动,像人激动时的心跳。他试着抬手,摸到青蛇的七寸——那是蛇最脆弱的地方,当年他总告诫自己,万不得已才能碰,可现在,青蛇把最软的地方往他手心送。 “松开点,老伙计,我这把老骨头快喘不上气了。”他笑着说,声音里带着点哽咽。青蛇像是听懂了,缠绕的力道果然松了些,但还是不肯放开,脑袋从他肩头探过来,鼻尖蹭着他的脸颊,凉丝丝的,带着山林里松针的气息。 耍蛇人这才看清,青蛇比当年粗了两倍,鳞甲在阳光下泛着青光,可那双眼睛,还和小时候一样,亮得像浸了水的墨玉,里头像藏着话。他忽然想起,当年自己总爱对着青蛇唠叨,说等攒够了钱,就来这片山林盖间小屋,不再走江湖。没想到随口说的话,这畜生竟记了这么多年。 日头爬到头顶时,青蛇终于松开了他。耍蛇人揉着发僵的胳膊,看着青蛇在他面前盘成个圈,然后游到一棵老松树下,用头拱了拱树根。那里露出个小土洞,青蛇钻进去,叼出个野果子来,放在他脚边。果子红通通的,看着就甜。 临走时,青蛇一路跟着他,不远不近,像个护卫。到了山林口,耍蛇人回头挥挥手:“回去吧,我还会来看你的。”青蛇在原地盘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路尽头,才缓缓游回树林深处。 耍蛇人走在山路上,手里还攥着那半个野果子,心里暖烘烘的。他想,人这一辈子,遇着的人来来去去,可有些情意,哪怕隔着岁月,隔着物种,也能像这青蛇一样,牢牢记在心里,碰着了,还是热的。 出处:根据民间故事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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